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找别人去求,那重金去买。总之我要在天黑之前拿到那味药。爷儿最近不知在忙些什么,我感觉今晚要是不成功,日后我便再也没有机会了。”鲁阑珊皱着眉头说道。
见圆儿还想说些什么,鲁阑珊没了耐心,一个眼刀剜了过去圆儿便呐呐的点了应是退了出去。
鲁阑珊则是唤了别的丫鬟进来要了浴汤满是惬意的进了净房。
殊不知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圆儿那含着泪水又是委屈又是怨恨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屋子···
天黑时,鲁阑珊顺利拿到了那味药。
她没有问圆儿是如何拿到的,也没有问自己给圆儿的那五百两银钱的去处。
只是在得到了药的肯定后满是兴奋的又叫圆儿附耳过来。
圆儿眼中眨着不知名的光,嘴角勾起微微的弧度。
格外乖顺的附耳过去,对鲁阑珊的话连连点头后便推门出去了。
鲁阑珊将那药活了香粉涂抹在自己的手腕处于耳边,又倒了些进那酒杯之中。
万事俱备,只差东风了···
天黑露中,乔厌走到那门前满是不耐的敲了敲门,只听里面一声娇媚的“进来~”后便推门而入。
入目皆是一片黑暗,只余那桌边燃着盈盈烛光,女子满面驼红媚态横生,衣衫半褪的饮着杯中酒,见了乔厌之后端起手中的酒杯踉跄起身走向乔厌方向,扭动的腰肢与那艳红色的肚兜均是绮丽非凡。
只见那女子一把摔进乔厌的怀中,半嗔半诱的娇声道“爷儿,您怎么才来啊~奴家,又冷,又寂寞···”
那手指在顺着那衣襟慢慢探进去抚摸着那具梦寐以求的身子。
却没看见男人那冷凝如霜的脸以及那抹渗人的笑···
只见乔厌对着那桌旁的烛光轻轻一挥,幽幽冷声道“即使如此,就早些安歇吧。”
说完就将鲁阑珊推向那不远处的床榻。鲁阑珊看着眼前的一片漆黑以及男人转身前去关门的声音,只觉得身体内有一团火燃烧着,叫嚣着与黑暗中徐徐走来的男人水乳交融···
感受着男子精壮的身子在自己身上动作着。痛并快乐着的瞬间,鲁阑珊不禁想到了乔厌心中的那个女人。呵,不过如此。
夜,还很长···
而远在江城那个乔厌心中的女子此刻正春风得意的拿着小蒲扇盯着前面那许多的药罐。
世人都说明山医门医术一绝。阎王叫你三更死,明山留你到五更。阿娇原先或许还没有那么多的领会,只觉得自己的阿娘与一众师叔伯只是较之平常的大夫医术好些罢了。
但近几日随着夜郁离的方子一个一个开出,服用了这药之后那明显逐渐好转的一批患者的表现,还有那以惊人速度好转的温宴,都令阿娇对明山有了清晰的认知。
一想到那些个太医拿到方子后瞠目咂舌满是诧异争相恐后观摩方子的样子阿娇揪觉得好笑。
“有什么好笑的?”突如其来的声音叫阿娇吓了一跳,回头满是埋怨的嗔了温宴一眼“你这人怎么走路都没有声音的?”
温宴耸肩,他一直走路都没有什么声音,脚下功夫好怪我咯?
自从服用了夜郁离所开具的方子后,温宴觉得自己的身子在渐渐回复到以往的状态,虽说还有些虚弱,但已经不似以往那般咳嗽气喘胸闷胸痛了,几乎所有症状全部减轻。
且服用了夜郁离方子的那一批病患全部症状减轻。现在已经准备大规模的使用这个方子,有病无病全部服用。
届时,江城的疫情便能彻底控制住了。
蹲下身子看着认真盯着药罐的阿娇,昏黄的火光映射在那黝黑的侧脸上,温宴不禁问道“小丫头,你这脸上到底是抹了些什么东西?”
阿娇闻言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斜眼满是狡黠得意的笑道“神奇吧?好奇吧?但我不告诉你哈哈哈。”
温宴见状伸手用力的掐了一把,被阿娇用力拍开后还颇有些回味的摩挲着手指,虽说变黑了,但手感却是极好了。
“你事情都处理好了吗?”阿娇摸了摸脸没好气的问道,言下之意便是您请便,别在我这儿碍眼。谁知那温宴好似听不懂似的依旧蹲在一旁不走开。
阿娇见状又道“武衫大哥说不定在找你呢!”
温宴听着这声‘武衫大哥’脑海中突然想起了那声‘厌哥哥’。不知为何只觉得心中堵得慌,看着阿娇的侧脸突发其问“你怎么不叫我,温大哥?”
阿娇紧蹙眉头,一脸你没毛病的表情看向温宴“你在想什么呢。咱两无亲无故,我干嘛喊你温大哥。”
“但你都喊武衫大哥。”许是见阿娇那透着生疏的话语,温宴冷了脸。
“我那是礼貌。”阿娇白了一眼回道。
“那为何到我这里就是直呼其名?”
阿娇只觉得眉头直抽抽,一个眼刀剜向温宴“不是你叫我喊你温宴的吗?你这人怎么变脸这么快?”娘们唧唧的。
温宴哽了哽,这才想起来好像貌似自己是说过这话。
“我不管,你以后得叫我温大哥。或者叫我的小字久行,你选一个。”此刻的温宴丝毫没有发觉自己就像是个无理取闹的三岁幼童。
阿娇只觉得自己以前的脑子抽抽了才会觉得身旁这个男人杀伐果断狠辣绝情,这就是个脑子没发育好的智障,还是个磨人的智障,见天跟在自己身后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好了好了,我以后就喊你温大哥好了吧?快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