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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胭脂看着铜镜,镜中的美人肤色洁白如玉、眉毛修长斜飞,嘴唇上咬着两瓣美丽的紫色花瓣,这种涂唇的方式,能够让她更魅惑。
旁边的侍女用令人嫉妒语气说:“阏氏太美了,不论哪个男人也无法拒绝你的美。”
祁胭脂取下花瓣,冷艳地笑着:“是吗,可有些人只想要美丽,却不想承担责任。上次安排那事怎样啦?”
“成了,我亲眼看见,那人给黄芩梳头呢。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敏英好像不乐意,闹着回汉地,而且对黄芩指指点点的。黄芩也好像不怎么乐意,哭哭戚戚的。”
祁黄芩在献身前,是一朵骄傲的含苞花骨朵,有着超过一个排的仰慕者,随便一个眼神,都有一个班以上的草原汉子争抢着为她做事、为她拼命。如今从天堂跌落人间,给之前几乎不认识的汉人伏低做小,又怎么可能开心。
黄芩?她只是一枚棋子,她的美丽只是增加了棋子的价值,缺乏家族背景,再美丽的花朵,许给谁还不是自己一句话的事情。祁胭脂的思绪完全不在她身上,她思索着下一步棋:“乌敏英不满意,刘玄德或许没几天就回汉地了,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结果么!
吃了蜂蜜,就要付出代价,走之前,刘备必须给上谷乌桓再做些贡献。哈哈,那个只把眼神放在我脸和胸口上的小色鬼,还不是想怎么揉搓就怎么揉搓,想怎么指挥就怎么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