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钱?没钱你倒是洗干净啊!我信任你才让你洗衣服,拿回去的时候甚至连检查都不检查!但枉我如此信任你,你看你洗的衣服!
看这:油漆根本没洗掉。
还有这:这油渍都快能拿去炒菜了。
最气人的是这里:这根本就是一般的污渍,你洗了三遍竟然都没能洗掉,我这衣服可是名牌,知道不?名牌!一件就五千元。
让你赔四千块已经看在老板的面子了,再加上看你这一把岁数,给你点面子,别他女马的再倚老卖老,得寸进尺,赶快赔钱!”
在屋门处的刘士一眼就发现:小青年手里拿的衣服上面的污渍根本就是新弄上去的!
换句话说,小青年来这洗衣服,衣服洗好后不检查是为了拿回去重新弄脏衣服找借口,显然,这小青年是摆明了来找茬的。
这种见的敲诈事件换了种形式,就这么实实在在的发生在刘士的眼前。果然,艺术来源于生活啊!
“四千块钱吗?我付,喏,这是五千块钱,不用找了。”
看到这,刘士喊道。同时边走边掏出了一沓钱,递给小青年。
“儿子?你怎么来了。”
“哦?五千块钱?嗯,正好五千。嘿嘿,老太婆,你该庆幸你有个好儿子,否则,哼哼……”
说完,小青年转身就走。同时心里想着:这么痛快就给了五千块,有钱人啊。看那身形,恐怕也不好惹,哼哼,见好就收。
咱赵有才混迹江湖几十年(实际只有两年,但是此人貌似非常会学坏),靠的就是这一双毒辣的眼睛。
另一边,看到小青年走了,刘士说道:
“妈,咱们走吧。回家,以后您也不用来这了。”
“嗯?好的!”
耿欣欣看着儿子,点了点头,眼中充满着欣慰!
刘士扶着妈妈往外走,同时转头看了一眼洗衣店店主,眼中精芒一闪。店老板被刘士看的身体一颤,然后诺诺的、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出了店门,走了一段路,刘士假装接电话,然后跟妈妈说道:
“妈,您先回家。我这有点事儿!”
“嗯?那……你去忙吧。妈回家给你准备午饭,儿子,早点回来。”
“嗯。我会的。嘿嘿,好久没吃妈妈做的饭了,有口福了。妈,我走了。”
“嗯。”
告别母亲,刘士往另一个不同于洗衣店的方向走去。看着儿子的背影,刘母喃喃自语:
“难道真的有事?算了,儿子长大了,由他去吧。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我这把老骨头豁出命也要让他平平安安……”
耿欣欣想了想,朝家走去。
刘士从另一个方向,绕了圈儿回到了洗衣店,一进店门,就找到店老板问道:
“刚才那个小青年是谁?”
“额,那个,他叫赵有才,是这附近的混混……”
“通常在哪能找到他?”
“额,这个时候,他应该在‘明朝小吃’。”
知晓了答案,刘士转身就走。
“终于走了,呼……好吓人的眼神,嘿嘿,赵小子,你摊上大事了。”
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店老板有些幸灾乐祸的想到:没压力了!看来那眼神很凶的小子是不会来找我的麻烦了。
来到明朝小吃,那个赵有才正坐在靠近窗户的地方大吃大喝。刘士在外面找个对方注意不到的地方停了下来。
就这样,等了近一个小时,赵有才吃饱喝足,腆着肚子,一步三晃的从小吃店走了出来。刘士立马跟了上去,从后面搂住赵有才的脖子,说道:
“啊呀,这不是有才哥吗?有才哥最近在哪发财了?咱哥俩好久没见,这见到就是缘分,咱哥俩好好亲近亲近……”
边说,右手边用力夹着赵有才的肩膀,右胳膊夹着对方的脖子,同时用左手使劲抓着赵有才的左胳膊,使其不能挣脱,就这样连拖带拽的拥着赵有才走向一个胡同。
因为是早晨,大家都忙着去上班,虽然偶有看到的人有些怀疑,但还是自己的工作要紧,没有深想,就匆匆走过,紧接着就沉浸在如何应付老板、如何多赚点钱的现实问题上去了。
拖着一脸便秘神色的赵有才,刚到一处死胡同,刘士就一把将赵有才推倒在地上,紧接着,一脚狠狠踩在对方左小臂,只听“咔嚓”一声骨折的声音,紧接着就是赵有才杀猪一般的喊叫声。
“啊……”
随后,这声音就被周围忙忙碌碌的汽车喇叭声淹没。
“把钱交出来吧。六千块钱,你欠我六千块钱。”
“什、什么?不是五千块钱吗?”
剧烈的疼痛让赵有才脑袋上冷汗如同喷泉一般向外流淌,眼神中充满着惧怕和阴狠,在这种关头,竟然也没有失去理智。
“呵呵,我很不爽,你竟然敲诈到我母亲的头上来了,你得赔偿我母亲的精神损失,哦,现在涨了,七千块!”
“你……你……你竟然敢打我,还敢敲诈我,知道我是谁吗?”
“哦?呵呵,好吧,说说你是谁吧,有什么背景,看我听过没有。”
“哼哼,我姐夫可是大名鼎鼎的南哥。南哥!你听到过没有?”
“砰!”刘士一脚踹在赵有才的脑袋上,巨大的力道将赵有才踹的翻了几个跟头,同时骨折的小臂碰到了地面引起一阵阵疼痛,赵有才杀猪一般的叫声频频响起。
“呵呵,起来。带我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