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带任校尉去医治!”聂辉大喊了一声。
聂辉一声令下,便立即有士兵过来搀扶着任校尉走了。
“聂统领,陌宸岐让叛军半路设伏,怕就是不想让我们调来援军,这可如何是好?”有将领担忧地问出了声。
“是啊,兵符送不出去,调不来援军,我们只有五千兵马,等陌宸岐的后续大军一到,我们……”
“没有援军,五千对六万,我们根本没有胜算!”
其他将领也跟着出声,脸上全都是忧愁之色。
“兵符未送出去之事暂且保密,调兵之事,我会再想办法!”聂辉眉头紧皱,只说了一句话。
“是!”几个将领齐齐点了点头。
在场之人都明白,在没有想出办法之前,兵符没能送出去的事只能先隐下,否则,若是让全军将士知道没有援军,必然会军心不稳,影响士气。
……
击溃了叛军的先锋营之后,聂辉就一直在琢磨着如何将调兵的虎符送出去,可还没等聂辉琢磨出办法来,叛军的后续部队就到了。
“聂辉,被围的水泄不通,虎符送不出去,调不来援军的感觉如何?”
两军阵前,投靠了陌宸岐的莆州守将吴吉琛十分嚣张地冲着聂辉喊话。
吴吉琛此话一出,聂辉心里暗道不好。
“什么?虎符没送出去?那不就是没有援军?”
“没有援军,那……那我们怎么办?”
“孤立无援,被团团包围,我们……我们岂不是只有等死的份……”
果然,禁卫军的士兵听到吴吉琛的一番话,立时就慌了。
“哈哈,要我说,你们还是赶紧投降吧!”
“就是,赶紧降了吧,就凭你们这区区五千人,还打什么打!”
跟着吴吉琛的将领纷纷开始叫嚣。
叛军将领们叫嚣的话让不少禁卫军的士兵开始动摇,想着要放下手中的兵器投降。
“我禁卫军将士誓死护卫陛下,岂能降于尔等乱臣贼子!”
聂辉放声大喊了一句,声声震彻人心。
听到聂辉这一句正气凛然的话,禁卫军士兵们刚想放下兵器的手都停了下来。
“誓死守卫行宫,护卫陛下,杀!”
聂辉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聂辉一声令下,禁卫军将士便跟着冲杀了出去。
可不是所有人都能视死如归,知道等不到援军,士兵们完全没了士气,军心不稳,这一战的局面可想而知。
“聂统领,将士们无心应战,再这么下去,可不是办法啊!”
云泉山下,血流成河,尸横遍野,有将领一边拼命杀敌,一边与聂辉说话,眼中满是痛心和忧色。
“传令,退守行宫!”
聂辉只能决定退守行宫。
……
“咚……”
“咚……”
云泉行宫门前,冲车不停地撞击着行宫的大门,发出一声声巨响,传遍了行宫的每一个角落。
大门后,聂辉带着禁卫军将士死守宫门,鲜血早已染红了衣襟,铁甲透着彻骨的寒,可聂辉却毫无惧意。
“这门,怕是要破了!”
看着被撞得摇摇晃晃的宫门,有人担忧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