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炳光慢慢抬起头来,有点『迷』茫地看着朱钢问:“警官,我犯什么罪了?”
“你明知故问,你很清楚你掐死了王理丽,还强『奸』了她,也就是『逼』她**,你是不是人?竟然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别说你没做过,我们在王理丽的口腔中提取出了你的精『液』,虽然你戴手套作案,但是经过留在王理丽脖子上的掐痕做比对,刚好是你几个手指的长度和宽度,你就是不坦白,有这些铁证,法官也会判你极刑!”
“如果我坦白所有的犯罪事实,你们能免我一死吗?”他眼里闪着极亮的求生**。
“当然,你自己说出来,属于坦白,我们会考虑从宽处理,判你个死缓应该问题不大,如果你不坦白,我们认为你死不悔改,和『政府』抗拒到底,这种罪犯法官是不会把他留在世上的,因为他不值得浪费国家资源。”
“好好好,我坦白,我一定坦白,我把所有犯罪都坦白出来……”他连连点头。
“先说你掐死王理丽的过程,越详细越好。”朱钢觉得罗炳光可能不止犯杀人罪和强『奸』杨冬梅,但是朱钢最想听的是掐死王理丽的过程和细节。
“我自从有记忆起,母亲就病逝,我原来是王理丽的邻居,她年轻时非常漂亮,对我也挺好,我想我要是有个这么漂亮的母亲该多好啊,于是,我常常幻想她做我的母亲。
“长大后,我发现她更漂亮了,要是做我的老婆该多美呀,因此,我常常把她当作意『淫』对象,甚至自慰时都想着她……后来,我娶了老婆,住进了新房,但我老婆只为我生下一个女儿就跟人私奔了,我气昏了,到处找她,却找不着……”
“别扯远了,说你掐死王理丽的过程。”
“好好好,我老婆跑了之后,我又经常想起王理丽,只有她能安慰我的心灵,于是我总想和她做一次,可是,这时她已经渐渐老去,我内心非常挣扎,因为我要做的是伤天害理的坏事,我一直犹豫着……
“日子一天天过去,那种**越来越强烈,终于有一天,我下定决心去干,但是,我想到她可能会反抗,万一她反抗怎么办?只有做到不留痕迹才是上策,于是我穿上长袖衬衫,扣上扣子,戴上手套,于8月23日5点一刻左右,以卖肉的名义来到她的厨房,叫她为我服务,她一听便破口大骂。
“我怕邻居听见,用左手捏住她的上下颌骨,迫使她张开嘴,但又不能叫喊,然后我『插』进她的嘴……没想到她竟然使出洪荒之力,把我咬一口,我痛得差一点叫起来,我恼羞成怒,右手加大力气,直到完成之后,我才松开她的脖子。
“没想到她竟然被我掐死了,我感到大难临头,于是想计策,我觉得唯一办法是撬开她的三个抽屉,拿走一个金戒指,一条金项链,一个绿『色』玉镯,500元现金,造成她被小偷掐死的假象……
“还有,我用纸巾擦干了她嘴里的精『液』,我以为做得天衣无缝,没想到你们竟然能发现她嘴里的精『液』……”
“那些被偷走的金饰和现金放在哪里?”
“钱被我花掉了,金饰藏在我家卧室的音箱里面。”
“你还有别的罪行,都坦白了吧,这是你唯一的免死金牌。”
“是是是,我说我说……”他低下头在思考着,好像在考虑应不应该说,想了一会儿,他开始说了,“靠山村的『妇』女大部分都被我强『奸』过,大大小小老老嫩嫩,一共有90多人……”
“什么?你竟然干了这么可恶的事?”车晓林突然大声叫起来,他觉得匪夷所思,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别以为承认没有犯过的罪行,算是坦白,不,这是你伪造犯罪,要罪上加罪的。”朱钢也不信他强『奸』这么多『妇』女不被告上法庭,有的杀人犯为苟且偷生而多说自己还杀了别的人,从而让警方花大量时间去调查,结果警方找不到证据,但又不能判他死刑。
“我说的句句都是真话,不信你们去问那些被我强『奸』过的女人吧。”
“我们当然要去查实,你怎么记得有90多人?”
“我每强『奸』一个女人都会写日记,记下她们的被我强『奸』时的反应,有的女人被我强『奸』时很快乐,过后还打电话叫我去她家里,这些留守女人实在太寂寞了……当然,大多数女人是痛哭流涕伤心欲绝……”
为了证实罗炳光是否说谎,他们带罗炳光来到他家,搜出了他藏在电脑音箱里的金饰和玉镯。
从罗炳光上锁的抽屉找到了两本笔记本,果然每次强『奸』『妇』女之后都会记下过程和『妇』人的反应,甚至她们身体某部位的特征,而且不止90多个『妇』女,有名有姓的一共107个,最小的13岁,最大的81岁,全部都是留守儿童和『妇』女……简直罪恶滔天,万死不赦!
重案组分成两组,从日记本的名单找到当事,一一核对,有的默认,有哭诉罗炳光的罪行,罗炳光强『奸』『妇』女的场所大部分在山上、林间、河边、地上,很少在床上完成的,说他简直像一头狼,疯狂得让她们害怕。
朱钢问她们为什么不报警?有的『妇』女说太丢人,如果被人知道一辈子抬不起头来,让老公知道可能会被嫌弃。
有的说强『奸』完之后,罗炳光把她们的『裸』体用手机拍照,威胁她们说如果报警,他就把照片上传到网络上,让她们后悔一辈子,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