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北染颤抖的手和激动的心同时震荡,大颗热泪瞬间打上手背。
她在书里学到过红豆的寓意:愿君多采颉,此物最相思。
将她的名字刻上红豆嵌入骨里,那便是,相思入骨。
北染将那把骨梳抱紧,心中自责之感难以平复:北染啊北染,你真是庸人自扰!
翌日,北染简单收拾了行李,挑了匹最快的马,即刻踏上了去晋城的路。
马蹄声声回响,载着北染砰砰跳不停的心,一点点拉近着她与霁长空的距离。
一人一马刚进到转城的山道,后方突然传来更加急促的马蹄声。北染勒马停下,便见十七和十九两人驾马追了上来。
始一追上,十七便气喘吁吁道:“小姐不好了,楚望不见了。”
“什么?!”
十九道:“今天一早发现的,找寨里人问遍了,说是都没看见他,估计是昨晚半夜的时候,趁着巡逻的人换岗翻墙跑的。”
北染面上浮出掩盖不住的着急,“得把他找回来。”
可是……
北染看了看前方,此时她们正好处在一个分岔路口,一条大路通往晋城,而朝另一条走,中途再变个道就能到莅柯寨。
北染踌躇良久,最后咬牙一扬马鞭,驱马朝着一个方向驶去。
霁长空在房里化了面水镜看着这一切,看见北染的选择后,颤抖的手艰难抬起,将水镜灭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