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没玩儿!我腿麻了,手也麻了!松不了……”
此时,她还暧昧的坐在他腿上;而叶铁牛微微扬起剑眉,似笑非笑的睨着她,一点也不像平时那般冷酷正经。
“混蛋!小宝还在刘家!你在这里搔首弄姿,合适吗!”陆江蓠温怒吼道。
“刘家……”
叶铁牛潋滟唇边勾起一丝森冷的杀气,精致绝俗的容颜上原本的戏谑消失,凤眸里满是冷冽和杀意。
“刘家敢派人暗杀我,抓我儿子,还敢对你图谋不轨!我不会放过他们!”
“我也不会放过他们!”陆江蓠清澈明眸中闪过一丝浓烈的冷意:“既然他们已经超出底线了,那我们一起扳倒它!”
叶铁牛俊朗的眉梢扬起,“哦?小蓠儿打算怎么让他们付出代价?”
陆江蓠抬起精巧的下巴,冷冷道:“刘家敢在清河镇为虎作猖,必定是有所依仗的。所以,我们不能明着来!我们来阴的!”
“刘家应该很富有吧?我们抢光他们的金库,再放火烧了他们老宅,再狠狠揍他们一顿,最后把他们卖去二手苦力市场!”
噗——
叶铁牛不动声色的笑了。
他还以为这小丫头单纯,可能会说击鼓鸣冤,状告刘家之类的话;结果……
她想的比他还周到!
嗯,不愧是小财迷!榨干敌人的最后价值,还不忘把人卖了!
“好!就按小蓠儿的办!我们先修养一阵,今夜就动手!”
“嗯!”
两人简单洗漱后,想到街上吃点东西补充体力。
然而,他们刚坐下,几个气势汹汹的衙役便冲上来拦住他们,手里还拿着通缉犯的画像对比:“就是他们!抓住他们!”
陆江蓠与叶铁牛彼此对视一眼,脸色皆沉下来。
难道,刘家恶人先告状,告了他们?
当衙役想抓住陆江蓠的胳膊时,叶铁牛幽深的凤眸中寒光乍现;剑鞘一打,瞬间打开衙役的咸猪手,并将陆江蓠护在自己身后:“不知我们所犯何事?你们凭什么抓我们!”
小镇上的衙役就像地头蛇一样,个个露出凶神恶煞的眼神,纷纷拔出腰间的佩刀指向叶铁牛:“你敢公然打官差!这是死罪!兄弟们,给我抓住他们两!”
“打官差就是死罪?呵呵,莫非我天泽国的律例是你们定的!”
叶铁牛气势凛然,脚下一跺,一股强劲的力道瞬间震飞众衙役!
陆江蓠不着痕迹观察着叶铁牛,似乎……这混蛋的武功变强了?
难道是因为玉髓芝?
陆江蓠思索着,嘴角勾着云淡风轻的冷笑:“慢着,别打了!既然别人状告我们,那我们就去衙门走一趟!”
若是拘捕才是触犯律例的!
那些衙役爬起来,狠厉道:“来人,给他们戴上枷锁!”
枷锁?!
陆江蓠冷眸一抬,转身看向众衙役:“天泽国第三百六十六条规定,重犯才须戴枷锁!而我们现在只是被告!你们身为衙差,连这些基本律法都不懂吗?!”
众衙役见陆江蓠说的头头是道,不由得开始心虚了;却凶狠的硬着头皮吼道:“放屁!你一介小小村妇懂什么律法!在青山镇,老爷说的就是律法!”
“你们几个给我按住他们!逮捕犯人,就必须戴上枷锁!”
“呵……”
陆江蓠轻蔑地摇头笑了,果然是天高皇帝远,地头蛇称王称霸,律法都干当儿戏!
只见她从容的捋了捋自己的裙摆,冷淡道:“天泽国第一百七十三条规定,衙役、官员乱用职权者,情节较轻者重打三十大板,割去官职;情节严重者,按律当斩!”
“今儿这枷锁,我们就不戴!你们若想给我们戴上,那就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命了!”
叶铁牛明白她的用意,冷然地往前趔两步,冷酷慑人的目光一一掠过众衙役脸上。
彼时,叶铁牛虽然穿着一袭普通的墨玄色锦衣,衣袍猎猎,自骨子里透着一股尊贵神秘的王者之气,睥睨天下,仅一个眼神就令人望而生畏。
众衙役被他身上的气势震慑住,不敢硬上,只得恶狠狠放话:“好好好!你们拘捕,我们立刻就向县令大人禀报!到时候,看你们怎么死的!”
这些衙役存心找茬,陆江蓠两人懒得与其争斗,仍然不紧不慢的向衙门方向而去。
县衙后院里,刘家父子鼻青脸肿的抱着县令的大腿诉苦:“姐夫!你一定要替我伸冤啊!那叶铁牛和陆江蓠闷声不吭,闯进我府上就一阵乱打!你瞧瞧,我这张脸都被揍成猪头了!还有我的后腿也被刺破了!我以后腿都瘸了,您是我亲姐夫,必须帮我报仇呀。”
刘俊义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着县令的腿喊道:“姨父!那叶铁牛不仅目无王法,目中无人,还敢藐视您!所有人都知道您是我姨父,我们都是您的人,可是他却冲上门把我们打了!这打狗还看主人呢,他这分明就是不给你面子!”
县令长着一张猪腰子脸,留着黑须,正在后院吃饭,不厌其烦的挥挥手道:“行了行了!就不能让我好好吃顿饭吗!”
这时,长廊里走出一位衣着光鲜华丽的中间妇人,领着两个丫鬟急匆匆赶来。
妇人一见到刘家父子便心疼喊道:“哎哟,究竟是哪个王八羔子没长眼睛呀?怎么把我弟弟和义儿打成这副模样!老爷,你倒是说句话呀!他们可是我亲弟弟、亲姨侄!”
县令眼撇着年老色衰的夫人走来,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