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纪:“你是何人,莫非吕蒙派来追杀我等?”
“哈哈哈,吕蒙虽有些能耐,但还不放在魏某人心上。校尉莫非以为不能说降邓当等人,就与厄冥三塞无功?”
“如今又能如何?”
“厄冥三塞,大隧、直辕、冥厄。厄冥在西,塞信阳与安陆之道,大隧在东处罗山与大悟间,直辕则在两关中间。
厄冥并非只有三塞,而是指汝南与江夏之间三条南北隘道,以及隘道上的关口群!
直辕、冥厄路途近,且与淮水支流浉河交接,便于行军和运送辎重,大隧周边山势平缓,却多一半脚程,故古来多争取直辕、冥厄两道。”
陈纪:“你说这些,我都知道,可大兵未到,又如何去做?”
“校尉与我同来,取大隧关如探囊取物。”
陈纪随这小将翻山越岭,走小路直驱大隧,途中才知道,这小将,乃义阳人魏延,只是小小屯长,麾下一百士卒。
一百士卒居然想打下数千人守卫之要隘?陈纪心里不停打鼓,可被拉着又不能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