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都市现代>禽迷婚骨>132 沈秋出手

“我刚才从于淼治疗的医院回来,于淼说方慕晨去看望过她,就在几天前。”我看着沈末说。

“笨!”他低声骂了一句,“她看着长得聪明,怎么这么没脑子。”

“如果真的是这样,就算你刻意要把她往外拉,也不一定拉得出来。”我看着沈末,“你准备打电话嘱咐她吗?如果你这样做了,她会觉得你对她还有感觉,以后你想落个清净都不容易。还有,你现在对于方慕晨是不是干净的,能确定吗?”

我不是太过世故,而是不愿意沈末为一个算计过自己的女人再做任何牺牲。

“是啊,你说得对。我们只能推进事件的进展速度,或者把主要责任往一个人身上推,但是没办法把原本就深陷其中的人拉出来。”他无力地说着,身体往沙发里一靠,紧紧捏着眉心。

“下一步,你计划怎么办?”我问他。

他紧闭着眼睛,沉默了好一会儿,桌子上一切都是静止的,唯独太阳照进来的光影在一寸一寸的挪移着,咖啡壶里的咖啡轻响着。

“我想约她再谈谈。”沈末说。

“你能记得你在西山茶舍时,跟我说过的话吗?你说,你是成年人,完全可以自主的控制自己的感情,你自制力一向不错的。为什么这一次就这么难做决断?”我有点气急败坏。

我一直就是这样护短的人,我自己的朋友和亲人不许别人欺负,说句重话也不行。

方慕晨已经这样对对沈末了,沈末却还想让她更好一点,生怕她陷入泥潭,我怎么看都不顺眼。

人在某些时候,就是这种动物矛盾的动物,对自己人和对外人是两套标准,自私又自利。

“你放心我说过的话一定都能做到,你好好回去准备你孩子上学的东西吧,好像还有三天就开学了吧。”沈末重新睁开眼睛时,嘴角噙着笑,又是一副妖孽到无所畏惧的样子。

我看到他这个样子,就知道某些事一旦他自己做了决定,我说什么都没用了。只好劝道:“别把自己牵扯进去,这件事如果不是跟何连成有关,和我,和宽宽有关系,我早有多远躲多远了。”

说完,我喝了一大口咖啡压住心口的怒气,才能直视他的目光。

“我知道,但有些事我们躲不开。”沈末轻轻说,“或许这就是别人说的缘份。”

说完以后,他没再继续说话。我低头想着他说的话,他几句话就明了我所遇到的情况,甚至中间会有哪些可能性,我脑子里清明了许多。此时,也知道自己下一步,重点要关注哪些事了,对他很是感激。不过这种感激,没必要说出来,一说就显得见外。

沈末来找我其实就是闲聊,帮我理一理最近发生的事,如今见我没什么要说的,站起来说:“好吧,你既然说要请客,你卖单,我先走一步,还有事儿。”

“再见。”我对他说。

他微一点头离开了咖啡厅,从靠窗的桌子走到咖啡厅的茶色玻璃大门,这几步路走得气宇轩昂,惹得一干子在喝咖啡的小姑娘们纷纷侧目。

我心里摇了摇头,就这样往人群里一放,就是别人目光焦点的人,怎么会吊到方幕晨那棵树上了呢?!

不过,话说回不。沈末对我还是相当的宽容的,我找沈秋的事他自从知道以后,只字未提。刚才我本来是准备说的,但是看到他提及方慕晨时的样子,没敢多说咽了下去。

我没想到的是,沈末前脚走,沈秋的电话后脚就回来了。这兄弟两个跟有默契一样。

“你好,林乐怡,我是沈秋。”他的开场非常直接。

我只好重新在位置上坐下来问:“你有什么事儿?”

“我想告诉你一件事,你一定感兴趣。”沈秋开门见山。

沈秋对我一向没好感,能主动和我说的事,我觉得必定不是什么好事,心里顿时警铃大作,问:“什么事?如果是猜测的事或者不真实的,就不必说了。”

“我知道那天晚上把于淼送上立交桥的人是谁,而且我这边有目击证人,我可以让她出面做证,也可以让她装作不知情。”沈秋说。

我一听他的话,马上坐直了身体,脑袋一时间就像被电击一样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下意识的又问了一句:“于淼,什么于淼?”

“那天你追尾的那辆车的女车主。”沈秋说。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想和你见面聊。”我说。某些事真的有这么巧,沈秋会知道那天晚上的事?

可是听语气他并不是在骗我,因为知道这件事过程的就没几个。我在路上追了个尾,还没严重到需要上报纸的程度。

“好,我去找你?还是你过来找我?”沈秋在电话那头问的声音把我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我过去找你。”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四下看了一眼,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异样,心里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临出咖啡厅前,我给何连成打了个电话,向他通报了一下我的行踪,简单说了两句关于沈秋电话的内容,他那边也火急火燎地说:“我和你一起过去,等着我。”

“你过来,或许他就不肯说了,等一下你在附近接我就行。”我说。

之所以把我的行踪告诉何连成,是因为我觉得最近发生的怪事急事太多,怕万一路上再出了什么问题。

虽然我出现意外的可能性极小,我还是想防患于未然,免得将来万一有事,何连成再被人利用。

我在楼下等出租的时候,忽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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