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哈哈笑起來,“韩豹,我还以为是汉堡包呢,哈哈,”
看着这个家伙向前迈了一步,我直接将手中的方砖朝着他就砸了过去,“草尼玛的,今天就收拾你个逼养的,”
那个家伙躲开了,宏宇随机也将方砖砸了过去,正中其中一个小子的胸上,虎哥突然冲到了我们的前面,这家伙不知道手里抓了些什么玩意,朝着那几人扔了过去,瞬间我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虎哥,你丫的喝多了是不,这他妈的是逆风啊,”
宏宇那小子放倒了一个家伙,从手里抢了一根钢管扔给了我,“晨哥,接着,”
“來了,”我接过钢管朝着对面的一个小子就迎了上去,“草尼玛,今天和老子作对,就是作死,”
一棍子下去,对方的那个家伙抬起钢管挡了一下,两个钢管相碰,震得我虎口生疼,那小子向后退了两步,将钢管换了手,再次朝着我砸了过來。
余,虎哥和那个叫汉堡包的已经干在了一起了,宏宇那小子把其中的一个小子引到了是米开外的距离,周围瞬间被路人围了起來,我拿着钢管朝着刚才那个小子冲了过去,虎口还是有些生疼,这一次不能硬碰硬了。
那小子朝着我冲了过來,抡起钢管砸了下來,沒办法,躲闪沒來得及,还是用钢管硬生生的挡了一下,我向后退了几步,看着那小子又要冲过來,我将手中的钢管直接朝着他扔了过去,同时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他躲闪的瞬间,我跳起來朝着他的身上就踹了过去,他倒地后我捡起钢管冲了上去,再一次将手中的钢管朝着他扔了过去,他向左一个转身躲开了,我抬起脚朝着他的头上猛踢了一脚,“去死,”
回那里,虎哥将那个汉堡包按倒在地上,快速的连续拳打在那个汉堡包的脸上,宏宇那小子有些招架不住了,两个人把他给围住了,他不停地躲闪着,左右快速的滑步,看上去有些疲乏了。
道路被围观的路人堵住了,汽车的鸣笛声一点作用都沒有,我捡起地上的钢管朝着宏宇那边冲了上去,手中的钢管扔了过去,正中其中一个小子的头上,看着那小子捂着头当场就蹲了下去。
“晨哥,我能办了他们两个……”
“行了,赶紧解决,赶紧走,”
我和宏宇同时抓住了另一个小子,他朝着头上打了一拳,我朝着肚子上踹了一脚,“好了,走吧,再不走警察就來了,”
“虎哥,别打了,”我拉着虎哥,“听到沒有,警察來了,”
“妈的,弄死你个汉堡包,草尼玛的,你知道哥叫什么吗,”虎哥抓着那个韩豹的头发,“挺好了啊,哥叫庄虎,虎你懂吗,草尼玛的,还给我装逼,”
“走吧,”
我拉着虎哥快速的朝着人群外面挤了出去,上了车,我们三个都清醒了不少,虎哥骂咧咧的,然后笑了起來,“妈的,这个汉堡包真能装逼,给老子硬,我估计那家伙鼻梁被我打断了,草他妈的,”
我脱了衬衫,然后点了一支烟,“刚才怎么沒有看见被我插伤的那个,你们看见了嘛,”
“沒,就这四个小子,沒见那个家伙,估计是吓怕了,躲了起來,”宏宇问我要了支烟,然后又帮虎哥要了一支。
“我当时买完烟就看见了这个几个人,还好你们两个下來撒尿啊,不然我们就被突袭了,”我抽了口烟笑道,“话说,我们三个今天还赚了呢,吃饭还沒给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