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杉闻言,在心酸之外,又添一层心疼。但依然用仅有的理智强忍着,不去告诉她那可怕的结局。
门上听使来报,说是林五娘来了,跪在府外,称有要事求见。
赵杉酒后渴意上来,一边大口喝着浓茶,一边不耐烦地摆摆手:“多半是女馆的事。告诉她,我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让她回去吧。”
“怎么,你也有心狠面硬的时候?”黄雨娇诧异问。
杨秀清那张可怖变形的脸,和那些骇颤神经的话在赵杉脑海中一晃而过,她把脸贴近黄雨娇耳边,告诫般的语气说:“你要记着,为人做事太过心慈是不好的。有时,还害人伤己呢。”说罢,摇摇晃晃站起身,由讷言扶着回静妙堂寝室去了。
天热了,她本已搬到芝兰厅来住。而但凡黄雨娇来,就把厅里的寝室留给她睡,自己依然回静妙堂北厅歇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