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饱啊!”
舒云揉揉发撑的肚子,满足的叹了一声,看了一眼舒暖,嘟嘴道:“姐,你又在想什么?”
“哦,没、没什么,饱了吗?那我们走吧!”
舒暖招呼服务员过来,结帐,人还未走到门口,就听到后面有人喊她。
“舒暖!”
舒暖无比郁闷的闭上眼睛,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可还是停下来,扯了扯嘴角,转过身子。
杜韵诗的脸上尽是惊喜,快速上前两步抓住她的肩膀,她似乎有些激动,舒暖觉得肩膀有些痛。
“你要走了吗?我们还真是有缘啊,如果我晚出来一步,恐怕就见不到你了。”
舒暖觉得自己实在笑不出来,脸就像是打了石蜡一般,紧绷得厉害,可这种情况,她必须笑。
“杜小姐也在这里用午餐吗?”
舒暖说完就在心里叹了一声,这不是废话吗?这是餐厅不来这里吃饭,难道还唱歌不成?
杜韵诗到没有想那么多,似是偶遇舒暖太高兴了,她的心情变得好了不少,应了一声,看了看舒云,问:“这
位是?”
“这是舒云,我妹妹。”
“原来是你妹妹,怪不得也这么漂亮!你好,我是你姐姐的朋友,杜韵诗。”说完,看向舒暖笑道:“不介意
我自称是你的朋友吧?”
舒暖笑笑,没有说话。
舒云自然是知道杜韵诗的,那个与萧寒门当户对的杜家小姐,以前只是在电视或报纸上见到,今天见到真人,
她不自觉得就多打量了几眼,果然是个美人!
杜韵诗被她打量得有些不自在,摸了摸脸蛋,笑问:“我脸上是不是沾了什么东西?”
舒云连忙摇摇头,“没有,只是觉得杜小姐本人比电视上更好看。”
被夸自然高兴,杜韵诗笑着对舒暖道:“你妹妹的嘴巴真甜!”
舒暖的一个笑容还没有成型,眼角瞥到一道身影,她惊得看了一眼,正是萧寒已经站了起来,显然也看到她们
了,正朝她们这边走过来。
舒暖有些着急道:“那个,杜小姐,你进去吧,那我们就先走了,再见!”说着,拉着舒云就要走。
杜韵诗转身看到萧寒,笑了笑,说:“遇到一个朋友,舒暖,你们见过面的。”
萧寒看着门外的略显匆忙的身影,淡淡的嗯了一声。
两人又回到座位上,只坐了一会儿,便结账离开了。
萧寒送杜韵诗去电台,车停了,杜韵诗并未立即下车,萧寒看了她一眼,问:“怎么了?”
“萧寒,我为我昨天的行为向你道歉,但是我还是那句话,我不会放弃的。”
不等萧寒说话,杜韵诗便打开车门,脊背停得很直,带着一种凌厉的决然。
舒暖下午要去博物馆带个团,把舒云送到学校后,就直接去了博物馆。
舒暖看着窗外一闪而逝的景物,耳边却不断地响着萧寒和杜韵诗的对话,她觉得自己一定是中了什么魔障了,
越逼迫那声音就越清晰,到最后甚至连两人说话时的表情都自动自发的在脑海中勾现出来了。
舒暖郁闷的敲了敲额头,司机大哥看到了,以为她不舒服,好心问:“小姐,你怎么了?”
舒暖摇摇头,“没什么。”
车停了,司机唤了几声,舒暖才听到,连忙把视线从窗外调过来,付了钱,便下车了。
午后的阳光晒得很,皮肤暴在阳光下,就像是被火煎着一般,她拿着包盯着头,快步走到博物馆的大厅。
中央空调吹来的凉气消散了烈阳的暑期,舒暖大大的舒一口气,那口气还没有完全的沉下去,包包里的手机响了,舒暖直觉的就想到了萧寒,她拿出来,看了一眼,可不就是那个人。
舒暖接通电话,却一句话也不说。
萧寒等了一会儿,见她不说话,倒是气儿有些喘,问:“生气了?”
舒暖本来不觉得自己生气,他这一句话,倒一下子把她的活儿挑了出来。
“我为什么要生气?如果你说的是刚才的事,那么我告诉你,你多想了。你和你的未婚妻吃饭,名正言顺,再
说,我是谁啊?我有那资格生气吗?”
舒暖这一句又是讽刺又是冷嘲的话让萧寒笑了,“没有资格生气,可还是生气了,别狡辩了,我知道你在生
气。”
“我说了我没有生气,你耳朵聋了是不是?”
舒暖是控制着音量的,但是博物馆这会人少,有些静,再加上她的声音里又带着些怒气,说出来的话听起来就像是怒喊出来的,引来外人的纷纷侧目。
舒暖尴尬得脸都热了,走到大厅里的一个角落里,低声道:“我还有事要做,没事就挂了。”
“下午董事局有个会议,不知道会到什么时候,如果晚了,我让影去接你。”
舒暖立即道:“没必要麻烦别人的,如果你真的很忙的话,你就去忙自己的,不用管我了,真的,你完全可以不用在意我的。”
萧寒当然知道她心中所想,心里有些不舒坦了,连带着语气也变得冷了几分。
椅正也没。“你心里巴不得我把你忘掉了才好是吧?”
舒暖噎了一下,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乐意接受,绝对不会有一丝的委屈。”
萧寒的火苗蹿了一下,他闭上眼睛,沉默了一会儿,道:“我记忆太好,记住了,就忘不掉,尤其是某些给我深刻印象的人或物。”
舒暖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