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是你们的事情了，我丝毫不感兴趣。但我从前就猜过，‘染’的意思是不是‘然’，如今看来真的是。但师傅以前叫顾生澜的事情为什么她会不知道？”
颜宁一直都搞不懂，这么明显的事情，只要不是村里网断了，就一定会知道。
可莫然一点都不了解，而顾燕回退圈之后更是抹除了所有关于从前庭审的录像以及视频，所以更切断了所有莫然和这些资料接触的机会。
“所以说，他们之间是有过去的，对吧，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呢。”颜宁被自己得出的结论吓到了，但她又不得不承认，刚才的分析确实接近真相了。
因为霍缙琛只是笑而不语，如果他不反驳你，只能证明自己的推理是对的。
颜宁忍住了想要尖叫的冲动，她心脏砰砰砰跳的很快，忍不住想要撕开那层神秘的面纱，此刻小姑娘简直想要化身名侦探柯南。
但这种情绪最后还是被霍缙琛按住了，“这件事情，别插手，你师傅会处理好的。”
让自己家小姑娘趟浑水，除非他傻掉了。
……
莫柔被s大除名，被paris设计大赛除名，甚至她道貌岸然的人生导师周先生都宣布取消与她的一切合作了。
从前那个莫家天才少女，榆城名媛一下子就失去了光泽的珍宝，被丢弃在无名角落。
设计大赛组委会正式在官网上向莫然道歉，各个导师都转发表达歉意，但莫然连消息都不曾浏览，更别提做出回应。
无聊的社会新闻……
只是莫柔走之前，趁着莫然班里没有人，把她的东西扔了个七七八八到处都是，她是恨，恨她那个妹妹抢走了自己的一切，恨她让自己一无所有。
莫然倒也不恼，转头找人去把莫柔的房间砸了个零零碎碎，她都懒得自己出面了，小姑娘忙着整理自己的东西。
顾燕回的书房被她霸占着，摆了大大小小的各种书籍和奖杯，各种牌子的铅笔，都没有任何标签。
顾燕回看到小姑娘在整理东西时，倒生出了一种岁月静好、正是人间烟火气的感觉。
但看着那一排铅笔，他又想起了莫然从前拿的那只fabercaell，当时全球五只购买记录，他还以为是小陆少送给莫然的，可如今看这样子大概并不是。
“然然，你的那支fabercaell呢？”顾燕回挨着女孩坐下，看着她手里七七八八的一大把铅笔。
“唔，扔给覃思思了。”
“哪来的？”
“一个什么无趣的活动吧，对了，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莫然这才侧过头来看他一眼，嘴里还叼着一根棒棒糖，一说话甜甜的草莓味蔓延出来。
她上衣松松垮垮地罩了一条针织衫，盘腿坐着，阳光洒落一半在脸上，倒是美得像幅画一样……
尽管被一句话搪塞了回去，顾燕回心里却一直思考着，到底小姑娘所谓无聊的活动是哪一个。
很久之前顾燕回让纪梵查过，fabercaell当年那五支周年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