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晓很快就到达目的地,他用支付宝扫描司机的二维码,付完车费之后,他打开车门下车,然后从洪都大厦旁边走过,走了30多米之后,来到了一栋烂尾楼旁边,他停下来环视四周,结果没有一个人,只有路灯在发着光亮。
他正在踌躇时,手机响了,他按下接听键,对方说:“我看到你了,很好,果然讲信用,没有带任何人来。我在8楼上,和你儿子在一起,你上来吧,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为什么要在8楼交易?你带我儿子下来好吗?”
“现在你儿子在我手上,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快上来,再不上来,我要撕票了。”对方的口气强硬又凶狠,他不得不听他的。
他提着提包走到楼梯旁边,沿着楼梯往上爬,爬了10分钟之后,他才到了8楼,8楼没有灯,只有远处霓虹灯的余光照射着这里,他的眼睛近视,但是他不爱戴眼镜,所以,视线比较模糊。
他没有看见上面有人,于是对着空旷的8楼喊起来:“你在哪里?我带钱来了,快出来吧。”
一个身影从水泥柱旁边闪出来,向他招手说:“过来吧,这里灯光比较亮,好数钱,也好验钱。”
他只好慢慢向前走,走到水泥柱旁边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他眼前,对他说4蚩,让我验一下钱的真假。”
涨崆岬胤诺降厣希然后蹲下去,拉开拉链,20沓人民币出现在他俩眼前。真晓见他没有蹲下数钱,便拿走一万元交到他手上说:“这是真金白银,我们真家行如其姓,绝对不干假事。”
对方接过钱,用手掂量一下,然后把钱丢进提包里,突然掏出一把手枪,把枪管抵住他的前额,冷冷地说:“你以为我会看得起这区区的20万元吗?我要的是你的命,你的命何止20万元?”
真晓这时才知道上当了,只要对方扣动扳机,子弹就会瞬间穿过他的头颅,他的生命就会永远停留在这一刻,他感到自己是笼中之鸟,任人宰割,他颤声说:“我可以给你一百万元,不,两百万元,只要你肯放过我,价钱还可以再谈,我们家有的是钱……”
“晚了,你哪怕给我一个亿,我也不会放过你的,我说过我不是为了钱!”他大声说道。
“那可以用我的命换我儿子的命吗?”临死之前,他想到的是儿子,真是父爱如山啊。
“这取决你的态度,如果你会配合我,我可以放你儿子一马。”他的声音粗犷、冰冷、凶狠,像一把冰刀刺进他的心。
“只要你放过我儿子,我愿意当你的奴隶,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他惊恐万分地看着他。
“好,是个男子汉,我佩服你!往后退……”他的枪管使劲地顶住他的前额,迫使他往后退,退了四五步之后,绑匪闪电般地抬起右脚,狠狠地踢在他的胸腔上,他的身子瞬间飞出去,接着往下坠落,他在半空中惊叫着,但是两秒钟之后,他就失去意识,静静地躺在地上,再也不能感受人世间的美好。
绑匪把枪扔进提包里,然后打开一沓人民币,查看一下是不是真的,结果他认为是真的,他的嘴里发出得意的笑声,鹊睦链拉上,背起提包,沿着楼梯往下走。
走到一楼时,他来到真晓的尸体旁边,伸手去摸真晓的胸膛,结果发现真晓已经没有心跳了,他又去搜查真晓的口袋,结果在裤袋里找到一部手机,他按下关机键,把手机关掉,他准备把手机丢到前江里,这样的话,警察就无法定位他的手机,一时半会就找不到真晓,他有足够的时间从容逃走。
他站起来,看看四周,结果空无一人,他戴上特制的长舌帽,用帽檐遮住脸部,再戴上口罩和墨镜,这样的话,即使沿途的监控器能拍摄到他,也无法将他识别出来。他向灯火阑珊的地方悄然走去,很快就消失在无边的黑夜里。
2
范利在真泓房地产集团公司的监控室里和一个保安泡茶,这时一个名叫解明的保镖急匆匆地走进来,对范利说:“范经理,真副总不见了,我们以为他出去办事了,打他电话,结果无法接通……”
“怎么回事?真副总要出去肯定要经过休息室,你们四个人八个眼睛都看不住他?”范利的脸色阴沉沉的,像要下暴雨的天空。
“我们一直坐在休息室里泡茶,门是开着的,如果真副总从我们面前走出去的话,应该会被我们看见,我们猜测他是故意躲开我们的视线溜出去的,而且有可能化装了……”
“化装偷偷跑出去?这怎么可能?”范利百思不得其解,甚至觉得解明的想法太荒唐。
“查看一下监控录像吧,看看真副总是怎么走出去的。”解明提议,因为办公区近2000平方米,除了16个各部门领导的办公室外,全部安装了监控器。而真晓出去时,必须经过办公区。
范利叫保安把下午2:30以后的监控录像调出来看,保安立即听命,很快就把监控录像调出来让范利查看,当他看到5:20的时候,看见真晓戴着长舌帽、墨镜、口罩,穿上了宽大的运动服,悄悄地从休息室门前溜出去,手里提着一个提包,很神秘的样子。
这让范利十分疑惑:为什么真晓要偷偷地溜走呢?难道他有难言之隐?哪怕他要去约会情人,也不用搞成这样子呀……他正在思考时,手机响了,是杜清香打来的:“范经理,真副总怎么还没下班呢?我打他手机打不通,他在搞什么呀?”她有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