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棉!
舒暖看着他震惊的模样,笑了笑,伸出腿环上他的腰,来回的蹭着,媚眼如丝。
“你不是说想要我吗?怎么不继续了?”
萧寒看着她眼睛里狡黠的笑,脸都涨成猪肝的颜色,眼睛里的**瞬间白愤怒淹没。
“你是故意的!”
难怪她破天荒的勾引他,还笑得那么娇媚柔顺,原来是故意耍他呢!
舒暖被他撩拨得气息还有些喘,她无辜的抿抿嘴,娇嗔了他一眼道:“是你涩域熏心,怎么能怪我呢?再说我
也问过你了,是你执意而为,我能有什么办法?”
萧寒连憋带怒的,额头上青筋都暴突出来了。
“你还狡辩!”
舒暖眨眨眼睛,“我哪有狡辩?我的卫生棉,不是你买的吗?也是,你一心想着杜小姐,那还会记得别的芝麻
红暖得怨。蒜皮的小事。”
萧寒抓住她还搁在他腰间轻蹭的腿,眼神阴狠的盯着她。
“那你现在在干吗?”
舒暖的眼睛瞄了一眼他双腿间,“看看,“小帐篷”都起来了,我在帮你消火啊!”
“消火?我看你是在点火!”
萧寒从她身上起来,坐在沙发上,粗重的呼吸显得格外的沉重沙哑。
舒暖看着他紧握的拳头,以及咬紧牙齿极力忍耐的模样,心里一阵通畅,勾着唇,坐起来。
“以前我不愿意的时候你哄着强着要,现在我好不容易鼓足勇气主动了一次,你又不要了,萧总你可真难伺
候。”
萧寒的锐利的眼神都要变成两把刀了,但是某人偏偏视而不见,慢腾腾的在他面前穿上你内衣,还时不时的指着
胸前的一片红痕,指责他的粗鲁,捡起衣服的时候,又忍不住娇嗔的骂了一句:“流氓,qín_shòu!衣服都被你撕破
了,我要怎么出去?”
萧寒好不容易才压下去一点**,又被她给撩了出来,长臂一伸,将她拉了过来,握着她的手来到双腿间。
“你撩拨起来的火,你必须负责扑灭它。”
手中的物体又烫又硬,舒暖死活也不愿意,脸红得滴血,奋力的挣扎着,
“不要,流氓,放开我!”
萧寒抱住她,低低的警告:“别乱动,老实点儿!”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舒暖狠命的挣扎着,猛然,一个用力的顶撞,手肘顶在了他腿间的凸起,只听一声重重的闷哼声,萧寒的脸瞬
间变色,抱着她的手也渐渐的无力。
舒暖赶快从他身上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勉强套上。
萧寒的脸都紫了,愤怒的盯着舒暖已经跑到门口的女人,道:“你给我站住!”
舒暖回头看来他一眼,笑道:“谁让你涩域熏心,活该!”说完,拉开门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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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南从房间里出来,迎面看到走廊迎面走来的一个女人,脸上一喜,快步走上去。
“暖姐。”
项南看到她凌乱的头发和破碎的礼服,心下一惊,问:“暖姐,你,你这是怎么了?”
舒暖赶紧顺了顺头发,又把手护在胸前,尴尬的扯扯嘴角,道:“没、没事,我没事。”
这幅模样怎么可能会没事,而且事情还不小哩!
项南正要开口再问,一道隐藏着愤怒的低沉声音陡然在身后响起。
“你当然没事!”
项南回头惊喜道:“哥,我正找你呢。”
舒暖身子却是一震,回头看了他一眼,二话不说,拎着裙摆,拔腿就朝前跑。
“还敢跑!”
萧寒完全无视身边的项南,抬步就要追上去,项南连忙伸手拉住他。
“哥,杜小姐正在找你呢?”
“就说我有事先回去了。”
萧寒说甩掉他的手,沉着脸大步朝前走去。
项南看着一跑一追的两人,皱了皱眉头,瞧暖姐那凌乱的头发,破碎的衣服,还有看见哥时的慌乱神情,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再瞧哥那一副阴沉愤怒的模样,又不像是发生了什么事办的畅快,倒像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难道真的是欲求不满?!项南的心里乍掠过这个疑问,然后又赞同的点点头,绝对有可能。
“项南。”
项南正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听到有人喊他,猛地转身来。
杜韵诗跑过来,问:“找到了吗?”
项南一愣,点点头。
杜韵诗脸色一喜,“在哪里?”
“哥说有急事已经走了。”
“什么?走了?”
项南点点头,“看样子很着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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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华菁看见杜韵诗,朝身边的人点点头,然后走过去。
“韵诗,你的脸色不是很好看,怎么了?”
杜韵诗抹了一把脸,笑了笑,道:“没什么,可能是太累了。陈副市长呢?”
何华菁抬头正好看到陈愉廷,笑了笑,说:“在那里。”说完招招手,“愉廷,这里。”
陈愉廷走过去,何华菁立即亲昵的挽住他的胳膊。
杜韵诗笑道:“有华菁这个朋友,我的面子可真是足啊,陈副市长都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