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宫主怎么样了?”
萧湘先生站在外面,听不到里面的任何声响,便焦急的喊道。李冰儿,你千万不能出事啊。若非孙启天拉着自己,自己恐怕早就冲进去一探究竟了。
“宫主身体内的毒素已经在往外流了。”
萧湘先生听到莺莺的话,心中安心多了,这表明这个方法对‘五毒剑阵’是有效的,同时心中也涌现出更多的担心,因为接下来的治疗过程是既痛苦又危险的,不知李冰儿能否熬过来,要知道,不知有多少男人在这道程序上选择逃避。
“莺莺,保护好宫主。”萧湘先生对莺莺喊道,没有用太多的话,只一句,保护好宫主。让莺莺明白自己此刻无奈的心情。
莺莺听到萧湘先生只说了这一句话,可就是这一句话对自己而言,却有千金重,压的自己喘不过气来。保护好宫主,短短的一句话,倾注萧湘先生对李冰儿全部心力,亦对自己的无限希望。
“宫主,你千万不能有事,你知道吗?若你要任何的意味,你让我们该怎么办啊。”莺莺在李冰儿的耳边痛苦的喊道。
李冰儿只觉的现在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身处在两极之中似的,一半冷,一半热,里面冷,外面热,而身体深处传来的疼痛令自己都不能呼吸,只觉的生命似要就此逝去。
“宫主?”莺莺看着李冰儿越来越弱的呼吸,不禁着急的喊道:“宫主,你怎么样了?你说句话啊,宫主,宫主?”
而李冰儿只听见莺莺在自己的耳边喊自己,想要回应,却做不到,甚至连动一动手指都觉得疼痛难耐。
“萧湘先生,宫主的呼吸越来越弱了,怎么办?”莺莺见李冰儿如此情景,忙向萧湘先生求助。
呼吸越来越弱,那、、、、、,怎么会这样?“莺莺,别慌,你用银针刺宫主的百会穴,务必要让宫主保持清醒的状态,知道吗?”萧湘先生忙将方法告知莺莺,李冰儿,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莺莺依萧湘先生所言,拿银针刺李冰儿的百会穴,果然,“痛、、、、、好痛、、、、、、”听到李冰儿喃喃的喊痛声,莺莺声泪交加的喊道:“宫主,您醒了。”
“痛、、、、、”李冰儿也不知也没有听到莺莺的话,只是喃喃的表达着自己此刻的感触,痛啊。
“萧湘先生,宫主喊痛了。”莺莺不知李冰儿究竟有没有听到自己的话,心中很是不安,便忙将李冰儿的情况向萧湘先生禀告,希望能从萧湘先生的口中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喊痛了,看来这个方法是奏效了。“莺莺,看好宫主,别在让宫主昏迷了,知道吗?”萧湘先生此刻的心已经安了一半了。可想到接下来李冰儿要面临的痛苦和折磨,安了一半的心瞬间又提得老高,李冰儿,接下来的路只能你自己走了,莺莺在也帮不了你了,能不能熬过去,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是。”莺莺听到萧湘先生如此说,便安心了,一声是表达了自己绝对不会在让李冰儿有昏过去的时候。
“萧湘先生,宫主现在的情况究竟怎么样?”孙启天看着萧湘先生脸色凝重的望着房门,恨不得想要破门而入似的,心中便感觉到非常的不安和迷茫。而拉着萧湘先生的手,感受着从指尖传来萧湘先生的轻颤,令人更是觉得心中一片焦虑。
萧湘先生依旧望着房门,想象着李冰儿此刻在承受着什么样的痛苦和折磨,对于孙启天的问话只是淡淡的一句话,“宫主一向外柔内刚,虽然‘五毒剑阵’霸道无比,但,宫主必定能熬过去的。”像是在回答孙启天的问话,又像是在说服自己,心中茫然所措的情绪恐怕就连萧湘先生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
孙启天听到萧湘先生的话,心头一震,一直以来,李冰儿对自己的印象都是无所不能的,凡事都在掌握之中,绝不允许有任何的意味发生,一直以来都是云淡风轻的的表情,潇洒随意的态度,淡看春来秋去,风花雪月,一直都是那样一个高高在上,令人不敢亵渎的女子,就这样的一个女子,成就了赫赫的名声,一手将冰玉宫推至到了武林的首位,而她自己亦成为天下的风云人物,忘却了在风云的人物终究也是一个凡夫*,也不可能凡事都能想到,不可能凡事都在算计之中。
李冰儿,你一手撑起这赫赫的名声,撑起这冰玉宫数以万计人的生死,你就是这些人的天,这些人今日所有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所以你不能有事,也不允许有事,知道吗?若你有半点差错,那后果、、、、、、
孙启天心中的思绪翻山倒海,但却没有说任何的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房门,焦急的等待着李冰儿安然无恙的消息,将眼中的不安压在心底的最深处。
此时,李冰儿只觉的全身的各个毛孔像是被针扎的痛苦,体内的温度越来越冷,而体外的温度却越来越热,强烈的温差煎熬着自己,令自己有种立刻结束自己生命的*,免得在受这钻心刺骨之痛。
“啊、、、、、、、、、”强烈的痛楚令李冰儿痛喊出声,声音凄惨至极,令闻着伤心,听者流泪。
“宫主?宫主,你感觉怎么样?”莺莺看着李冰儿比之前更痛苦的神情,不禁担心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李冰儿此刻完全沉浸在自己痛苦的思绪里,对于莺莺的问话没空理会,也没有任何的精神理会。只觉的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痛,似乎想要将自己撕成千万块似的。
“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