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不打你。”
刘焘高大俊美、位高权重,符合高富帅标准,然而两位母亲管得极严,年少练武习文,青年战斗不止,心思都放在军政大事而非谈情说爱。平日从来多为女子讨好、撩拨他,却不明白如何哄小女孩,手足无措地把身子往后移了移
吕绮玲本双手被绑,这下失了支撑,“啊!”惊呼一声,往一侧马下倒去
刘焘急忙用手捞住,没想指间接触的,尽是弹性中的柔软滑腻
“疼,停!你属狗啊”
吕绮玲满脸红霞:“呸,登徒子!谁叫你摸人家那里。。”
刘焘:“你知道我不是故意摸。”
吕绮玲咧着牙齿,恶狠狠盯道:“你还说”
骑兵们哄笑着,被刘焘一阵驱赶,都远远的躲开,口中讲着荤玩笑。
吕绮玲小声说:“让我坐起来。”
刘焘双手一抱,却似抱小孩撒尿那般,把吕绮玲臊得粉脸通红,又羞恼,扭头张嘴就咬他脖子
“又发哪门子疯?”刘焘好一会儿明白,吕绮玲骑马逃亡十余里大腿内侧磨破了皮,于是把她摆成侧姿。
只是这样吕绮玲无法保持平衡平衡,刘焘自然而然用一只胳膊把她环抱住。
吕绮玲哪里肯,一路挣扎,却挣扎不了,不一会儿就适应了,红着脸不说话。
……
之前吕布自睢阳逃亡,赵云给刘焘的任务是,统帅骑兵追击。
吕布善战无前,骑射无双,亲自断后,无人敢近前。
刘焘不是吕布对手,也有着青年人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从睢阳一路追踪到陈留。占据陈留外围县城,将大批骑兵撒出去,压制吕布军空间,使之不得安稳,堵截、截杀外出征粮、征辎、拉壮丁的部属。
吕布英勇,可面对数量更多,如繁星般散开、使用弓骑、弩骑,人披锁子甲也做不到毫发无伤,马匹更加无法躲避如雨的箭矢。
吕布麾下珍贵的并州狼骑兵,刘焘麾下幽州突骑,因多次鏖战,损失很多马匹。
吕布马匹有限,死一只少一只,不能像安东那般得到补充,除了重要城市和线路外,也就只有任由刘焘麾下幽州骑兵驰骋。
陈宫这次护送吕绮玲北上,用的是返程的运粮车队,打算由此混淆视线,暗度陈仓
吕布其实就在南面不远,听逃回骑兵说女儿被追击,气得浑身发抖,不顾一切帅兵追来。
吕布却怎么也想不到,陈宫见投靠袁绍无望,面对刘备长子刘焘投降非常彻底:“吕温侯就在南面二十里外,一定会冲杀过来。
窃为将军谋划,当收起旗帜,北上绕过关羽部,而后再东撤为佳。”
以友军关羽部阻挡吕布,好无耻的计谋。
刘焘拍了拍陈宫肩膀:“可我要如何才能相信你?相信一个父母子女皆在敌营之人?”
陈宫哈哈一笑,凑近来压低声音,说了一席话。
“好!不愧兖州名士!若能尽心尽力,我必然厚待之!”刘焘双眼发亮,立刻挥师北上
吕绮玲,这时候窝在刘焘怀中,早累着睡过去了,浑然不觉。嘴角边还留着混合了胭脂的口水。
……
等吕布帅数骑兵杀到,刘焘早早帅突骑兵主力与关羽合击淳于琼余部,失去淳于琼统帅的余部,根本没什么战斗力,大部分皆投降和逃亡
刘焘也不待收拾战场,亦不与关羽交道,立即帅部东归。
关羽亦傲气,并未要求刘焘部骑兵护卫侧翼
吕布军杀到,向关羽索要谋主陈宫和女儿
关羽亦怒,道:“本将军岂知在哪!”
吕布大怒:“与我杀了此贼!”
双方一阵混战,吕布马军更多,关羽凭阵列、车辆、弓弩周旋,谁都奈何不了谁
天色渐晚,关羽寻机退去
吕布虽然恨极,可惜毕竟兵少,又被刘焘所帅安东骑兵伏击,不敢逼之过紧,追了一阵,也便退走
……
睢阳
“关将军和王长子打起来了!”
“胡闹!”刘备大吃一惊:“带两人上来。”
原来关羽早就得到吕绮玲北上之消息,这才出兵阻挡。问了俘虏才知道,不止吕绮玲,就连陈宫也在队伍里,向南逃跑。
刘焘并未告知是否抓住二人,关羽也就认为刘焘没抓住,于是继续将不多的骑兵撒出去
直到吕布杀来质问,关羽才起了疑心。直到刘焘因功从校尉升为中郎将,关羽才知道两人都被刘焘俘虏。
“竖子安敢如是!”
关羽大怒,既恨刘焘不为自己护卫侧翼,更恨一齐迎敌、功劳却为其抢走,认为被刘焘摆了两道。于是上奏刘备,禀明情况,弹劾刘焘目无尊长,不听指挥,抢功则蜂涌而上,遇强敌则潮水而退。
关羽认为自己所部出力更大,且正好夫人去世,要求赐吕绮玲为妻
刘焘亦上书辩驳,言关羽归兖州指挥、职在堵截,自己归中军、职在骚扰,既无使自己与关羽协同作战之军令,就没有中军校尉听令于地方之道理。
两人都赶到睢阳,方面求见,哪知就在郡衙偏亭遇到,激辩当中,发展为推揉
刘备将关羽招来,好生宽慰,言必有后赐,又把刘焘当庭一顿斥责
又把刘焘单独留下,呵斥道:“胡闹!关云长,万人敌。我家志在天下,就要有天下人之心胸,岂能因一女与之结怨?”
刘焘跪在地上仰着脖子道:“趁他如何巧舌如簧,吕绮玲、陈宫是我亲自俘虏,中原、草原都无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