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这处典型的南方宅院内,陆良好奇地看着院子里堆放的各种刀枪器械,有三五个汉子正光着膀子打熬着气力。
见到众人簇拥着的少女回来,俱是放下手中的家伙事,一个个恭敬道:“小姐。”
少女也不理他们,只是朝着大堂走去,那押着季胜的两个青年人,推搡着他来到院子里的一处木人桩前,用绳索将他捆了个结实,勒的季胜大声求饶道:“兄弟,轻点,轻点,太紧了,疼……嘶嘶……哎呀……”
那两个人也不回话,捆绑完季胜之后,便各自离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又有人将陆良和张鹏的马匹接了过去,拴在了院子里的马桩上,给两匹马添了些草料,拍拍健壮的马身,也不离开,站在一旁照料。
陆良看在眼里,心中有些触动,仔细用旁光留意着院子里的大小事务,跟在少女身后,踏步进了正堂。
堂内有些昏暗,待眼睛适应了之后,便看见少女大马金刀一般坐在正位之上,只有一位青年跟随少女进来,也不落座,只是护卫在少女身旁,警惕的看着陆良和张鹏二人。
一个侍女走了进来,手中盘子上放着三根削了皮的甘蔗,少女取了一根,又咬了起来。
示意那个侍女将另外两根甘蔗给陆良二人。
“很甜。”少女道。
陆良拿了一根也咬了一口,汁液顺着嗓子下去,确实很甜。
张鹏则是摆手拒绝,侍女见他不要,便悄然退下。
“不知姑娘贵姓芳名?”陆良问道。
那少女淡淡一笑,放下手中甘蔗,又站了起来,道:“我叫凌芝。”
“灵芝?”陆良想起一味药材名。
少女笑道:“不是那个灵芝,是凌芝。”她又问道:“东西是你们叫人偷的?”
“自然不是。”陆良回笑道。
“如果不是,你们为什么要来?”少女凌芝走了几步,来到陆良面前又问道。
那个在一旁警惕的青年则是不动声色地也是走了几步,靠近了一些。
张鹏不屑地看了他一眼。
陆良看在眼前清秀的少女,面容姣好,个子也不算太矮,不是汉人血统,眉眼间带着少有的清澈。
“我见姑娘颇有风采,特意跟来,是有些事情,想向姑娘打听一下。”陆良笑意盈盈,露出一口白牙。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哀嚎,却是那被绑在院子中的季胜的惨叫声,只听季胜叫道:“真的是他们……我……没骗你……”
陆良听着鞭子抽打的声音,对着凌芝道:“我帮你让他说实话。”
众人踏步出了大堂,来到院子里,一个青年正在用鞭子抽打着绑在木人桩上的季胜。
“小姐。”那个青年退后几步。
陆良见季胜浑身都是血迹,虽然疼痛难忍,但是没有昏迷过去,仍是紧咬牙关,不吐露实情。
来到他面前,陆良突然笑道:“我倒是好奇,你偷了什么东西,值得这样。”
季胜惨笑道:“就是……他……”
陆良见他依然胡乱攀咬自己,也是无语,摇了摇头,轻声道:“你可知这世上有种刑罚,可以让人痛不欲生?”
凌芝听见后颇为好奇问道:“什么刑罚?”
陆良看了眼季胜,抬起手中的甘蔗,缓缓道:“那就是将这甘蔗压榨成汁,抹在他的身上,待一晚上过去,便会有无穷无尽的蚂蚁,被吸引而来,爬到他的身上。刚开始的时候,他应该会不在乎,会觉得痒,可是过了一会儿,就会觉得痛,他也许是个硬汉子,还是不说,那再过一会儿,便觉得浑身上下,又痒又痛,但是双手被绑着,没办法抓挠,那滋味,啧啧……”
陆良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身体有些颤抖的季胜,又接着道:“等到蚂蚁将他沾着甘蔗汁液的皮肤咬的又红又肿的时候,然后太阳出来了,身体出的汗水,便会渗透进身体的伤痕里面,盐分杀的那种疼痛,会让他恨不得马上就死,因为太难受了。”
“喔,对了,还要给他的嘴里塞上一块布,免得他想咬舌自尽。”陆良又想起了什么,对着凌芝笑道。
季胜在一旁听着,初时不以为意,但是听到最后,又感到恐惧,尤其是联想到自己身体上爬满蚂蚁,似乎感觉现在浑身都有些痒了,情不自禁扭动了一下身躯。
“太麻烦了,给他站重枷就行了。”一旁的张鹏突然冷冷道。
众人见他说话,目光聚集在他身上,就连那季胜都也被他的话吸引。
“什么是站重枷?”凌芝颇为好奇。
张鹏指了指地上的石块,道:“用绳索系紧,挂在他的脖子上。”
凌芝明显还是对陆良的刑罚之法感兴趣,摇头道:“还是你说的法子好玩,阿轲,再去弄些甘蔗来,压出些汁液来,涂到他身上。”
一旁时时警惕着众人,那个名叫阿轲的青年回道:“是,小姐。”
然后挥手对着那个拿着鞭子的人吩咐了几句,阿轲却没有离开。
片刻后,那个离去的青年匆匆赶了回来,手里捧着一个碗,小心翼翼端到少女面前。
“小姐,弄好了。”那人献宝似的递给凌芝。
“凌云,动手吧。”凌芝示意他给季胜涂上,青年便端着碗,伸出手蘸着碗里的甘蔗汁,均匀的涂抹到季胜的裸露的身体上。
季胜仍是紧咬牙关,不肯吐露实情。
张鹏冷冷道:“让我来。”
说着抢过凌云手中的碗,拉开季胜的裤子,将碗里剩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