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和陆江蓠同时弯腰,陆江蓠抢先一步拿到钙片:“你还敢说没抓小宝?这是我给小宝的钙片,怎么会在你身上!你把我儿子藏哪儿了!”
陆江蓠拿着钙片,疯狂的摇晃着李氏。
李氏一贯喜欢装糊涂,还想与陆江蓠争抢钙片:“什么你儿子的?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上面写着你名字吗?大伙瞧见了吗?这贱人分明就是抢我老太婆的东西!还诬陷我老太婆!”
争抢之间,陆江蓠猛地松手,李氏由于惯性瞬间一屁股摔倒在地上。
看着贪婪丑陋的李氏,陆江蓠眼中迸出浓烈的恨意:“你说这是你的?那你可知,这瓶药只能小孩儿吃?上面写着儿童咀嚼钙片,里面每一颗都是大象形状的!”
此时,清风就站在李氏身边,他一把夺走李氏手中的钙片,拧开倒出一堆在手心里,拿给众人瞧。
“公子,江姑娘全部说对了!里面全是大象形状的药!看来,真的是她抓了小宝!”
苏木心系儿子,根本不想听这些人嚷嚷,冷冷道:“抓住她!其余几人,搜查她的家!”
李氏一听要搜查家,顿时慌神了,瘫坐在地上哭喊:“站住!我又没犯法,你们凭什么搜查我家!村长,你身为村长为啥不拦着?难道要看着这些坏人欺负我们老实人吗!”
李氏一喊,清风的剑再次横在李氏的脖子上:“老太婆,你还不老老实实交代!”
村长怕真闹出人命了,焦急劝道:“李寡妇,你糊涂呀!小宝到底在哪儿,你倒是快说呀!这是一条人命啊!”
李氏死不认账的装糊涂:“村长,我真不知小宝在哪儿呀!我心肠再狠,也就是贪点钱财罢了!我好歹也是小宝的亲太婆呀!怎么可能害他!”
陆江蓠怒极反笑:“你放屁!这钙片是甜的,小宝从不离身,你若没抓小宝,这钙片是从哪儿来的?”
李氏眼睛闪烁一下,心虚道:“我、我买的!咋地,只许你儿子吃?我就不能买呀?”
“买的?”
陆江蓠眼睛里噬着冰冷的寒意:“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这是我亲手做的!整个青山镇、乃至整个天泽国都只此一瓶!”
苏木脸色一沉再沉,墨色瞳仁紧缩,俊脸依旧波澜不惊道:“既然她不肯说实话,那就没必要说话了!清风,割掉她的舌!”
“是!”
清风领命上前,银白的剑尖泛起森森寒光。
李氏吓得急忙退缩,惊恐喊道:“我说、我说!我、我今日山上捡柴,捡到的!我真的、真的没看见小宝!若我撒谎,就让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行吗!”
还别说,李氏的毒誓还真将陆江蓠和众人唬住了。
可这时,从陆家搜查的侍卫阔步走来:“公子,陆家没有发现小宝的踪影,但是我们发现了一把带血的镰刀!”
“镰刀!大黄就是被镰刀砍伤的!”
陆江蓠一把揪起李氏的衣襟,目光凛凛迫人,森寒的直叫人窒息:“说,小宝在哪儿!”
然而,李氏仍然不慌,还想装疯卖傻道:“镰刀有血怎么了?今儿老二媳妇上山砍柴,不小心砍到手了,这不是很正常吗!你们说说,谁家干活不被砍一下、割一下?”
李氏想着,只要她咬死不承认,这小贱人就拿她没辙。
就算闹到官府,她照样有理。
“呵呵……”
然而,苏木清寒讽刺的低笑声,打断李氏的幻想:“既然你还不肯说出小宝的下落,那就别怪我心狠了!清风削掉她的手!一根一根削,直到她愿意说真话为止!”
“是!”清风像个无情的工具人,手起剑落,瞬间血溅当场。
“啊!”
李氏惨叫一声,右手的小拇指便掉落在地上,鲜血流淌,吓得她惊魂失魄,顿时倒在地上了。
清风转身向苏木问道:“公子,她晕倒了。”
苏木俊脸如玉,却掩不住他眼底的森森寒霜:“继续削!削完手指削手掌!直到她醒来为止!”
躺在地上装晕的李氏惊惧抽搐了一下,这次她是真的害怕了。
这些人真的会杀了她!
李氏惊恐坐起,急忙抱住清风的脚喊道:“大侠饶命!我说、我什么都招!求求你们不要砍死我这老太婆!”
陆江蓠瞳眸阴沉,冰冷道:“说!你把小宝怎么了?他到底在哪儿!”
李氏浑身遏制不住的颤抖,哭喊道:“小宝是我们带走的!我们本来没想害他,可那死狗一直狂吠,我们便砍伤了大黄;打晕了小宝,把他运到了镇上,交给人牙子,想着换点银两。”
“人牙子!!”
陆江蓠恨的双眼赤红,狠狠揪住李氏的衣襟怒吼:“你竟然敢把他交给人牙子!你怎么那么恶毒!好歹他也叫了你五年的太婆!”
村长摇头叹息:“李寡妇啊李寡妇,你们太歹毒了!你今儿敢拐卖小宝,明儿是不是拐卖别家的娃?这村里不敢留你了,大伙说这事儿怎么办?”
村民们纷纷朝李氏吐口水:“恶婆娘,连自己亲曾孙都敢卖,指不定哪天就卖咱们娃娃!这种毒妇绝对不能留在村里!”
“对!一定不能轻饶她们!”
村里所有人都痛恨人拐子,尤其是李氏这种六亲不认的毒妇。
村民们齐齐嚷嚷着:“对!不能饶恕她们!把她们交给官府处置!”
苏木冷眯起双眼,“说,哪个人牙子!”
李氏听着众人的谴责,悔不当初哭喊道:“就是镇上的李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