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空气中会有那种味道了!
“原来如此!”
知道了原因,左贤王一脸轻松的站起身,但刚一起来,肚子中又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一连五次,这股劲终于过去了,但是左贤王此时的脸色发白,站起来的他,两腿微微颤抖!
正要放声大骂之际,他看见了远处那接连不断的火把,并且感觉到地面的震动越来越大!这一刻,左贤王的脑中突然灵光一现,他终于明白了什么,但为时已晚!
在左贤王的目光之中,无数火把仿佛太阳一般照耀着黑夜,当先一人跨骑一匹枣红色的骏马,身披火红狻猊铠,手提方天画戟,面容俊朗而又张狂,其星目如刃,宛若一把尖刀刺得左贤王心若滴血。
此人身后数千骑兵队伍整齐,脸仙狂热,旗帜滚滚如浪,那一面“吕”字的赤色大旗,极为耀眼。其身侧,张辽曹性,紧紧追随。
围城的南匈奴大寨就在眼前,正如郭嘉事先推演的那样,因为酒水、粮食之中添加了迷神与泻肚的药剂,几乎所有的匈奴人全都拉肚拉到虚脱,又因为迷神药剂而晕倒,全然没有一丝事先的防备。
时机正好,此时不战,更待何时!
吕布刀锋似的目光,面露不屑的看了一眼此时正站在自己眼前冷汗直流,两股战战的左贤王,挥动手中的方天画戟,高声叫道:
“将士们,跟我杀过去,主公有令:凡是将领一律杀无赦!其他人等,如有反抗,一律杀无赦!”
“杀!”
“杀!”
震天的杀气,如怒涛般骤响起来。
左贤王此时再也承受不住身体的虚疲与迷神药剂的药力,昏倒在地,而随后,在众将士的马蹄踩踏之下,意气风发而来的左贤王,彻底的回归了大地!
上千铁骑,紧随着吕布,似汹涌的洪流,呼啸而出,铁蹄如飞,向着几乎没有任何防备的匈奴营寨内冲去,滚滚的碾去。
张飞统帅的无千枪步兵,尾随于后,挟裹着摧毁一切的威势,向敌军碾去。
此时,吕布、张飞等人的怒喝声、士卒的怒吼声以及那将黑夜照的如同白昼的火把惊醒了中毒不深的士卒们。
看到此情此景的他们纷纷强撑着打起精神,压榨着身体内仅存的那一丝力量拿起兵器,走出营帐,慢慢的聚合在一起。
可是,这样有用吗!答案是:完全没用。
只是在铁骑飞过之后,留下了一地的零碎,甚至连零碎都没有!
伴随着零星的惨烈的嚎叫,漫空的飞血,吕布等人率领着铁骑,摧枯拉朽般的撞入了营寨之内,似洪水般泄入了惊慌的敌群。
仅有的那点抵抗,如纸糊的假人一般,不是被铁骑撞飞,就是被碾压成肉浆,顷刻间就已消失不见。
吕布一马当先,手中方天画戟疯狂挥舞,率先破阵而入,肆意的斩杀惶恐的匈奴人。
紧随着,当张飞率领的枪步兵赶到的时候,敌人都已经消失,尘归尘土归土,他张飞丝毫没有遭遇到任何的战斗。
这让气恼的吱哇乱叫!
但吕布是什么人,对于张飞的态度,他毫不关心,依旧自若的屠杀者仅存的匈奴士兵。
到了最后,连他自己都感觉到没有任何的挑战性,索性放开了骑兵,自己留在原地发愣了!
不到一个时辰,所有的战斗都已经结束,当贾徽带领着一些人前来统计战功、战损等信息的时候,看到的是满地的惊慌失措,犹如受到惊吓的绵羊一般的匈奴人,和一脸兴奋、战意高昂的大汉士卒。
事后,经过统计,匈奴包括左贤王在内的高层近乎一半人员全都被杀或者被俘虏,十万的匈奴人,这一次战斗就死亡近万人,被俘虏者达到五万多人!
其他的高层,趁乱带着余下的那三万多匈奴兵狼狈逃窜。如果不是因为匈奴营寨建立的太过散乱,占地面积又过于巨大,吕布等人绝对能够拿下剩余的那三万人的。
“左谷蠡王大人!汉人没有追来!”
“可恶啊!汉人狡猾!竟然往我们的酒水粮食之中下毒!”
看着身后惊慌失措,战战兢兢,又一副没精打采模样士卒,左谷蠡王忍不住咒骂道!如果不是当时自己见事不对就赶快集合部将逃跑,就凭手下这群人的模样,如何能够打仗!
这亏我咽不下去啊!丁原,你给我等着!
“阿嚏!”
身在雁门,此时乐的合不拢嘴的丁原突然打了个喷嚏。
“建阳啊,夜间较凉,多注意穿戴,可不要着凉感冒!”
“谢主公关心!属下无事!”
“此次大胜,全赖众将士努力!本官在这里敬各位一杯!”
“谢主公!”
“来人,把俘虏的那几个蛮将带上来!”
不一会儿,就见一队士卒带着被绑的严严实实的,一脸狼狈模样的十多个匈奴大小头领来到了大殿之上。
“跪下!”
“哼!”
当先那人一脸傲气,身为俘虏竟然还一脸的桀骜不驯的样子,其自身的武力值在刘士的观察之下竟然达到了七十点。
不过因为药物的原因,此时此人处在虚弱状态,武力值只有四十多点。
但即便是如此,也不是一般士卒所能弄倒的。
“呵呵!”
见到那人如此桀骜不驯,刘士轻笑了一声,道:
“身为俘虏,见到本官竟然还不下跪,你想死吗?”
“哼!我是大匈奴左大将!你敢杀我?我大匈奴几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