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素衣从连廊旁的花丛中窜出,看着倒在一旁的女子,蹲下给那女子被喂入一颗丹药。
同情说道“同是天下馋涎美色之人,但你方法用的不对,就只能我上了!这丹药让你明日神清气爽,就当你将他扶进去的谢礼了”
说完摩挲着手掌轻轻推门进了屋内。
里面没有燃灯,黑灯瞎火啥也看不见!闻素衣在指尖撵着一丝粉末,摸黑走到床边,心中暗喜,终于找到床了,嘿嘿嘿~
下一刻手腕被用力捏住地转天旋被抵在墙上,温热的气息靠近,浓烈的酒气传来。那人手慢慢靠近脸庞似要摘掉面纱,闻素衣抬手将指尖粉末一扬,对着男子一吹…
“咳咳咳咳”阮元清又闻到了那熟悉的异香,果然下一秒熟悉的燥热感便传来,迅速运用内力依旧如同三年前那次毫无气力。
闻素衣见男子后退捂着嘴咳嗽,深知这药的功效。扭着腰款步上前,一边走一边褪下外衫。
来到男子跟前,将男子轻轻一推,俯身上去,在耳边轻轻吹气,面纱落在脸上,幽兰若谷般轻声唤道“公子~”
阮元清瞪着眼睛,果然是她!
无力的推拒着身上的女子,正要开口问些什么,嘴唇却被封住。
窗外星光闪烁,大仓最南边一处幽幽山谷内,一名男子撵着胡须,抬头看着满天星光,手指掐算,慢慢笑了“这小子,红鸾星动!”
天地摇晃间,阮元清听着那女子妖娆道“公子明明对我念念不忘!”
天大亮,墨羽轻敲着师傅的门却没得到回应。
师傅一般早早便起了,即使是陪着陛下饮酒,也是一唤便起的!今日怎么叫了半晌都没有动静!
“师傅!”墨羽再次敲门唤道。
“师傅,您在吗?”墨羽皱着小脸准备推门进去,却传来沙哑低沉的声音“门外等着!”
“是!”墨羽听见声音高兴的很!师傅没事就好,只是声音怎么怪怪的!
阮元清醒来脑子还是有些昏沉,看着一片荒唐狼藉的床榻,一想到那女子如何戏弄自己,羞红着脸不由得有些恼怒。
“可恶,最好别让我抓到你!”阮元清捶着一旁的床沿,床一阵摇晃,白皙俊脸又染上一阵红晕。
穿好衣裳,将床单全部收拾齐整后开门“你让众人自行学习,我有要事!”
“徒儿知道了!”墨羽恭敬应下后便闻到房内传来的奇怪味道,麝香味极重,不禁捏着鼻子嘴里嘀咕着‘这是什么味啊!’走进去进去开窗散味,没走远的阮元清脸又是一红。
“太后娘娘万福金安,臣给太后娘娘请安!”男子芝兰玉树般站定行礼,清冽声音恭敬有礼。
“国师这般早来哀家这,是有什么事吗?”太后看着国师只觉得有些不同,这孩子一向是沉稳的,今日突然前来定是有什么事,还好刚刚请安的妃子们都已经退下。
“臣斗胆想像太后娘娘问个问题!”男子弯腰作揖。
“哦~什么事儿?”太后身体前倾问道。
“寿康宫昨日可有宫外之人来访?”阮元清咬紧牙齿,忽然有些紧张。
太后看着男子,又想起昨儿个留宿的闻素衣。
趣味一笑“有又如何”
“没有,又当如何?”
阮元清身子紧绷,撩开衣袍便跪下“求太后娘娘解我迷惑。”
太后看着阮元清认真的样子,不在逗弄。
神色微敛“闻府八小姐闻素衣昨日来过!”
阮元清听到这个名字直挺的背松了些,按捺下心中翻涌的思绪回道“谢太后娘娘明示!臣先告退”
“哦,忘了告诉你,她今早接了师门任务走了!估计这会怕是出京了吧!”太后扶额漫不经心说道,果然见着那正要跨出的脚收了回头震惊的看着自己。
那副神色是自打自个儿第一次见着这孩子到现如今都没有见过的表情。
自他那个师傅卸任后,这孩子接任国师之位,便一直是一副面无表情老神在在的样子,明明那会儿才十四,偏生装的及其老成。
不过,说起来!
更想知道这两个孩子之间发生了些什么事儿呢!
“你也没问哀家呢”太后温和笑着说道。
“···”又躲!每次都躲,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
阮元清出了门,手握成拳,看着偌大的皇宫,第一次有了出宫想法···
“元一,你生来就是为大仓鞠躬尽瘁的!一个女子而已,何至于!”阮元清咬牙说完拂袖而去。
日上高头,一辆马车在官道上徐徐行走。
前头一个圆圆脸蛋身体健壮的少女甩着皮鞭轻轻落在马儿身上。
后头一辆马车,窗牖旁的纱布被掀起,一双嫩白的小手伸出,随即一颗头探了出来“呕~~~呕~~”
“好些没?”闻素衣连忙拍拍阿娇的背,关切说道。“夫人要不要停一停!”小翠的声音从前头传来。
闻素衣看着天未大亮就跟着赶路的阿娇,再看看已经出了京城地界,就是拍马估计也得一段时间,更何况自己马甲捂得那么严实!
“停停吧!”闻素衣咬牙说道。
随即,便听到马儿吃痛的嘶鸣声,马车停了下来。
“好些了没?”闻素衣将乌梅塞进阿娇嘴里。
“阿娘我没事,继续赶路吧!咱们快跑吧!”阿娇关切的看着闻素衣说道。
阿娘大早就拉着自己跟太祖母辞别,说是惹了不该惹得人,太后娘娘都担不住的人,必须得尽快跑路了。
太祖母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