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债有头。”凌夜碎碎念着。
掌柜懒懒打着哈欠,转身就走了。
凌夜正欲叫住掌柜,因为山门设有禁锢,她根本进不去。可是当她回身望向身后之时,那个坐在角落里喝酒的小老头,此刻却无声无息地朝她走来了。
凌夜侧身让了让,小老头不言一语就站在了山门口,手中不知何时提了一盏昏黄的灯笼,摇摇摆摆的自行而去了。凌夜不假思索,赶紧尾随了上去。凌夜的身影还未消失,山门顿时缩小,立刻又变作了那口不起眼的枯井,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
“冤债有头。”凌夜碎碎念着。
掌柜懒懒打着哈欠,转身就走了。
凌夜正欲叫住掌柜,因为山门设有禁锢,她根本进不去。可是当她回身望向身后之时,那个坐在角落里喝酒的小老头,此刻却无声无息地朝她走来了。
凌夜侧身让了让,小老头不言一语就站在了山门口,手中不知何时提了一盏昏黄的灯笼,摇摇摆摆的自行而去了。凌夜不假思索,赶紧尾随了上去。凌夜的身影还未消失,山门顿时缩小,立刻又变作了那口不起眼的枯井,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