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球!什么利不利,你该搜查就搜查。更是好震慑那歹人叫他想做些什么也好斟酌斟酌做过的下场。等你偷偷摸摸的搜查完小翠不定怎么了。”阿娇一着急,竟将自家阿娘骂人的话脱口而出。
温宴虽不懂‘滚球’二字的意思,但结合阿娇的愤怒神色便判断出那定不是什么赞人的话。只得耐下性子解释“你笄礼还未结束,京中大多高门世家的女眷均在前边,若是大肆张扬难免声张。若是还寻不到再论好吗?相信我。”
许是温宴的声音不似平日的轻佻,而满是严肃柔和的认真,叫阿娇认为或许相信这个人应该没错···
“那你快去。”阿娇推了推温宴后便提起有些拖地的裙摆朝着厅中而去。见到阿娇与闻老夫人会合后温宴才陡然变了神色的转身离去。
真是好大胆子,怕是忘了自己是做什么的了。
只见温宴几个跃身便来到了高墙外头,看着持刀在外头的守卫,冷脸问道“可有可疑人进入?”
那些守卫均是严肃着脸摇头,下一刻温宴的脚便踹到了那守卫身后的墙上,那墙上赫然一个深深的脚印,那脚印离那守卫的腹部只差一丝···
“没有?没有还有人拿着暗器对着本官?”温宴气极,这一个一个都是吃干饭的。
“你,速速去调二十人过来,着常服过来,跟我入县主府搜查刺客。”温宴留下这句话后便一个跃身进了县主府中。
而此刻后院的一间房中,只见一张黄梨木精心雕刻的床榻之上,翠春闭着的双眼微微嗡动了下后便缓缓张开。
入目便是轻纱幔帐,扭头看去之间一旁叠放着牡丹被,再扭头看去便是两张靠椅,中间摆放着一张雕刻着祥云的郭卓,桌上放着一摞裸的古书。
这,这是夫人的房间···
翠春揉了揉有些酸胀的脖子缓缓坐起来来“我怎么会在这儿?”
而后脑海中突然闪过那句“你不听话···”后随之而来的意识消散。
想起昏迷前的事儿后翠春便觉一丝凉意从尾椎蹿到了整个后背,让人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来不及穿鞋便匆忙下床朝着门外跑去。只还未跑过那圆弧珠帘便被人捂嘴拦腰抱住腾空而起,再次落下时又回到了那张床上,随之而来的便是那张熟悉的脸以及沉沉的身子压在自己身上。
“救命啊——”翠春看到那张脸只觉得又是害怕又是愤怒。三番几次这样,便是泥人也有几分气性的。
暗昱则是眼中流露出一丝疯狂,眯眼看着那双死死瞪着自己的明亮眼眸。不算很好看的眼型,哭起来时却叫人更加想欺负她,笑起来时又叫人想将一切都奉给她,生气的时候···想叫人狠狠的弄坏她。
“好久不见啊小翠。”暗昱一手捂住那柔嫩的唇,另一手则是游掖在那丰满的身子上。光是触摸,便叫他止不住的满足与舒爽。
翠春不敢乱动,知道自己紧贴着他身子的挣扎只会令自己处于更加危险的情境之中。
大手下的唇轻轻呜咽着,暗昱含笑看着听话的翠春,便将那手放开。他倒要看看这包子要跟自己说什么。如果是解释为何和他人走这么近自己便放她一马···
小翠看着这张熟悉的脸,淡淡的启唇“我给过你机会的!”
暗昱身子一僵,而后弯唇邪笑“我听不明白哦小翠。”
“装傻就没意思了。我那会都那样明示暗示你了。只要你痛改前非我便与你好好过日子。”翠春看着那张自己曾经日思夜想的脸,心中百感交集。
“可你是怎么对我的?突然的再一次的失踪,如同人间蒸发豪不存在,说走就走,没有只言片语。就在我将你忘却想将自己的生活恢复原状的时候你又以这样卑劣的方式出现。暗昱你到底想做什么!想要我死吗?”翠春想起自己辗转反侧日思夜想痛苦的日子,闭上眼侧过脸去不愿再看。
察觉那覆在自己身上的人不再动作,翠春抬手想将暗昱推下去,只是才一动作那手便被掀到头顶按住···
“我有我的苦衷。但这不是你跟那男人眉来眼去的理由。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就该好好等着我。”只要一想到她二人站在一起嬉戏打闹的场景,暗昱便觉得内心的酸涩与杀意按捺不住。
翠春听了这话便也气了“暗昱你疯了吗?你是不是有病?有病就去吃药,别在我这里发什么失心疯。我是你什么人?我虽然是小姐身边的丫鬟,但我不是奴契,三媒六聘你可曾许我?还我就是你的人,简直是天大的笑话。眉来眼去?且不说是不是眉来眼去,就算是眉来眼去你也没资格说一个字。我们之间的情谊早在广平居安巷中你不留一句话悄然消失的时候就一同消失不见了。你快给我滚开,等会人找来抓住你,我不会为你求情的。”
“你就是个胆小鬼!我给你机会时你不珍惜,后来偷摸着送那些个东西,这是什么?玩弄我感情之后的愧疚赠礼?”想起房中那些凭空出现的东西,翠春就觉得好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这一字一句都叫暗昱怒火中烧,自己都百般护着她了,怎么在她的眼中心里自己成了那种人?当时自己若是再不走,那些人便追来了,到时候危险的是谁?现如今更是如此,若不是自己隐瞒了许多消息,她当她和她那整日只知情情爱爱的小姐能过安生日子?还说没和那男人眉来眼去,那男人的眼睛都恨不得长在她身上了,她看不出来,自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