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律师。不知我的案子是不是会输呢。”一上车。聂清就紧张的凝视着前排座椅的秋绍闲。沉稳的背影并沒有回头。而是沉声说道:“也不尽然。我这就去与美国联系。只要美国那家疗养院能将你的病历传真过來。只要能证实。你是痊愈后才出的院。我们还是有获胜机会的。”
“放心。秋大是我在国内上学时的导师。他打这方面的官司成功率几乎全胜。所以你大可把心放在肚子里。”卓伊然紧紧揽着她的肩头。聂清点点头。却笑得凄然。
晚上。崔姐为大家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凝凝的伤势已经好得七七八八。鼓着腮帮子。吃得香甜。可聂清却是一副愁容。味同嚼蜡。食不下咽。
“你要多吃点。明天不就有结果了吗。难道就一晚上。你都撑不下去。”卓伊然将一只剥了壳的北极虾放入聂清的碗中。语气柔和似水。
“嗯。我知道。我吃……”可那份报告到现在也沒有拿到。她要如何才能放心。
一只虾才递到唇边。她又急迫的问道。“伊然。秋律师那边有消息了吗。”
“你等等。我去问问。”着她焦灼的神情。他也放下筷子。走到一边去打电话。“喂。秋大。情况怎么样。”
“什么。真是太好了。嗯。我这就告诉她。好。谢谢你。”卓伊然的眉梢上不禁染上一层喜色。他转身坐回到聂清身边。“他说已经收到了。而且足可以证明你已经痊愈。”
“真的吗。”她像个小女孩似的握紧他的手背。满脸的雀跃。一直苦闷黯然的眸子终于绽放出耀眼光彩。
“嗯。真的。现在总可以好好吃饭了吧。我的女王陛下。”他亲昵的用食指刮蹭她小巧的鼻子。她的两颊竟升起两团红云。
“噢。妈妈是女王。噢。妈妈是女王。”一旁酒足饭饱的小家伙。拍着巴掌起哄。“瞧你乱说。孩子都学会了。出去。我还怎么见人。”她不禁羞赧的推了推身旁的卓伊然。那男人却得意的说。“你妈妈是我的女王。记得了。凝凝以后出去就这样说。说妈妈是卓叔叔的女王。”
“讨厌。”她气得直捶他胳膊。得崔姐都哈哈的开怀起來。“哎。真好。前段时间。你们天天苦着一张脸。今天总算是眉开眼笑了。连我老婆也跟着高兴。”
吃过晚餐。聂清给凝凝洗过澡。哄她入睡。便走回到自己房间。可一进门。就被一股热烈的气息卷到墙边。那熟悉的味道。让她紧绷的神经顿时放松下來。“你……你怎么來了。快点放开我。”
他将她困在墙角。就像一只被圈住的小鹿。慌乱羞赧。幽暗的月光洒在她的脸上。粉嫩如凝脂般的肌肤。吹弹可破。红颜的樱唇。微微嘟起。泛着淡淡的光泽。诱人犯罪。
她听到寂静中。他的一颗心砰砰直跳。仿若要跳出胸膛。结实的胸腔发出低沉的声音。“刚才你在餐桌上。我说你是我的女神。你沒有拒绝。我理解你已经接受我的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