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都市现代>禽迷婚骨>066 爸爸疼吗

这种治疗,我都是在外面等着的。. -79-

因为医生不允许闲杂人等进入治疗室,怕对治疗过程有不好的影响,隔着一块大玻璃我能在外面看到里面都发生了什么。

宽宽被赵叔叔带去散步了,这种场景他小小年纪还是不要看的好。

刚开始时,情况很稳定,何连成轻微的做着身体的本能反应,或动动手或动脚,在控制台前面的医生甚至在看了何连成的身体各项指标以后,还对那边添加各种‘药’剂的大夫做了一个一切ok的手势。

我以为一切顺利,能持续到治疗结束。

没想过去四十分钟以后,情况突然发生了变化,在我看来就是急转直下。我看到那些特制的绑带几乎都绑不住他身体的反应,身子一下一下在治疗‘床’上拧着,就像一个极力挣脱束缚的人一样,不带一点理智。

再去看医生,脸‘色’一下变了。

他不知大声说了句什么,然后顺手在控制板上按了一下,就飞快地跑到了治疗‘床’前。

我在外面什么都听不到,恨不得砸了玻璃冲进去。

可是在治疗过程,那个‘门’是重力锁,除非知道密码,否则根本打不开。

我在外面白白着急,与事无一分好补。医生在里面匆忙忙碌,丝毫没意识到病人家属急得差点要撞墙了。

终于何连成在各种辅助治疗下,慢慢平复下去。

主治医生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回头向玻璃外的我看了一眼,给了我一个心安的眼神。

我要怎么心安,一次治疗是四十五分钟,据医生说这是人的大脑皮层所能受刺‘激’的最长时间。每一次都很顺利,途都没有发生过类似情况,在最后一个阶段治疗的第一天,竟然有了这个意外,我心安不下来。

‘门’打开了,治疗提前五分钟结束。

医生推‘门’出来,拦住了要我里面冲的我说:“不知道他突然想起什么了,整个人突然起了剧烈的反应,各项指标都高出仪器所能承受的范围,后来不得不打了一针镇定剂。”

“他现在怎么样?治疗有没有受到影响,下面还能顺利进行吗?”我紧紧抓住他的手问。

我们这这个治疗小组的人已经相识两个多月了,每天他们都能看到我为了让何连成想起从前所做的努力,也都理解我们之间的感情。他拍了拍我的手背,示意我放松下来,然后说:“现在你问的这些,我还没办法回答你,一切都要等到他醒过来以后,我们做各项指标测试,才知道他的大脑在刚才那种剧烈的记忆的刺‘激’下,有没有受到伤害。”

“如果受到伤害了呢?”我也恢复了一点理智,忙问。

“那情况就会比较糟糕,这种伤害是不可逆的,恐怕他想起从前的机率不大,或者说完全想起来的机率不大。”医生继续说。

在对待家属的态度上,他们这个医院很诚实,每次都会和你认真的谈最好的情况和最好的情况,以及他们所能控制的,猜测到的情况。

“那对他以后的生活会不会有影响?”我继续问。

“这个,现在不清楚,一切要等他醒过来。”医生说完,肖士已经把何连成推了出来,看到我站在‘门’口,对我说:“我们在本楼层安排了一间病房,先等病人两个小时以后醒过来,再推回来检查情况。”

“谢谢!”我对医生说完,跟着肖士去了给何连成临时安排的病房。

与何连成一路走过来,经历了许多,让我自己本身有了很大的成长,至少在面对这种慌‘乱’场面的时候,我能够迅冷静下来。

我知道,我再也从医生那里得不到更好的答复了,现在陪着他才是最重要的。

赵叔叔掐着治疗结束的时候,带着宽宽回来了,找到我所在的病房第一句话就说:“情况我已经了解了,现在是好是坏,还未可知,你别胡思‘乱’想。”

“我知道,不管什么情况都要等他醒了才知道。”我说,制住了眼里的泪意。

宽宽挣开了赵叔叔的手跑到何连成的‘床’边,趴着看了一眼问:“妈妈,爸爸怎么了?”

“没事,治疗过程出了一点小意外,等一下医生会处理的。”我说。

他眼珠一转又问:“是不是爸爸有可能再也想不起来我了?”

“不是。”我忙说,生怕他的话成了真。

“哦。”他看了看我的脸,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声,然后拉着我站起来说,“妈妈,到那边坐着舒服一点儿。”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到靠窗的位置有两个单人沙发,一张玻璃茶几。

三个小时以后,何连成醒了过来,他看到我们在场的所有人以后,虚弱地笑了笑说:“乐怡,我想起那场车祸了,还有……”他间顿了好一会儿才说,“还有,我们那场未完成的婚礼。”

只这一句话,我的眼泪就像发了洪水一样,一下子就飚了出来,怎么止也不止不住,宽宽听我说过大概的事情经过,抬头问我:“是我小时候那一次吗?”

我还没回答,何连成就把宽宽紧紧搂到怀里,眼泪一下涌了出来。

宽宽刚开始有点抗拒这种用力的拥抱,挣扎了两下,忽然觉出自己肩头脸上都被何连成的泪水打湿,有点疑‘惑’地问:“爸爸,你哭了?”

何连成听到这句话,眼泪流得更凶了,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就像是里面还有一个人想冲出来一样。

过了好久,他才止住眼泪,用沙哑的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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