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现在最该担心的是拓跋玠才对!”拓跋珉却是对纪阊的话不以为意。
“陛下,这尚廷栋和闵如璋原本都是朝廷的将领,可后来却趁乱反了朝廷,如今邵迁与他们联手,只怕是有了自立之心,不会接受朝廷的招安了,若事情真如臣所言,那丞相被杀之事……”纪阊细细同拓跋珉分析了其中的可能。
“你是说,丞相有可能是死于邵迁之手?”纪阊话还未说完,拓跋珉便明白了纪阊的意思。
“不排除这种可能!”纪阊点了点头,“能在崥州不声不响地杀了我们和拓跋韫两方的人马,让我们这么久才查到的,臣觉得,邵迁比拓跋韫的可能性更大些!”
顿了一顿,纪阊接着说道:“倘若真是邵迁,那他同时杀了我们和拓跋韫人马,就表明他既不会接受朝廷的招安,也不会跟拓跋韫合作,而是打算自立,这样一来,邵迁便会成为我们的大患!”
听了纪阊的分析,拓跋珉愤愤地拍了下御案,“真是该死,拓跋玠和拓跋韫还没解决,又来一个邵迁!”
沉着脸看向纪阊,拓跋珉开口问道:“你可有什么对策?”
纪阊拱了拱手,答道:“邵迁与尚廷栋和闵如璋虽然联手,但未必不会各怀心思,我们或许可以从此处着手!”
“你是说,离间邵迁与尚廷栋和闵如璋?”拓跋珉立时明白了纪阊的意思。
“是!”纪阊点了点头,然后接着说道,“如今邵迁与尚廷栋和闵如璋联手对付拓跋玠,那就先让他们和拓跋玠斗着,利用他们先除了拓跋玠,然后再寻机行离间之法,挑起邵迁与尚廷栋和闵如璋之间的争斗,我们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好,就依你之计行事!”拓跋珉略一思索,便同意了纪阊的主意。
转头看向廖从杰,拓跋珉开口吩咐道:“派人给朕盯紧了邵迁和拓跋玠的动向!”
“是!”廖从杰躬身领命。
下了命令之后,拓跋珉抬手揉了揉眉心,“东祁发兵,丞相被杀,邵迁成为隐患,还有太上皇和那传的沸沸扬扬的檄文,最近的事,就没有一件让朕顺心的!”
“对了,龚浩呢?朕让他查太上皇的行踪,还有檄文的事,他人呢?”提起拓跋韬,拓跋珉又想起了龚浩。
拓跋珉发问,廖从杰躬身答道:“回陛下,龚统领说他至今未能查到查太上皇的行踪,也没能查清檄文之事,有负陛下圣恩,无颜见陛下,等着陛下降罪赐死!”
听到廖从杰的话,拓跋珉这才想起自己给了龚浩两日期限的事。
摆了摆手,拓跋珉开口言道:“罢了,朕当时说的都是气话,你告诉龚浩,继续追查太上皇的行踪,还有,南边东祁和拓跋韫的情况,也给朕盯紧了!”
“朕遵旨,臣替龚统领谢陛下不罪之恩!”廖从杰闻言,立时领命。
一手揉着眉心,一手冲着廖从杰和纪阊抬了抬,拓跋珉出言道:“朕累了,你们都退下吧!”
“臣告退!”廖从杰和纪阊闻言,齐齐行了礼,退出了崇庆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