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了。”莺莺抬起头来看着李冰儿,声音有力的回道,为了一个对自己如此寡情的男人,弄得自己满心伤痕,害的身边的人担忧不已,不值得。
李冰儿静静的看着莺莺,眼中流露出欣赏之情,她就知道,知道莺莺会自己想通的,她冰玉宫的人一向聪明,怎么会连这种小事都想不通呢?李冰儿有些自恋的想到,此刻全然忘记了自己曾对刘沐齐的迷茫。
“宫主,萧湘先生到了。”燕燕在门外喊道,打断了李冰儿即将说出口的话。
“进来。”李冰儿淡淡的吩咐道,也好,先让莺莺调理一下身体,其余的事之后在说吧。
“属下参见宫主。”萧湘先生进来行礼道。
“萧湘先生不必多礼,劳烦你替莺莺诊治一下。”李冰儿淡淡的吩咐道,一身浅蓝色的长衫,衬得萧湘先生更是温润清俊,月白风清啊。
多日不见李冰儿,看她容颜有些憔悴,不禁担忧的说道:“宫主一路鞍马劳顿,还是早些歇息吧,免得累坏了身子。”语气中带有些许心疼的成分,不是不知道李冰儿的身份,不是不知道这些话自己根本就不能说,可是自己却管不住自己的心,看着李冰儿如此憔悴的容颜,这让自己如何忍得住,曾几何时,自己一向清心寡欲的心驻进了李冰儿的倩影,犹不自知。
莺莺和燕燕听萧湘先生如此说,不禁仔细的看着李冰儿,虽与平常一样,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但眉宇之间的疲惫是遮掩不住的,不禁有些自责,怎么早没有发现呢?
“无碍,萧湘先生,劳烦你了。”李冰儿淡淡的言道,语气有些温和,不似往常的云淡风轻,能有一个这么关心你的人,能在第一时间觉察出自己的不适,心中说不感动是假的。
萧湘先生定定的看了李冰儿一眼,没有在说些什么,径自向莺莺走去,他知道,若自己不替莺莺诊治,李冰儿是不会回去休息的。
片刻后,“莺护法没有什么大碍,只是郁结于心,发泄不出罢了,属下立刻开些疏肝解郁的药,不过还请莺护法将心情放开,不然就是什么药也无没有用。”萧湘先生淡淡的言道。
果然,是因心情引起的。“既如此,就劳烦萧湘先生了。莺莺,你先休息,等什么时候好了,来见本宫,本宫有事要跟你说,燕燕,你在此陪莺莺吧。”李冰儿淡淡的说完,便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在呆下去,自己都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纵然自己武功高强,说到底自己也是一个凡人啊,这样马不停蹄的连夜赶路,早已就自己的体力透支,若非因为担心莺莺,自己此刻早已是躺在塌上了。
萧湘先生看着李冰儿离去的身影,心中无奈一叹,李冰儿,你这又是何必呢?搞的自己如此憔悴。
“萧湘先生,宫主她?”莺莺看着李冰儿离去的所有,总感觉到哪里有些不对劲。
“是啊,萧湘先生,宫主她怎么了?”燕燕亦问道,不过看李冰儿的身影,心中多少也有些明白,李冰儿肯定是连夜为莺莺的事担忧不已,这才、、、、、、、
“宫主现在需要的是休息。”萧湘先生说完,便径自转身离去,不在理会身后她们二人懊恼的表情。
李冰儿,你这个样子,怎么可能不惹人心疼,自上次你重伤,奄奄一息的回来之后,就没有见过你认真的休息一回,倾覆阴极宫,登位为武林盟主,还有这次的孙家山庄之行,李冰儿,你以为你是铁人吗?这么不知、、、、、、
玉心阁
李冰儿刚进房间,便明显的感觉到有一股不属于自己的味道扑面而来,不禁令自己放松的神经又在一瞬间紧张起来。
是刘沐齐?冰无心竟然让刘沐齐擅自进入自己的房间。想着是刘沐齐的气味,李冰儿的神经又一下子松弛下来,便软塌塌的向自己的床榻间走去,脚步有些凌乱,躺在自己熟悉的软榻上,闻者自己熟悉却又陌生的气息,李冰儿的思绪介于睡眠与清醒之间。
突然感到枕头下面似乎有什么硬物,隔得自己有些不舒服,自己是从来不将硬物之类的东西放在自己的枕头下面的,那这是,想到这里,突然间清醒过来,
拿开枕头一看,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在下面放着,有些眼熟,一时之间却想不出自己究竟是在什么地方见过?旁边还有一张纸,狐疑的打开,只见刘沐齐飘洒随意的字体赫然跃然纸上。
“当日初见,卿以印在朕心;一朝不甚,卿终决然离去;卿别后,朕痛心疾首,悔不当初;今,苍天怜见,卿重入朕怀;朕感念上苍,不愿与卿就此分离;卿之愿,亦为朕之愿;一生一世一双人,愿能与卿携手百年。”
李冰儿看着刘沐齐留给自己的信,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刘沐齐,你究竟是以何种心情写出这些话来的?曾经你是那么信誓旦旦的言道,绝不可能给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感情,而今,你又如此反复,到底又是为何呢?当日在本宫的武林盟主登位大典上,你误会本宫与青卫恒,绝然离去,而今,你有说出这样的话,刘沐齐,你究竟意欲如何?
李冰儿怀着这样的心思,躺在软榻上,静静的闭目养神,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刘沐齐已然在自己的心中长成参天大树,自己也知道,今生自己不可能在对别的男人动情,可,刘沐齐,他是皇帝啊,是刘立国的国母啊,自己怎么敢轻易的对他动情呢?自古君王哪一个身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