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康熙玩味一笑,“我大清今日虽有小患,但依旧可称呼的一句盛世,诸位上书房大臣自是功不可没,你衡臣为我朝廷殚精竭虑,以至累到在床,一个能字是有的!”
“臣,惶恐!”
貌似表扬,张廷玉的额头却是见汗了。自己退却何德何能,皇上却之赞“能”而未言德,至于不言无非是看在他是个病患的份上不愿计较,聪慧如他,如何不懂皇上的“分拆”之意,努力一个翻身,趴在床沿,“臣,罪该万死!”
“算了,朕也知道你张廷玉的两难之境,朕不打算与你计较!”康熙摆摆手,“否则,朕就不是派两个宫女,而是派武丹亲临了!”
嗯,张廷玉一愣,随即就明白过来,两个女官入府,虽有暂时的家宅不宁,但有皇上帮自己里了规矩,何尝不是护身符呢?尤其是自己,本心坚定无须担心有何犯忌讳的传入皇上耳边,即便有人意图构陷拉扯,两位宫人在,说不定那句话就传入皇上耳边,谁还敢妄言?
“臣,谢过皇上隆恩,那两位女官,臣稍后就安排在书房!”
“便是安排在卧房,又与朕何干?”康熙难得的开句玩笑,径自寻个座位坐下,沉默许久,方道:“衡臣,朕可信你否?”
一语入耳,于张廷玉不亚于惊雷,汗涔涔间,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咕噜爬起来,普通跪倒在康熙面前,“皇上,微臣当不得皇上此语,微臣也请皇上切莫轻言此语!”
“哦——”康熙眉毛一挑,“你能猜出朕想要说什么,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