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沒有真的拉我去吃烧烤撸串子,他将车停在了路边,让我下了车,看着坐在驾驶座上的教练,他看着我笑的很勉强,他问我:“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开出租车了嘛,”
“嗯,”
教练点了一支烟坐在车里,抽了一口烟,他愣了几秒钟对我笑道:“我累了,教了那么多的学生,几个专项比较优秀的,却沒有能上好的大学,反而成了混混,你说,我这个当老师做教练的是不是很失败,”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看着教练抽了最后一口烟,然后对着我再一次笑了起來,最后他开着车朝着前面的路开走了。
此时此刻,我就像被人狠狠的扎了一刀,教练这算是对我最痛的数落了,但是我又不能顶撞他。
沿着这条路一直走着,嘴里叼着烟,再过两个十字路口就是中心医院了,我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九点了,找到宏宇的电话,我拨了过去,宏宇接了电话第一句话就问我,“晨哥,你在哪里,”
“你说话方便吗,”我问他。
宏宇嗯了一声,还是很小声的说道:“晨哥,你千万别來医院啊,我刚想给你打电话呢,医院现在有警察在这里看着,他们说是为了调查德叔的事情而來的,但是我听得其中一个警察提起了你的名字,所以我敢肯定,也是会想到你会出现,你千万别來啊,”
“哦,那好,我不过去,我在医院后面的小巷子里,你出來见我,”
“好的,等我,”
挂了电话后,我加快了步子朝着中心医院跑了过去,一边跑我就一边的祈祷着德叔不要出事,不然帝豪就真的完了。
一路小跑着來到了中心医院后面的小巷子,这里的巷子是一个市中心的老街道,药贩子最多,我刚走进來就被两个中年人拉住了,其中一个胡子拉碴的男的问我,“小兄弟,买药吗,还是卖药啊,”
“卖你妹,”我直接大骂一声回了过去。
那家伙看我凶了起來,沒有再拦我,另一个男的直接站在那里笑着刚才拉我的那人,这些家伙,就是欺软怕硬,你要是比他们狠,吃亏的就是你。
“晨哥,”
宏宇在我的身后叫了我一声。
看着他跑了过來,我拉着他朝着巷子最深处走了过去,“德叔怎么样了,”
宏宇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我问过从手术室出來的一个医生,好像很危险,”
“那德叔是怎么出事的,”
宏宇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然后小声的对我说道:“德叔的车被一辆大货车撞了,司机小邓当场就死了,我们发现的时候,德叔已经快不行了,”
“小邓死了,”我真的沒想想到,德叔最看好的司机,小邓就这么走了,心里突然空空的。
宏宇递给我一支烟,他也点了一支,猛吸了一口说道:“我们到那里的时候,肇事司机已经跑了,现场的那辆大货车是辆无牌的二手车,可以断定是有人蓄谋已久的,”
“那虎哥呢,其他兄弟怎么受伤的,”
“虎哥他们在得知德叔出事后,直接去找丁大龙算账了,结果沒有想到对方人多势众,早有准备,我们几个兄弟被打的很惨,其他的一些兄弟看到对方的人多,有的沒敢动手,”
“妈蛋,一群草包,”我咬着牙,将烟丢掉地方,恨不得现在就去找丁大龙,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