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君前失仪的大不敬,小太监连带郑春华慌忙跪倒在地:“万岁爷,奴婢(奴才)罪该万死!”
“已经是贵人了,哪能还自称奴婢?”康熙起身却是理也没理那小太监,双手将郑春华从地上掺起来:“要说臣妾,懂了么?”
“奴——臣妾懂了,臣妾谢皇上不罪之恩!”虽说刚才亲密到了负距离,可那时的郑春华又羞又急更加惶恐,哪有时间体味皇上的和风沐雨,而今,与皇上共进晚膳,昔日遥望的君面近在咫尺,连那几点不甚显眼的小麻子都看的清清楚楚,郑春华有些迷茫了,她不知道是真还是幻!
“可是刚才着了凉?李德全,传太医!”康熙有些贪婪的欣赏着郑春华的娇态,美人迷离恰似刚才与鹿苑的雨收云散,喉结忍不住又是一阵上下涌动。
“皇上,这话臣妾要怎么回才好么!”郑春华羞怯的撩撩眼皮,贝齿轻咬樱唇,两片红霞蕴上腮边:“臣妾,臣妾又是哪是那么娇弱的人呢!”
“没错,没错,一点都不娇弱!”康熙呵呵而笑:“摇曳惹风吹,临堤软胜丝,态浓谁为识,力弱难自持,学舞枝翻袖,呈妆叶展眉,如何一攀折,玉笛暗飞声!”
“皇上,笑臣妾是柳枝么?”郑春华不依的轻扭腰肢:“臣妾可不喜欢这个比喻呢!”
“华贵人还懂得诗词么?”康熙有些惊奇:“给朕说说,如何不喜欢!”
“晚来风起花如雪,飞入宫墙不见人!”郑春华以诗相应:“皇上,您说臣妾敢喜欢么?”
“哈哈哈!”康熙放声大笑:“有朕在,何须见人!”
“你也起来吧!”心情大好的康熙用脚踢了踢那小太监:“看在华贵人的面上,朕不怪你,以后就跟在华贵人身边伺候吧!”
“奴才魏珠儿谢过皇上,谢过华贵人!”抬起头的小太监带着显眼的青春痘,正是魏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