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话呢？”莫然踢了下脚边的小石子，“呲溜”小东西滚出去很远，落在了莫校花脚边。
“我不知道，我没惹过你，看在我是姐姐的份上，能不能不要再拉我下水了。”
莫柔还是低着头，眼神闪闪躲躲，她笃定这次莫然手里不会有什么对她不利的证据。
“哦，都不说啊，那我说吧。”
莫然深吸了一口气，抿了下唇，跟这些人打交道真是麻烦，开门见山这些人总是学不会，偏要拿一个欲言还休的剧本。
“岑家是wink这次演出的赞助商是吧，把价格炒到二十万元一张门票，算你们有本事。然后拿着我演出的门票做人情，雇人来抵毁我，岑淇，是我傻吗？”
这句话尾音落下，几处奚落的目光落在岑淇脸上，岑淇一直声称门票是自己内部价买来的，只要参与贴吧和联名上书活动，就能一折拿到一张。
她们千前谢万谢的，没想到只是被人当枪使，并且还在背后助长了人家闷声发黑财。
“还有莫校花，你不是口口声声我姐姐么，我倒是想问，我法力通天的姐姐是怎么把这些董事请过来的，我一个小小插班生，怎么能劳动这些大佛，怎么做到的，来教教我。”
莫然随手挽了下袖子，松散的袖口被拉至手肘，露出凝白皓腕，那条小红绳在一片皓雪凝脂上发出耀眼的红。
顾燕回眯下眼，还没过一秒钟，又把小姑娘的袖子扯了下来。
莫柔张张口，没有继续狡辩，她此刻满脑子都是她这好妹妹是怎么认识顾总的。
看样子还很熟识，她当时拉下脸来求顾总收她为徒，惨遭拒绝，她这妹妹，也就一张脸能看，资质愚钝，到底是怎么搭上了顾总的。
“说不出来啊，这事过不去，是不是我忍多了，你们就认为我好欺负，莫前任校花，你，给、我、等、着。”
……
折腾了一下午，校长办才归于平静。
“顾总，那档案袋里装的是什么？”莫然掂了下牛皮封，里面很轻，没有丝毫重量。
“空的。”顾燕回轻笑一声，那笑，低沉悦耳。
“哦，空城计啊。”小姑娘伶牙俐齿地回了句，眉目晶莹。
男人没回话，随即叹口气，“你去医院检查过吗？”
“检查什么？”莫然手指攥紧了手里的档案袋，一丝潮湿氤氲在纸张上。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那个药你明知道有问题。”
男人逼近女孩身边，他身上镇静却又深邃的西洋杉味道霸道地侵入她的呼吸，浸入肺腑里去。
“这药我停了，就会有人送过来，如果我彻底不吃，后果是什么，顾总，你说呢？”她微微踮起脚尖，红唇凑在他耳边，呵气如兰。
他只觉得耳边一阵酥酥麻麻，这种感觉迅速感染了四肢百骸，连心脏那里，都萌生出一阵该死的痒意。
顾燕回顿了下，后退一步，修长白皙的手准确无误地深入口袋里，摸出了那个dup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