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看他想做什么吧。”徐言时将排骨放入易谨的碗中,眉眼透着情浅的笑,说道,“既然他不想走,那就不让他走了。”
易谨点头。
二人将午餐吃完,一起回医院。
等易奶奶睡醒,易谨将桃源县的开发给她说了一下。
养老城镇距离竣工没有几个月的时间了。
“您这次就当去首都玩,等桃源县的工程竣工,我带您回去,和奶奶们一起住一起。”
听到易谨的提议,易奶奶的眼底总算是出现了几分期待。
“我听你的那些奶奶们说,那边弄的很不错呢。”
“过几天我找杨老师帮忙拍几张照片,传过来给您看。”
易奶奶满意的点头。
她同意了去首都,易谨便开始着手准备前往首都的事宜。
徐言时的事情还没有忙完,现在还不能和她一起去。
不过他也准备了房车和房子钥匙。
“白天去的话,到首都之后,奶奶就可以去疗养院。”
二人躺在床上,徐言时翻了个身,双手抵着床,手心朝上,把钥匙露给她看,“这是房子的钥匙,司机会带你到公寓的。”
“现在易奶奶的身体亟待恢复,去尽快去疗养院,不能耽误任何时间,你的事情也很重要,我让人在首都都安顿好了,你只需要过去就行了。”
“我自己可以找房子。”易谨坐在床上看书,看到徐言时手中的钥匙没有动。
再不济她也能去程家住,程易远晋升后,目前也在首都工作,没有外出的意思。
“这个房子距离你去实习的医院很近。”
“首都堵车情况很严重,能近一些就近一些。”
他抬着眼睫,将自己手中的钥匙塞进易谨的手中。
清隽的脸庞泛着暖色的柔光,又有一半藏在黑暗之中,安静又漂亮。
他停顿两秒,随即有些不自在的说道,“阿谨不要住程家。”
听到他的话,易谨微顿,侧头看他。
徐言时不和易谨的视线接触,翻了一个身,转到另外一边。
易谨脑子一转,便明白了徐言时是什么意思。
不由得哑然轻笑。
把手中的钥匙连带着书籍都放在一旁,易谨伏过身,手指拨撩对方的发丝。
“你干嘛?”徐言时把她的手拽住。
“这么想和我住一起?”
易谨挑着眉,捏了捏他的手指。
这么久了,还没一点热意。
真不知道他暖床暖了这么久有什么用。
徐言时眼眸一转,随即笑了出来,脸上浮现酒窝。
手搭上她的脖子,徐言时抬起头,亲了上去。
对徐言时的主动,易谨不由得挑眉,她翻了个身,动作皆被被子掩盖,起伏不大。
手落在徐言时的脑袋旁边,低下头,将这个吻加深。
易谨从回国之后,二人的亲热其实并没有多少,她的心思都被易奶奶的病情占据,易奶奶从重症监护室出来后,她就一直在陪床,接下来又是手术,又是术后恢复,把易谨的时间占得很满。
这些日子,二人最多浅尝截止的轻吻。
这么深层度的吻,也不知道是多长时间以前的事情了。
灯光昏暗,房中暧昧的轻响逐渐使温度上升。
轻轻的低喘二人耳边围绕。
却听到有细小的声音传来,“为什么总是不做到最后?”
“阿谨,我真的很难受……”
“我之前查过大燕各个时期的状元,没看到你的名字。”
簇簇的声音传来,带了几分欲色。
徐言时呜咽了一声,“……我那时候是哑巴,身患残疾之人是不能参加科举的。”
“若是你不哑,那是不是必定能中得了榜首?”
她不老实,一面拉,一面又不紧不慢的用沙哑的声音说着话。
徐言时被她折磨得不轻,只想做下面的事情。
“说话。”易谨咬他,含糊不清的说,“是不是?”
“天下……读书人众多,我唔……我只是其中一个罢了……”
徐言时抓住她作乱的手,喘着气,“能中榜首的人皆是天才,我不是。”
后者的喉中溢出轻笑,“以徐书生的聪明才智,是能中榜首的。”
她握着徐言时的手,反手按在他的脑袋旁,充斥着的深意的声音再次响起,“有人榜下捉婿,金榜题名洞房花烛,你该看上哪家姑娘?”
徐言时大脑有些混沌,什么哪家姑娘,他心里只有她。
“景昱,你能看上哪家姑娘?”
徐言时被她问的有些气,抬头咬她肩膀,含糊道,“我谁也看不上,我只看上了易家那位威名远播的易家少将军易谨。”
易谨被他的话说得笑了出来。
“那就只能等到你我的洞房花烛夜了。”
徐言时的心头一震。
看向她,却对上那双清澈含笑的眼眸。
徐言时眼底涌现些许水花,他抱紧易谨,“嗯!”
或许用不了多久,他们就能成为真正的夫妻。
一夜荒唐,徐言时足以预见的起晚了。
床头放了一张纸,他揉着眼睛把纸捡起来。
我去医院了,你睡醒了就去把冰箱里的早餐热了。易谨留。
徐言时眼底浮现温柔的笑,从床上起来,就觉得身上有些疼。
他去洗了澡,看着镜中原本白皙的身体尽是痕迹,徐言时的脸上多了几分红晕。
难道其他男女都是和他们这样?
徐言时把衣服穿好,带着满头疑惑去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