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混蛋!去死,去死,去死!”
萧寒一把抓住枕头,舒暖也抓紧了不松手,两人拉锯战似的拉扯着,最后,萧寒一使力,舒暖来不及松手就顺着那力道朝他扑了过去,萧寒伸手接住她,然后一翻身将她压倒床上,幽沉的眸子紧紧的锁着她。
两人如此近距离的压在一起,舒暖刚才的愤怒气焰瞬间被惊慌所取代,本能的伸手挡在他的胸前。
“又想闹了是不是?”
舒暖太熟悉他此刻的目光,幽沉而涌动着激烈的情绪,像是一只盯着猎物的猎豹,只待猎物稍稍一动,他便迅扑上去。
舒暖也抿着嘴看着他,相较于他眸子的幽沉莫测,她的眸子就明亮得厉害,倔强而又带着些委屈。
一滴水从萧寒的脸上滴下来,落到她的眼皮上,她不悦的皱皱眉毛,闭上眼睛,下意识的推了推他的肩膀。
萧寒没有动,低下头吻住她颤抖的眼皮,道:“看来的确是长了点记性了。”
舒暖气得厉害,奈何不敢发作,只能拿眼睛狠狠的瞪他。
萧寒看着她的眼睛,哼了一声,道:“我这才夸了你,就又犟了是不是?”
舒暖不理他,继续瞪着眼睛,萧寒的嘴角抖了抖,直起身子,开始解扣子,舒暖愣了一会儿了,立即转过身
子,拿起另一个枕头扔了过去,骂道:“你这个b,流氓,走开,脏死了!”
萧寒脱掉衣服,又弯下腰,勾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了过来,低下头狠狠的吻了一通,笑得如一只狡黠的狐狸。
“不会让你等太久的,我很快就好。”
舒暖脸红的推开他,拿起被褥把自己蒙了起来。
自大狂,谁等他了?
萧寒洗完澡走出来,舒暖还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他走过去,舒暖立即翻过身子,就是不愿意面对着他。
萧寒笑笑,下楼倒了两杯水,走到茶几边时,视线在茶几上的报纸停留了一眼,就上楼了。
“火气这么大,喝点水消消火,不然睡不着。”
舒暖拨开他的手,闷声道:“我不渴。”
按照他的性格,一定会再伸手拉她的,可是等了一会儿,却是一点儿反应也没有,舒暖有些疑惑,转过头去,头还没有完全转过去,就看到靠近来的一张俊脸,她一惊,下一刻嘴唇就被他给覆上了,然后就有液体流进自己的嘴里。
他竟然这么亲密的喂她喝水?!
想到那水由他的嘴里流进她的口里,她的脸轰然就红了,怔怔的看着他,好一会儿,才结巴道:“你、你……我都说了我不渴。”
萧寒抚摸着她的滚烫的脸蛋,笑得很是得意。
“第一次这么喂你药时,也不见得你这么害羞啊!”
舒暖愣了一下,随即想到之前自己生病时,曾被他带到自己住所里,听他所说的,应该是那个时候,可是那时
候她连意识都没有了,还怎么可能会害羞?
舒暖瞪了他一眼,道:“趁我昏迷不醒时,就占了我那么多便宜,心里是不是特舒服?”
萧寒皱眉沉吟片刻道:“其实没有你想的舒服,你知道我想要的更多,忍着很不好受。”
舒暖的脸都要烧起来了,不明白为什么他怎么可以那么理所当然又随心所欲的说出那些让人羞耻的话!
萧寒自然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翻身躺下后,便自发的将她抱在怀里,舒暖知道挣扎也没有,反正做的都是无用功,还不如早早闭眼睡觉呢。
萧寒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沉思的幽色,很快又闭上眼睛,把下巴搁在她的颈项间,深深的闻了一口她馥郁的体香,良久,才道:“我和韵诗不是你想的那样。”
舒暖猛的睁开眼睛,眼睛里有震惊和惊慌,不过很快就消失掉了,她盯着飘动的窗帘,看了好一会儿,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萧寒抚摸着她轻柔的头发,下巴搁在她的鬓发处,轻声道:“王妈说你昨天看了电视,里面应该有报道的,我是今天早上看了报纸才知道的。”
舒暖没有说话。
萧寒接着道:“我是一个人去新加坡的,并不知道韵诗也在新加坡,更没想到会碰到她。”
舒暖的语气淡淡道:“你没必要向我解释这些的,我只是你的情/妇,不是你的妻子。”
“你在生气?”
“没有。”
萧寒将她转过来,舒暖不愿意看他,也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眼里的某些情绪,就紧紧的闭上眼睛。
萧寒在她颤抖的睫毛上落下一个吻,道:“如果我知道昨晚上你是为了这个生气,我决计不会那么冲动的对你的。”
舒暖心里闷得难受,像是一块石头堵在心口一般,呼吸都有些困难。
“如果我说了那能阻止昨晚上的事情吗?”
萧寒沉默了一会儿,道:“不能,因为我太想念你了,发了疯似的想要你。”
舒暖颤抖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话还是他钻进她衣服里的手,她捉住他的手,硬撑着着骄傲淡淡道:“那说与不说又有什么不同?”
“当然有,至少我不会在开始的时候伤害到你。”
舒暖忽然觉得很累,不想再说什么了,翻了身子,背对着他。
“不论你是一个人去的新家坡,还是和人约好一起去的,我都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是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什么时候……离开你。”
萧寒的眸子里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