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水,海天一色。
天空中淅淅沥沥下起雨来,海中传来此起彼伏的波涛声,掩盖了船舱中的声音,却掩盖不了男女间的尴尬与暧昧。
两个人紧紧挨着,两颗心却距离十万八千里。
宋佳恨恨地盯着刘备,却避免不了他像喂猪一样将饭菜大口大口塞到她嘴里。对,是“塞”不是喂:“真是个粗鲁的人,对一位高贵的女子,你就不能温柔点?”
“温柔?是你要求的,待会别后悔。”刘备猿臂一张,将她抱坐在大腿上,似笑非笑地看着。
“放开我,你是个混蛋。”宋佳挣扎着,腰间的大手如铁一样,脸对着脸,不到一尺距离,呼吸相闻,让她脸色越发红润。
宋佳这才发现,这个初次见面时身高与自己仿佛,只有一米六多点的男人,如今已经虚岁19,嘴边有着淡淡而坚硬的胡须,长到一米七几,早已是七尺五寸的伟丈夫。浑身的肌肉紧绷起来如同钢铁一般坚硬,一只手就能轻易让自己逃脱不得。
宋佳挣扎累了,面红心热,转过头给他一个后脑勺,任他抱着。
灯下看美人,洁白柔嫩的肌肤如水如缎,没有一丝丝瑕疵,反射着晶莹的光滑。厚厚的皮皮袄,并不影响她起伏的曲线。
长期的礼仪培训和实践,长期的皇后生涯,让她显得愈发端庄和傲气。激发出将她打落凡尘,肆意妄为的征服**。
拢了拢她秀美乌黑的长发,露出洁白的脖颈,从刘备的角度可以看到胸前后背大片雪白的肌肤:“如此佳人,当母仪天下,不知刘宏发了什么疯非要让你家破人亡。”
“本宫是皇后!是皇后?”
宋佳被“刘宏”“家破”等字眼刺心中所痛,发疯似的抓挠起来,将措不及防的刘备脸上抓出一道血痕。
“你发什么神经?”没有吃到猪肉却闹了一嘴猪毛,刘备用力在她臀上拍了一下。
“本宫是皇后!”宋佳却不干了,“本宫要杀了你!”
刘备拿起铜镜看看脸上的抓痕,宋佳趁机拿起桌上的灯座对他后脑勺猛地敲击。
生死之间,长期战斗训练出的敏锐,让刘备避过后脑勺,额头上却开了花,丝丝血液留下来:“你是想要我的命吗?吃饱了有力气了是不是?”
刘备彻底怒了,将宋佳双手绑起来扔到床上,然后才扯下一条衣衿包扎止血。
灯座打翻了,目难视物,捆绑时双手难免触及女子的羞涩敏感之处。
宋佳一直咒骂着,但显然他在骂人方面没什么天赋,翻来覆去不过滚蛋、贱人、流氓、后娘养的几句。
怒火和欲火烧翻的头脑,头上的伤,几个月的和尚生涯更使得他的自控能力直线下降:“好,你说我是流氓,你是皇后。今天我这小流氓就会一会母仪天下的皇后。”
“别过来,别过来,我要皇帝诛你九族!”被扯开腰带,宋佳才发现引火烧身,拼命踢打,却只能增加男人的征服欲。
。。。
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宋皇后特别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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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也累得体酸脚软,搂着被半绑的宋佳,沉沉睡去。
等到天明,男人又想再俯身做。
宋佳浑身如同散了架似的,求饶说疼,口干,饿了。
刘玄德笑了笑,抱着她一边温柔地喂她喝水、吃粥,一边轻轻地抚摸她:“你这么美,是个男人都忍不住。”
“你是流氓、魔鬼。”
“剥了个鸡蛋,来好好补补。美人的皮肤,就像新剥鸡蛋一样白,吃鸡蛋皮肤会好些。怪不得皇帝不喜欢你,天天绷着一张冷脸。”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佳佳笑起来就太美了,秀发如云,肤如凝脂,翩若惊鸿,回首一笑,百花失色。”
“那你也不能不经同意,就这样折腾我,弄得那样大声,半船人都知道了,人家怎么见人。”或许是久旷之身逢甘霖,或许因有了肌肤之亲,宋佳不复昨日刁蛮,竟然变得柔顺了些。
“哈哈,还想做你的皇后?以后就是我刘玄德的如如夫人。”
宋佳:“如夫人?我堂堂皇后,竟然做了下吏的如夫人?”嘤嘤地哭起来。
刘玄德:“我就喜欢你这哭哭戚戚的样子。”
“你,混蛋,啊,喔。。。”
又开始了新一轮征伐。
。。。
船上的仆妇、侍女听了墙角或道:“真不知道检点,大早上就勾引爷们。”
“不过是个结过婚的妇人,为何如此得老爷喜欢,昨日床铺响了半宿,这才早上,吃了早点,怎么又。”
“正因为结过婚,这才懂得多少fēng_liú手段,能讨爷们欢心。你看王家姑娘就不会。”
。。。
“她就是个可怜的女人,你们这些人嘴巴不碎会死啊。”王荣的脸如同墨水一样阴沉,将看热闹的人全赶走。
“宋佳,你不是人,我央求玄德把你救出来,你却勾引我夫君。”
“勾引?”宋佳猝然被占了身子,强加“如夫人”名头,心里正胡思乱想、惴惴不安。毕竟长为人上人,脾气很有些硬气,不忧反怒,露出一个冷笑,“你们一个未娶,一个未嫁,算什么夫妻。”
王荣一时气急说:“你,你恩将仇报!你不是要绝食么,怎么不干脆死掉!”
宋佳转过头,拿起铜镜,痴痴地端详其中消瘦而泛红的脸蛋:“一个女人从皇后沦落到如夫人,从万人之上沦落到需要勾引比自己还小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