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要保护我吗?!”她眉眼凄切。
悲怆将心都撕裂。
……
“啊!!!”厉九川惊醒,他剧烈喘息着,仿佛刚刚只是做了一个噩梦。
坚硬的神座扶手几乎被他捏碎,整个玄木殿空荡荡的,一颗遗玉也没有剩下,香炉里最后一份黄柏脂燃烧殆尽。
刚刚……梦见了什么?怎么又记不清了呢?似乎是很……很愤怒很痛苦的事。
殿外传来敲门声。
“主上,是我,魏扬!”
“进。”
魏扬刚推开门,一股浓烈的松香和遗玉的灰烬味将他呛得鼻涕眼泪乱喷,好半天才缓过来,却不敢进殿了。
他站在殿外小心翼翼地道:“主上,我又给您送来一库遗玉和五方黄柏脂,这是隐市可以随意动用的最后一批物资了。剩下的存货虽然还有,但再用就会动摇根基。”
“我知道了,让季欢把东西运进来。”漆黑的大殿传出冷漠的声音。
“是。”
魏扬深深地低下头,总感觉大殿里藏着可怖的存在,且随着时间流逝,正在变得越来越令人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