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五个巨型的保险柜搜出大量的毒品,有海洛因5号、k粉、麻古、yáo_tóu_wán、丧尸『药』,一共820斤,剩下没加工的原材料将近一吨,如果制成毒品,最少1000斤,毒品市值近亿元。这是一桩解放以来最大的制毒贩毒案,六位被谋杀的死者都是因此而丧生。
他们抓走3个为罗坚制毒的嫌疑人,他们坦白是罗坚花钱雇他们干的,原材料由罗坚去缅甸进来。
目前首要任务是要把罗坚抓捕归案,否则这个大案就不算完美。江一明请求公安部全国通缉罗坚,希望能快点把他抓回长江,一旦让罗坚逃出境外,就非常难办了。公安部刑侦局同意立刻向全国发a级通缉令,重金悬赏举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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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们破获了一桩有史以来最大的制毒贩毒案和连环谋杀案,但是,主谋罗坚和丁英还没抓捕归案,这是不完美的。还有,到底谁向罗坚通风报信?这也是个严重的问题,大家说说,罗坚怎么知道我们的引蛇出洞计划?”江一明问。
“也许这问题只能等到罗坚归案后才能解开。”小克说,他说完后有些后悔,这不是等于没说吗?
“我一直怀疑有内鬼,直到现在我们还没把内鬼揪出来,应该是内鬼向罗坚通风报信,因为,假如罗坚被我们抓捕,这个内鬼就暴『露』无遗,所以,内鬼肯定会冒死给罗坚通风报信。”吴江说。
“可是我们开会商议使用引蛇出洞计策时,只有1号重案组的组员在场,别人是听不到的,我坚信我们的组员不可能是内鬼。”江一明说。
“我也坚信我们组里没内鬼,我们风雨同舟出生入死地战斗了8年,每个人都非常值得信赖,我担心开会时被内鬼窃听了。”吴江说。
“怎么窃听?站在会议室走廊外窃听有风险,走廊外来来往往的同事很多,内鬼不可能冒这险。”
“最好的办法是安装窃听器。”吴江说。
“怎么安装?会议室四周都在电子眼的监控下,安装窃听会被电子眼拍到,会议室的门一道是精密机械锁;一道是密码锁,只有六位组员有钥匙和密码,内鬼怎么开门的?”
“内鬼不需要进入会议室安装窃听器,只要把像芝麻一样小的窃听器粘到会议室的外墙上,通过振动的声波窃听到我们的开会内容,而把窃听器粘在墙上不需一秒钟,即使在监控下安装窃听器也很难被发现。”吴江说。
“不对,哪怕内鬼只用0.1秒安装窃听器,他也要用手接触到墙上吧?那么,通过调阅监控就能查出来。”江一明说。
会议室的左边是大会议室,右边是杨副局长办公室,前面是练习『操』场,后面是走廊,走廊对面是其他科室,他们检查了前后左右四面墙,没发现窃听器,可能已经被内鬼取走了。他们又调阅了走廊和『操』场的监控录像,没有发现任何人触『摸』墙体。
“即使没有内鬼,罗坚也可以得知我们的计划。”吕莹莹想了想说。
“罗坚怎么能做到?”江一明问。
“假如罗坚在向华阳的手机上安装微型窃听器,或者测谎仪,他就能知道向华阳是否说谎,或者窃听到我们的计划。”
“这也太离谱了吧?罗坚有可能预先在向华阳手机上安装这两样东西?”
“不离谱,为什么罗坚制毒贩毒3年多,仍然没被缉毒警察发现,他肯定有一套高科技反侦查仪器,否则不可能隐藏得那么深,吴哥,你们对向华阳说出计划时,手机有没在你们身边?”吕莹莹问。
“在啊,我是从物证室里拿出手机,然后交给向华阳的,在没有交给他之前,我们对他说出我们的计划。”
“你们说话可能被罗坚窃听了。吴哥,去物证室把向华阳的手机拿来,让我检查看看。”吕莹莹说。
一会儿,吴江把手机交给吕莹莹。她拆开手机,卸下电池,拿来放大镜,对手机进行检查,果然发现有个比芝麻还小的东西用胶水粘在线路板上。
吕莹莹用镊子把它夹出来,放到桌子说:“这是个目前最先进的测谎仪,它的灵敏度非常高,可以侦测到人的脑电波,能将人内心的真实想法显示出来,每个人在说谎时,他的思维会比正常状态下紧张,数据通过卫星传输到罗坚的手机中,因为他手机有接收器,能准确测出向华阳是否说谎。还有,罗坚还能定位到向华阳打电话的位置,罗坚发现向华阳在我们刑警队里,通过说谎和定位这两项,他断定向华阳已经出卖他,所以,他必须潜逃,我们犯了个严重的错误:让向华阳在刑警队打电话。”
“罗坚这家伙也太狡猾了,竟然如此玩耍我们。”吴江说。
“吴哥,没事,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们已经布下天罗地网,他逃得了一时,逃不过一辈子。我也有责任,因为网络这一块我比你们懂,我应该预判到种种可能才对。”吕莹莹宽慰吴江。
晚上,吕莹莹值班,小克说要陪她一起值班,她说他连日来辛苦奋战,叫他回去休息,不要他陪,但是,小克不愿意回去,她把他推出办公室的门,小克这才死心回家。
吕莹莹开着电脑上网,在看一个美国大片,其中有个桥段:黑客在攻击美国fbi的防火墙时,计算机发出了警报,被值班的人发现,马上对黑客进行反击——
她脑子突然灵光一闪:缉毒总队的计算机启动时,肯定有人在值班,当黑客攻击计算机的防火墙时,值班员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