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韵诗一边喝着茶一边听着他大吼大叫的声音,唇角的笑意更深了。
杜宇成气急败坏的挂完电话,就朝外面走去。
“哥现在应该很缺钱吧?”
杜宇成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自己的妹妹,冷笑道:“我一直都很缺钱。”
杜韵诗站起来,微笑着走到他身边,“但是这一次不一样。”
杜宇成微微眯起了眼睛,里面闪烁着一丝寒光:“那你说说怎么不一样了。”
杜韵诗咯咯笑出声:“两个月前你从泰国走私了一批冰毒,价值八千万,但那时你手里没有那么多钱,你知道爸爸和那个头目曾经有过交易,便声称是为爸爸做事,那个头目看在爸爸的份儿上,答应先收了三千万,宽限三个月还清剩下的五千万,如今,这期限也快到了吧?”杜宇成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眼睛里迸发出野狼一般凶狠的光芒,“你是怎么知道的?”
杜韵诗被他捏手腕法藤,用力甩开他,冷笑道:“现在重要的不是我怎么知道的,而是你要怎么在十天内弄到五千万。
当然你可以向爸要,但是这样爸就会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了,或者,你愿意把你在杜氏的股份卖掉?”
“我绝不会卖掉股份的。”
杜韵诗揉着发青的手腕,微微一笑:“这个我当然知道,你不仅不会卖股份还大肆的高价收购股份,要不然区区五千万怎么会难倒你!”
杜宇成心里大惊,他看着这个笑得一脸无害的妹子,只觉得心慌。
“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
杜韵诗也不隐瞒,看着杜宇成一字一句道:“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
杜宇成沉默了一会儿,问:“你和我说这些的目的是什么?”
“我想和你做笔买卖。”
杜宇成愣住,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不屑的哼笑了一声:“你能帮我什么?”
杜韵诗又返身坐到沙发上,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看向杜宇成:“钱,杜氏,都可以。”
杜宇成怔住,良久笑了,“杜氏?杜氏早晚都是我的。”
杜韵诗看着他脸上笑容,只抿唇一笑:“你确定?”
杜宇成没有说话,看向她的目光里迸发着冷冷的杀意。
“我知道你不是我
爸的亲生儿子,八岁的时候我就知道了,爸收养你的目的很明确,你是杜家的长子,毫无疑问的杜氏继承人,其实你只是个棋子或者是个靶子,最后,杜氏是我的。”杜宇成心里的怒火随着杜韵诗的话一点点的旺盛起来,直烧得他身体里的五脏六腑都扭曲起来了,不错,杜韵诗说的一点也不错,他不是杜家的孩子,杜家领养他的目的就是为了给外界制造一个障眼法,这样也能避免董事会里那些心怀不轨的董事们勾心斗角争夺董事之位了。
沉默良久,杜宇成冷笑出声:“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为什么不向爸告密我购买股份的事情,这样爸会毫不犹豫的把我赶出去,你也就没什么阻力了。”
杜韵诗微微一笑,“我可不稀罕董事长的位置,哥,只要你帮我,我也会不遗余力的帮你的。”杜宇成久久的看着杜韵诗,问:“你要我帮你什么?”
杜韵诗微微一笑,“哥不是最了解我的吗?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杜宇成眼睛里的笑意更深,冷意更浓:“这可是笔大交易,我向来不做赔本生意的。”
“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到时候我会把我手里的股份双手奉上。
已经一个星期了,萧寒着实觉得郁闷至极,不知道荆楚又和那女人说了什么,现在她只要觉察到他一丝一毫的邪念,她就会立时推开他,无论他怎么哄她就是拧着嘴不愿意,这种看得找吃不到的感觉着实让他不爽。
“我觉得伤没大碍了,可以出院了。”
舒暖没有抬头继续翻着手里的书,“不行,王主任说了还要再呆两三天才行。”
萧寒盯着她柔美的侧脸看了一会儿,柔声道:“过来。”
舒暖抬头看他一眼,又低下头去:“干吗?”
她这防备的神情让他心口的郁气更重了,他深呼吸一口,浅声道:“听话,过来。”
舒暖抬头看着他,微微蹙眉,疑惑的问:“你是不是又、又心怀不轨了?”
萧寒的唇角抖了两抖,他说了那么多,她一句都不听,怎么就把荆楚说的那些可有可无的话当成了圣旨?
舒暖虽然心里疑惑,但见他不说话,脸色也不怎么好,以为是伤口又疼了,连忙站起来走过去:“是不是伤口……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已然被他猝不及防伸出的手给拉了过去,牢牢的嵌倒在他的怀里,她的脸一红,慌忙着就要挣扎起来:“不行,你的伤口……”
萧寒低头吻住她的唇,阻止她接下来的抗议,双手在她曼妙柔软的躯体上揉搓着。
舒暖觉得她怀孕后,变敏感的不仅是她的心情还有身体,他的大掌胡乱的揉两下,她就跟着颤抖起来,身体里的力气似乎随着他的手指给流走了,全身软绵绵的。
“不、不行。”
虽然身体已然屈服,她的精神还在做着无意义的挣扎,在他的唇离开她的唇移向她的脖子时,小声的抗议着。
修长的手从毛衣的下摆探进去,覆上一方丰盈,轻轻的揉弄着,他眼睛里的色彩越发的浓重,喘息粗重,连声音带着哑声,含着她颈上的一块嫩肉,轻声哄道:“乖,相信我。”
舒暖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