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都市现代>禽迷婚骨>122 白霜自杀

我身体有些发软,找不到着力点,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飞快地转了起来,星河倒转,一切都变得迷离。

下山的路上,我看着两旁一样的风景,心情却格外不同。

何连成开车着,手不规矩地按着我的手,我低声说:“开车老实点,行吗?山路不安全。”

他微微侧脸,笑眯眯的说:“放心吧,我现在开车技术好得多了。”

一路之上,车子里都是温情,到了家里一进门,看到宽宽含泪坐在沙发上等我们,两人才震醒过来,忙一起走了过去。

宽宽快要睡着了,眼皮直打架,听到我们进门的声音马上清醒过来,一看到就泪汪汪的扑过来,让人看着心疼。

“怎么了?”何连成抢先一步,把宽宽抱到怀里问。

“爸爸,电话打不通,我害怕。”宽宽趴在何连成怀里说。

听了他的话,我才松了一口气。问清楚原因,原来是睡到半夜突然醒了,找到我的房间没人,找到何连成的房间也没有。我们一直叮嘱不准晚上打扰爷爷休息,他就只能打电话。我们两个的电话又都调成了静音没听到,这下小东西有点着急了。

何连成趁机向我做了个鬼脸,然后抱起宽宽安慰。

十个家庭,九个都是这样,为孩子为老人,为夫妻之间的关系,还有糟心的工作忙来忙去,吵着闹着生活着,却又热火朝天,带着十足的生活气。

这就是人生,别人眼里的故事,自己眼里的平常。

第二天早上,我们各自去上班,何连成粘乎乎地送我到公司楼下,拉着我的手不肯让我下车,非要让我亲他一下。

这个停车场是露天的,人来人往,我总觉得不好意思。他不急不缓地说:“没事,我有的是时间。”

我看他真心不急,捏我的小手还上了瘾一样,只好飞快地俯身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说:“好啦,松手。”

“太敷衍了,我都没感觉呢。”他无赖地说。

我无语了,正准备开口说话,何连成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无奈苦笑一下说:“老天都在给你找台阶。”

说着掏出手机,一看来电者的名字就低声嘀咕道:“白霜?她找我会有什么事儿?”

“公事?”我问。

他竖起一个手指,示意我别说话,接通了电话。

白霜是真的急了,连一句“你好”都不说,直接就冲出一句:“何连成,你在哪儿呢!”

“怎么了?”何连成一头雾水的问。

“你在哪儿,我马上过去找你,原地别动。”白霜厉声说。

她一向以冷静理智著称,从来没有这么霸道强势的时候,我们都被吓住了,何连成又追问了一句:“你在哪儿?”

何连成轨转了一眼睛,看着大厦楼下一家咖啡厅的名字,对电话里说出了地址:“你到底怎么了了?”

“我在医院,马上过去,你是在林乐怡公司楼下吗?”她又问。

得到肯定的答复以后,迅速挂断了电话。我们互相看了一眼,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白霜如此惊慌。

“下去吧,你先上去,等一下见完面我给你打电话。”何连成说。

我刚拉开车门,我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重新关上门,我拿出手机。

是沈末打过来的,我心想他恢复的速度还真快,谁知才一接通,他就在那边吼道:“你们两个完了,白家这回和你们不会善罢甘休了。”

“怎么了?”我忙问。

又一个说白家的,我有点慌了神儿。

“白露今天早上跳楼了,现在在医院,生死不明。”沈末的话犹如炸弹,我一下子蒙了。

何连成也听到话筒里传出来的声音,脸一下就白了。

“擦!”他骂了一句。

我们都没说话,想也能想到,白露跳楼与何萧脱不开关系。何家可以不认何萧,但是人家姑娘出事以后,要找的不仅仅是何萧了。

“你怎么知道的?有没有最新的消息?白露现在到底怎么样?是死是活?”我一连串的问沈末。

“谁知道!你们俩自求多福吧。”沈末顿了一下,“我这是报答昨天晚上你们找我的情分。”

说完这货居然就这样挂了电话,太他***气人了!

这下,我也别先上楼了,走进咖啡厅,找了个靠窗安静的位置坐下来,焦急地等白霜。

期间,何连成想了半天问我:“要不要告诉爸爸?”

我一时也拿不定主意,想了半天和他商量着说:“和白霜见面以后,问清楚事情的经过,再说。”

他烦躁的挠了一下头说:“只能这样了。”

白露来得很快,不到半个小时我就看到她开着那辆白色的宝马进了停车场,几分钟以后出现在咖啡厅,看到我与何连成都在,怔了一怔问:“你们知道了?”

“嗯。”我应了一声,帮她拉开椅子。

她以往是个矜持而且温雅的女人,今天却顾不得那么多,几乎是一屁股就坐了下来,看着我们:“既然知道了,我也不拐弯抹角了。于淼那件事,到底和你们有关没关?”

“没有。”我和何连成异口同声。

她没想到我们回答得这么快,怀疑地看着我们:“怎么感觉,这回答就像商量好一样,反而没了可信度。”

“白露身体怎么样?”我问。

白霜叹了一口气,往身后的椅背上一靠,放松了身体说:“脱离危险了,否则我哪有机会和闲心和你们谈。”

我与何连成齐齐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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