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叙初弯起手臂将蔚惟一赤裸的身子用力揉在胸膛里,炙热的薄唇在蔚惟一的头发上一下下啄着,他意乱情迷地呢喃着,“惟惟,我爱你。”
蔚惟一脆弱的肩膀被箍的很疼,有些喘不过气,心里却很甜蜜,脑袋埋在段叙初的胸膛,她的手指在他的那一点上挑逗地画着,“我可没有演戏,我是真的害怕你会被警方通缉,流了很多眼泪,并且还做可怕的梦发高烧。”
“傻瓜。”段叙初的喘息有些重,握住蔚惟一的手不让她乱摸,蔚惟一感觉到泄上顶来的某物,她就伸手一把握住,“不要做吗?”
下一秒换来段叙初一声短促的shen吟,却仍是制止蔚惟一,他克制着,温柔又心疼地说:“这两天累到你了,先休息,精力充沛了再说。”
确实累到她了,尤其在发高烧的情况下那场春梦,她觉得自己到现在还有些提不上劲来,蔚惟一便收回手,老老实实地窝在段叙初的怀抱里。
他们就在淋凿里相拥,不洗澡也不做其他的,就已经心满意足。
过了一会蔚惟一咬了咬唇闷声问:“阿初,你想我的时候,会不会也做那种梦?就像在梦里不停地跑一样,做那种梦醒来后也会特别累。”
“我经常做。”段叙初挑挑眉毛,对于蔚惟一的难以启齿,他反而特别坦荡,低头用火热的目光盯着怀里的蔚惟一,他的嗓音沙哑,“最初暗恋你的那一年时间里,经常梦见跟你那样,醒来后那里都是硬的,不过这都是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他说着把蔚惟一的脸拉出来,墨色的重瞳里染上笑意,“难道说惟惟有梦到跟我做ai?”
蔚惟一的脸顿时红了,她立即否认,“我才没有那么.yin贱呢!”
对于chun梦这种事,她还是不好意思承认,而且她还在梦里达到了好几次,所幸梦到的是段叙初,若不然梦到一个看不清长相的男人,不是等同于背叛了段叙初吗?
段叙初闻言低沉地笑了一声,见蔚惟一似乎有些恼恨她自己,他就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他的神情越发高深莫测。
后来段叙初果真没有让蔚惟一陪他做,等蔚惟一洗好澡出去后,他才又打开冷水开关,冲掉满身的欲火。
蔚惟一知道婚纱是段叙初准备的后,她拿着婚纱走出去交给周医生,让周医生帮她洗好恢复如初。
“既然蔚秀还是想穿一次婚纱,倒不如你和段先生拍一组婚纱照好了,这样的话床头也可以挂一张上去。”
蔚惟一听到周医生这样说,她顿时来了兴趣,“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谢谢周医生提醒,回头我和阿初说说。”
周医生点点头,“午饭做好了,先吃吧。”
话音刚落下,蔚惟一突然上前抱住周医生,脑袋埋在周医生的肩上,感激而喜悦的泪水涌出来,她哽咽地说:“谢谢你周医生。”
周医生反抱住蔚惟一,她比蔚惟一还不擅长表达,红着眼睛却是笑着说:“我应该做的。”
半晌后蔚惟一放开周医生,周医生去洗衣房里洗婚纱,段叙初这时换了一身衣服走出来,伸出手臂搂住蔚惟一的肩,走去楼下的客厅。
段叙初和蔚惟一正吃着午饭时,周医生走到两人面前,低声向段叙初汇报,“刚刚周先生打来电话说汤钧恒身中数枪后死了,他的人也差不多被警方全部当场毙命,还活着的一些也都伏法认罪了,称汤钧恒就是厉绍崇.”
蔚惟一听到这里猛地抬头,“这么说的话,连言瑾都不用自首了对吗?”
“周先生是这样告诉我的。”周医生并不称周尚司为大哥,她提起周尚司时也是例行公事一样的语气,“关于大少和三少因‘涉黄、涉赌’入狱,不算什么大案子,只要靠点关系就能救出来了。”
蔚惟一攥紧的手指这才松开,“那就好。”
她不否认她自私,当时还不知道段叙初的计划,她为了救段叙初,迫不得已才对裴言瑾开枪。
事实上她不希望裴言瑾出事,而当时之所以让汤钧恒帮她杀裴言瑾,她就答应嫁给汤钧恒,也是为了让汤钧觉得她走投无路了,汤钧恒就会放松警惕。
另一方面对于警方来说,段叙初也是一个诱饵,汤钧恒为了杀段叙初,几乎把所有的人都用上了,今天警方一次性就能剿灭汤钧恒。
而在蔚墨桦死后,汤钧恒拿了蔚墨桦的戒指,冒充厉绍崇对蔚墨桦手下的一些人发号施令,而如今汤钧恒死了无法为自己辩解,他的下属又没有见过真正的厉绍崇,理所当然地认为汤钧恒就是厉绍崇,他们为减刑而供出汤钧恒的犯罪事实,有关厉绍崇的这件案子,也就结束了。
这次警方的速度倒是快,晚上时新闻里就报道出来了这件事,并且为段叙初洗白,又隐晦地表明段叙初在追缉厉绍崇的这件案子里帮了警方的大忙,关于段家财阀旗下餐厅食品安全问题,也是厉绍崇有意陷害如此这些,反正段叙初短短几天之内,再次从通缉犯恢复原本的完美形象、声誉名声更高,蔚惟一被逼迫举行婚礼,却宁死不从,对爱情的坚贞再次打动了大众。
当然,这其中多有刻意包装段叙初和蔚惟一的嫌疑,真实情况怎么样也就只有当事人清楚了,蔚惟一一边听着电视里的报道,手指在手机的网页里划过去。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