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推开门,便见着乔厌光着上身背对着自己拿这热气氤氲的毛巾在身上擦拭着。
听见那推门声后,乔厌皱眉向着阿娇方向看去。只见来人时阿娇时,便立即将挂在一旁的白色里衣穿上,带着笑看着呆愣的阿娇。
“阿娇!”乔厌只是柔声低低一声,便见着阿娇红着眼掉下泪的奔向乔厌。
乔厌上前张开手将阿娇拥了个满怀,感受中怀中阿娇,再想起昏迷期间偶尔恢复意识时所感受到的一切,只觉得心中热潮翻涌,所有思绪感慨全部化在这个拥抱之中。
阿娇则是趴在乔厌只着单薄里衣的胸膛出,听见胸膛里那刻有礼鲜活的心脏规律跳动着,如火焰般生机勃勃。
再将乔厌的手拉住,将手指扣在那手腕上,不动声色的探着脉,只见那脉象中所有的问题悉数消失,这才真正放下心来。
感受着那紧实的双手用力拥住自己的乔厌,阿娇鼻头一酸眼眶坠坠的便嚎啕大哭起来,如同孩童般毫无形象的将鼻水擦在乔厌的里衣上。
而乔厌听见这哭声,脑海中闪过那句‘阿娇好怕’,心中满满的怜惜与自责,只得一下又一下温柔的抚摸着阿娇的发丝与后背,无言的安抚着。
半晌后,阿娇才红着眼与鼻头抬头望向乔厌,生气的捶了下乔厌的胸膛,没好气的嗔怪道“这次要不是阿娘从京城托人带了药过来,你让我怎么办?还没嫁过去就守寡吗?你为什么这么不小心?还有到底是谁伤了你,孙炎他们说以你的功力,若是想要伤了你,必是武艺十分高深之人!你告诉我,阿娘给我带了好些毒药,你看我怎么收拾他!”
看着皱着鼻头如同幼猫般张牙舞爪却看不出丝毫狠厉的阿娇,乔厌脑海中瞬间回想起那张与自己如此相似的脸,心中瞬间五味杂陈。
面上却是带着笑的刮了刮阿娇皱起的鼻子,轻柔说道“我心中有数的!若是要你相助的话,我会开口的!”
“你是我救回来的!你的命就是我的了,你得像我保证,以后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若有不测,拔腿就跑!三十六计,跑为上策听过没有?”阿娇伸着指头一下一下用力的戳着乔厌的胸膛,丝毫没有客气心疼。
乔厌感受着和那蚂蚁挠般的力道,看着阿娇如星辰般璀璨的眸子认真点头。
阿娇这才觉得心中的郁气出了些。抬头定定看着乔厌的脸,伸手细细的描绘着那消瘦不已的轮廓,埋怨过后满是心疼。
“我得给你弄些药膳好好补补!”阿娇满是心疼说道。乔厌看着满眼都是自己的阿娇,心中意动,一把将阿娇紧紧拥住,二人再次相拥在一起,时光静谧和谐···
即使不舍至极,阿娇也还是下了山,因为山下的苏夫人等不得。
商议许久后还是决定乔厌在山上修整一天,将最近时日发生的一切悉数整理后汇报给皇上后明日再行下山,众人再商议着接下来该如何行动。
阿娇便如同往常那般由孙炎等人护送着回到刺史府中为苏夫人看诊。
待到阿娇前脚才到刺史府中,还未将身上的医箱放定,便听到了熟悉的‘咕咕咕’声,心中大喜的上前推开窗子,果然便见到那只白鸽一摇一摆的晃动着头。
阿娇将那白鸽捉入手中捧着细细的辨认着,才发现与小白有些细微的差别,这只白鸽的翅膀下带着丝丝的金色,看着像是···
阿娇心中疑惑的将那白鸽脚上绑着的白色纸条接下来,摸了摸那白鸽的头后将那白鸽捧在怀中将窗子关上后坐下将那纸条打开。
随着目光的下移,阿娇的面色愈发兴奋。将那信放在嘴边重重的亲吻了几下,心中的兴奋还是无法宣泄出来,又将怀中的的白鸽用重重的啜了几下,惹得白鸽挥舞着翅膀不断挣扎,阿娇才一脸歉意的将那白鸽放开,看着白鸽在屋子中飞舞着,笑魇如花的喃喃道“好事总是一起来的!”
翻出笔墨在纸上写了些什么后,绑在那白鸽脚上,轻声说道‘辛苦了’后便打开窗子让那白鸽飞入那广阔的空中···
阿娇心中喜悦的换了衣裳后别好面纱背上医箱后便朝着蔓容的方向走去。
还未进屋便听见咳嗽声传来。阿娇敛眉加快了脚步推门进去。只见蔓容手中拿着手帕捂在嘴边不住的咳嗽,虽说不似以前那般撕心裂肺般的咳嗽,但较于今日病情稳定的情形之下,这种咳嗽便是严重了。
紫藤本在给蔓容轻拍着背部,见了阿娇推门进来后面上迸发出激动来,连忙上前对着阿娇说道“医女您可来了!我家夫人又开始咳嗽了,而且还总是觉得心中不得劲,说是难受却又不是那疼,说是不疼却又总是觉得烦闷不已!”
阿娇闻言便知是罂花的副作用来了。算起来也确实有一段时日没有服用过那药了···
上前将医箱打开将里面的银针拿出,紫藤见状便去一旁备好的酒壶中倒出一些酒来,又将按阿娇要求准备的干净棉花浸泡在那酒杯中,然后屏息在一旁看着。
只见阿娇如同以往那般为自家夫人针灸着。只是这次在进针前在那针尖涂抹了曾乳白色的膏状物。还未进几针便见着自家夫人咳嗽停住,面色也逐渐红润了些。心中不由的敬佩的看着面前这个看上去年岁着实不大的医女。
蔓容也是感受着身体这迅速的变化。趴在床上,感受着肺部的舒缓,不由的喟叹出声。
阿娇将那盛满白色乳状物的瓷罐仔细密闭住,这是阿娘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