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虽然在痛哭之中,却也未失警惕,更何况曹操等人进屋之时推门的动静也颇大,就是为了告诉房主自己等人进来了。
“敢问各位有何事?”
青年听到动静,回头看到了曹操等人,止住了哭泣,非常礼貌却又带着警惕的的问了一句,脸上丝毫看不出怨怼对方私闯入门的表情。
“某姓曹名操字孟德!路上经过之时听到男子的哭声,某思之:
男子汉大丈夫,理应征战沙场立不朽之功绩,又或者站诸于朝堂之上为君分忧,何以痛哭流涕?但当某走进之后,却没想到是如此情景!
是操孟浪了!孟德向兄道歉了!”
说完,曹操深深一礼!青年赶紧侧身,同时说道:
“不敢!不敢!曹兄之话让人惊醒!吾姓戏名巽字志才!等安葬了母亲,某就去从军以报国!”
“哦?此值张角叛汉之际,操虽不才,但忝为骑都尉奉命平叛,不知志才兄可愿屈尊帮助操?志才兄不必现在就回答,待令堂之事完结后再回答不迟!
操就在军营之中等候志才兄大驾!这些钱财略表心意,望志才兄勿要推脱!
如此,操告退!”
说完,曹操深深的向戏巽之母的遗体行了一礼,然后向戏巽行了一礼后,就离开了。
戏巽望着曹操的背影和桌子上的银两,又回头看了看母亲的遗体,一声长叹!
“或许,这就是命运!曹操,曹孟德吗!”
另一边,李定背着那个醉倒了的小青年同刘士回到了自家军营,安排好小青年后,就往自己的帅帐走去。
“主公,那小子是什么人?怎么这么不胜酒力?想我老张,可是千杯不醉……”
张飞的大嗓门一直在那嘟囔,其实是对刘士把那瓶神仙酿原浆给了那个小青年而没有给他而闷闷不乐中。那瓶原浆他可是嘴馋很久了!
“行军、战争期间不许喝酒!那个小青年是向导,目前不算咱们的军队一员,咱们的军纪不能约束他!”
“俺老张可没有违反军纪,俺可没想喝酒……”
看了一眼张飞,刘士不再理他,自从张飞投靠自己以来,刘士酿造的酒他可没少喝。
为了防止他行军只是喝酒误事、鞭挞士卒,引发什么不可饶恕的后果,刘士果断的一开始就宣布了军纪。
其中一条就是行军、战争期间不许饮酒,而且惩罚力度颇大,让不信邪的张飞尝过一次后再也不敢违反军纪了!
如张飞这样的猛男都经受不住,更何况是其他普通士卒了,正因如此,刘士的军队令行禁止,严明非常,整个军队的战斗力也是杠杠的!
不提刘士等人,此时醉倒的小青年躺在床上,却睁开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呵呵……嗝……挺有意思的人啊!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胜文明啊!
好困啊!我还是先睡觉吧!”
第二天一早,刘士站在小青年所在的军帐外,当小青年刚一出军帐,就在其惊讶的目光下说道:
“奉孝,那神仙酿原浆的滋味如何?昨夜睡得可好?”
“刘将军何以知道郭某的字?”
“哦?原来你叫郭奉孝啊!”
“嗯?你不知道?”
“我猜的!”
“……”
看郭奉孝沉默中露出一副一脸的我不相信的神色,刘士抬头望天,做一脸深沉之状,轻叹了一声道: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哦?”
郭奉孝有些不解!但看刘士的表情却并不似作伪!
“不知奉孝可愿留下帮助刘某?”
“如果我不答应会怎样?”
“那我就再也不出售神仙酿了,一切技术资料、所用仪器全都烧掉捣毁,等我兵败身死之后,至少有上千年的时间,世上再也不会出现神仙酿这种绝品的好酒的!”
“啊?哈哈哈哈哈……”
郭奉孝先是一呆,然后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笑什么?我可是很认真的!想我涿县刘士,饱读诗书、忠肝义胆,为人最讲的就是一个‘真’字,我说的就一定是真的!”
“呃……哈哈哈哈哈……”
刘士又说了一番话,让郭奉孝复又一呆,然后笑得更加厉害,直在地上报腹打滚!好久好久,郭奉孝停止了大笑,身上满是汗水、泪水以及混杂着的泥土。
他仰躺在地上,喘息着,看着刘士那张很认真很认真的脸,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言行而有某种其的神色的模样。
半响儿,郭奉孝站起身,十分郑重的向刘士行了一礼,道:
“郭嘉参见主公!”
“哈哈!好好好!有奉孝相助,某犹如鱼得水矣!走走走,咱们去喝酒庆祝一番!”
“属下听说,主公亲自立的军纪,行军、战争期间不可饮酒!”
“嗯?我刚才说饮酒了吗?其实那是一种名字叫‘久’的茶水,意为长长久久!”
“……”
郭嘉无语!一旁的李定无语!张飞则翻了个白眼!
刘士的帅帐之中,刘士正在向郭嘉询问如何破解眼下困境的方法。
“主公,此时破敌唯有火攻加夜袭的办法!”
“可是,波才的符箓和军团技能……”
“主公勿忧!属下的军团技能恰好可以解此困境!但尚需一位好友相助,而且还需要准备一番!”
“哦?”
刘士一听大喜!不但可以解决眼下的问题,更可喜的是能够再收一名人才,真可谓是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