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在美国,听说了周瑞为乔铭俊做证,害我做牢的事情?”
乔铭楚一脸关心的说道,手指将‘层以薰’额角散落的发丝,轻柔的别在了耳后,动作即娴熟,又自然。
“是,是啊!那他又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怕他……”
不怕他再出卖你一次吗?‘层以薰’想说,却没有说出口,从乔铭楚含笑的嘴角中,她已经看出了,这其中是带着端倪,难道一年前的事故,真相不是如此?
一年前,她故意将乔铭楚杀害乔连江的证据,透露给了凌心果,事情如她想的一样,凌心果有了证据,果然开始联合乔铭俊来告乔铭楚,她又收卖了周瑞,去上堂做证,难道当时的周瑞,并不是真的有意让她收买?
“傻瓜,你一定是觉得周瑞出买过我,不可信是不是?”
“难道不是吗?”
以乔铭楚的心计,他又怎么可能如此简单的去相信一个人!
“当然不是了,傻瓜,一年前,可是我让周瑞故意去法庭指证我的,要不然我怎么能做牢。”
又怎么那么容易诈死,逃到w城呢!
一切,只不过是他隐姓埋名,跑到w城的介质,虽然这中间出了一些他意想不到的事情,不过意外是意外,总归是没有办法来阻止事情的发展,凌月的出现,不过是给他的形动,添了一些催化剂而已,原本要坐半年的牢,结果才一个月,他就诈死了。
“你让周瑞去指证你?为什么?难道你是想……”
‘层以薰’瞪大了双眼,她实在是为自己这个认知,而感到害怕了,难道她刚刚知道的消息,还远远的不够吗?乔铭楚竟然会藏的这么深,就连一年前的告发案,也是他一手策划的,那她呢?她在中间,又成了什么?还是说,早在一年前,乔铭楚就已经知道了,凌月根本就没有死,她还活着的事实?
这个想法,简直让她后背传来一阵阵冰冷的凉意,有些吓人,甚至是惊悚,如果不是心脏够强大,她已经完全遮不住自己脸上的那前所未有的震惊。
“你想对了,就是你想的那样,我就是要诈死,这样才能和你,安安稳稳的,来这里过我们自己想要的生活啊!”
长臂一伸,将已经僵硬的身子拥进了自己的怀中,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吃惊,放在手背的大手,忍不住再次紧了紧。
“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你竟然……”
“你在瞎说些什么?怎么能这么说自己的老公,不怕我会伤心吗?”
乔铭楚的话,才提醒到她现在是层以薰,爱乔铭楚的层以薰,可是这样一个心计深沉的男人,如果不是真爱一个女人的话,他还会对她如此吗?
“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只是这些你没有告诉我,我太吃惊了。”
毕竟死人复活这种事情,她见一次就够了,这种事情见多了,她恐怕还没有那个承受能力。
乔铭楚的嘴角忍不住牵起一抹笑意,将‘层以薰’的身影向自己的怀里紧了紧,声音的低沉的说道,“这么点事情,就把你惊成了这个样子,真是太胆小了。”
如果接下来,她会知道他所有的事情后,不知道那时候的表情,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你脸色这么不好,是不是生病了,我叫人来给你看看,你的身体才刚刚恢复,是我不好,不应该让你来公司,身体难受了吧!”
乔铭楚一脸心疼道,手上的工作,也停了下来,没有再动,反而是两个相互腻着,让‘层以薰’原本苍白了的小脸,渐渐恢复了一丝的血色。
“我没事,应该是昨天晚上睡的太晚了,精神不支,一会儿回家好好睡一觉就好了。”
“那我先送你回家,晚上叫医生过来给你看看,正好你的脚,也到了换药的时间了。”
‘层以薰’只顾着自己能快点离开这里,仿佛自己身处狼穴之中,这里四处都是要吃了她的恶狼,她不想再做半分的停留。
“嗯!”几乎是胡乱的点头任由乔铭楚拉着自己的小手,向办公室门外走去。
一向以工作为重的总裁大人,今天在上班不到一个小时之后,便拉着一个表情呆滞的女人离开了,他们难免又要被人参观一路后离开,不出意外,两个身影刚刚离开,整个锦泓集团瞬间炸了开来,很快就从高层上传来一个消息,刚刚被总裁大人,拥着上去,又抱着下来的女人,就是他们的总裁夫人!
…………
乔铭楚选的那栋别墅在海滨边上,中间是一条沿海路线,开车出入的时候,可以沿着江边走上长长的距离,风景很美,曾经层以薰最喜欢这样清新的调调,不过现在坐在车上,车窗半开着,外面的风在半开的车窗里灌了进来,有些冷,吹动着她的长发,让她渐渐恢复了一丝的清明。
“薰薰,在想什么?刚刚在叫你,都没有听到。”
直到面前的车窗关闭,阻断了耳边呼呼的风声,‘层以薰’这才发现,乔铭楚正在和自己说话,反应过来后,表情依旧有转不过来出神。
“怎么了?你说了什么?”
乔铭楚看她一脸呆滞的表情,忍不住笑出声来,低低的声音,在车厢里传来,好听的如同悦耳的铃声。
“我们都到家了,在想些什么?这么认真!”
“没什么,只是在想,我们晚上要吃些什么。”
拉回自己的思绪,‘层以薰’胡乱的应了一声,便跟着下了车,两个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