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说话不算话!”沈倾城忍着疼痛,小脸纠结得变了形。
萧风压在她身上,邪魅地勾起唇角:“我怎么不算话了?”
“你刚刚还说,会疼我,你不会欺负我的!”声音委委屈屈的,不是她装的,是急的,她可不想在这里跟他那啥,也太不正式了。
萧风慢慢靠近:“好,我疼你,哪儿疼啊?为夫帮你揉揉!”他柔声哄着,因为刚才那一番沟通,某人脸皮是越来越厚了,大有将夫妻两个字落实到底的趋势。
沈倾城再也装不下去,怒目圆瞪,死命将他往旁边推。
“你下去,我们的三月之期还没到呢!你最好说话算话!”这么容易就被他拿下了,是不是太不庄重了?而且,还是在荒郊野外的客栈。
“我说什么了吗?”某人笑得邪邪的,“莫不是你想要跟我……”
沈倾城一下将他踢翻,“本小姐今天心情不爽,你这个保镖还不快去给我好好守着?”
“……”萧风一顿,“不能商量么?”
“喂,我可是如花似玉的黄花闺女,你不能这样辱我清誉!”
“放心,我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想歪了。”萧风咂咂嘴,挤了挤眼睛,“外面太冷了,大冬天的,你真的忍心啊?”
沈倾城吸了口气,她又自作多情了是吧?声音平缓下来,“能啊,”萧风一听,眼睛一亮,就又听她道:“进来可以,去,把被子铺到那边地上也是一样。”
沈倾城懒懒地道,萧风愣愣地看着她,他们好歹也是夫妻不是吗?他老老实实地步侵犯她,就不能分他半张床吗?
“还不快去?你得保障我的安全。”
某人恨得咬牙切齿,都已经理清身份了,还是要让他做保镖?
“你去不去啊?不去拉倒!”
于是乎,某人堂堂王爷只好在客栈里打起了地铺,瑟瑟发抖的夜晚,他甚至暗自庆幸,她没有狠心到真让自己睡在过道上。
“小姐,爷,起了没啊?”浣纱轻轻敲了敲门,里面开始传来动静,她伸手就要去推。
“别……”话还没说完,门就被推开了,浣纱惊在当场,愣愣地看着里面,一只脚在外,一只脚在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浣纱,你怎么不快点啊?”墨竹催促着。
“爷,您怎么谁在地上?”墨竹惊得眼珠子都要出来了,萧风正一脸尴尬地一手拿被子一手正伸着,维持着刚才的姿势。
沈倾城咕哝一声,翻了个身,没好气地道:“疯子,你要是再惹我,我一定不客气!”
三人面面相觑,萧风有些不自然,走到床前将半梦半醒的女人喊醒:“喂,再不起床,就要晚了啊,浣纱和墨竹都在等着呢。”
沈倾城一个激灵,他们今天还要继续赶路,连忙一骨碌爬起来,不经意见到恭恭敬敬地立着的两人,惊叫:“你们怎么在这里啊?”
一直回了杭城,沈倾城都还觉得别扭地紧,真怀疑那掌柜的故意联合萧风来整她的,一路上基本不和他搭话。你小算不城。
“小姐,您跟爷都走到这一步了,就不要再犹豫了吧。”两人名分有了,又这么亲密,小姐为何还沉着一张脸呢?
“浣纱,我觉得墨竹那人还不错,要不我做主撮合撮合你们?”沈倾城眯缝着眼睛,危险地看着她。
“小姐,您别啊!奴婢还想多伺候您几年呢!”浣纱连忙摆手,不敢再随便说话了。
在扬州呆了些日子,回到杭城,真的有一种久违的家的感觉。浣秋和双溪在外面候着,见到沈倾城下车,激动地迎上来嘘寒问暖。
“我很好,你们快进去吧,怪冷的!”沈倾城感到一阵暖流流过,在沈府的时候,家里人多,却没有这里这种温暖的味道,她越来越习惯这儿了。
萧风目光一直围着她打转,眉头纠成一团,看着她进了院子关上门,一扇薄薄的木门,阻隔了别扭的两个人,他感觉他们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状态。
听到萧风和沈倾城回来的消息,江南侯府送来了消息,沈倾城连忙赶过去。
“苏姐姐,怎么回事?”丫鬟没说清楚,她亲自过来问一趟。
苏婵娟连忙拉着她坐在一起,小声道:“杨府又来提亲了!”
“杨府?”
“就是上次那个杨府,不知道我爹怎么回事,他跟苏家到底有多么深厚的渊源,这次,竟然又要来提亲了!”苏婵娟有些懊恼,上次杨大少爷的事情让她心有余悸,怎么这次还是他们家,真真是阴魂不散啊!
她有向父亲表达过自己的意愿,可是苏越治怎么都不松口,就是现任侯夫人杜蕙兰去说情窦不听。苏婵娟有些弄不明白怎么回事,沈倾城又去了扬州没回来,这些日子就将自己关在思月阁中一步都没出房门,都快要憋疯了。
沈倾城皱眉,“这次杨府来提亲的是哪位公子,有没有打听一下?”
“母亲说了会派人给我汇报的,可能快来了吧。”苏婵娟皱着眉头。
话音才落,就听外面有人唤:“夫人!”
苏婵娟眼睛一亮,连忙起身迎了出去,沈倾城跟在后面,刚跨过门槛便见杜蕙兰迅速地走了进来。
“见过夫人!”沈倾城行了个礼。
杜蕙兰看见沈倾城,娇嗔地笑了一下:“程程走这些日子倒跟我见外起来,找打是不是?”
沈倾城吐吐舌头,杜蕙兰还是那么快人快语,爽快,她喜欢。
杜蕙兰见苏婵娟巴巴地望着她,不由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