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在铜仁路,那个市场非常大,交易也很火暴,很多有钱人,为了赶『潮』流,会低价把手机和电脑卖给店主,然后再转让出售。”
“那里离市中心远吗?”
“不远,大概10公里,如果您要去那里,我带您去,不加钱。”
“不,我要先去朋友店铺里谈生意,然后再和朋友去那里,我朋友有车,他会安排好的。”谢流年想多倒几次车,如果以后被警方发现,很难一下子找到他。
谢流年到了北市的孔子公园之后,把车费付给林大默下车了,看见他走远之后,拦下一辆的士坐上去,上车之后,他说要去市党校。到了市党校之后,他下车了,再拦下一辆的士,又去了水南桥。就这样,他转了五趟车,最后才来到铜仁路的二手手机市场。
手机市场每个老板都游走在法律的灰『色』地带,比如盗版、销赃、走私、逃税等等,否则,很难有高利润回报。
谢流年走进一楼的大厅,里面装修很新,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板,五彩明亮的灯光,琳琅满目的二手手机和电脑,川流不息的游客,构成别样的风景。
一楼有五十多个店铺,每个柜台前都有顾客,他不想让人看见他买无记名的卡,所以,他在一楼逛了一圈之后立即来到二楼。
二楼的顾客少了一半,这正是他想要的。他又在二楼逛了一圈,看中了一个柜台,里面只有一个女服务员,她年轻漂亮,将近三十岁,眉『毛』描得特别精致,他不知道她是服务员还是老板。
“您好,请问您是老板吗?”谢流年走上前去问。
她看见一个成熟的帅哥来问,展出最『迷』人的微笑:“您好,我就是这里的老板,请问你想买什么?”
“我想买一部腕式的老人手机和。”
她听了之后,微微失望,因为她没有想到他会买老人手机,老人手机的利润很薄,几乎无利可图,但是她没有表『露』出来:“好的。请问您带身份证了吗?”
“对不起,我是买给我爸爸使的,我的身份证前天被小偷偷走了,还没有去办呢。”他尽量装出真诚的样子。
“没有身份证不能买,这是公安局规定的。”
“我可以多出点钱。”
“您可以出多少钱?”
“您平常卖给别人多少钱,我再加上两百元,怎么样?”他知道有通融余地,稍稍开心一点。
“如果没有身份证的话,我们是要承担风险的,这样吧,你总共给我一千元吧。”
“为什么这么贵?”他知道她故意敲竹杠,他不在乎多少钱,而是想知道为什么要那么贵。
“哦,是这样的,这个号码不是我们经营范围内的,因为我们卖出去的每个号码都是有记录的,就像货号一样,都有编号的,所以,查起来很容易。但是,这卡号是小偷卖给我的,因为被停机了,后来被我激活了,每个月都要交保底费,所以,就比较贵了。”她明白他出得起这个价钱。
谢流年叫她把卡拿来看,她便转身去取用小纸袋装着的卡,从中把卡抽出来交给他。
他拿过来观察,果然发现铜制的槽口被磨损了好多,留下一道道的划痕,可以证明这是用过的卡,但是,这张卡随时有可能被失主报停。
“如果被失主报停怎么办?”他担心地问。
“不会啦,这是一张僵尸卡,是2016年2月初买来了,失主早就忘记了,如果失主会打电话给您,您再打电话给我,我给您换过一张。这是我的名片,随时可以来找我。”
谢流年想了想,叫她把卡装进腕式的手机里,试试看。她按照他的要求做了,她用手机拨打自己的手机,她手机响了:“你听一下我们的通话效果,不好你可以换过。”
他接过她的手机,她按下手机的接听键,果然,通话声音非常清晰,于是,他挂断了电话,一共付给她1000元,走出手机市场。
他走出来之后,给方野打电话,电话很快就通了:“方先生,我是谢流年,我按照你说的去做了,这是我刚刚买来的手机号码。”
“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请记住: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有这部手机,包括你老婆和父母。一旦让他们知道,我们就会非常危险,我们现在一条绳子的两个蚂蚱,风雨同舟,生死与共。”
“好的,我知道了。你现在要我做什么?”他知道自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先别急,我会跟你联系的。”说完,他把电话挂断了,方野的声音并不凶,甚至非常冷静,但是,他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深深地『插』入他的心里,让他流血,让他发狂,让他剧痛。
他试着回拨方野的电话,结果对方关机了,方野为什么要关机呢?难道怕他通过定位系统找到他吗?想到这里,谢流年突然灵光一闪,如果把方野的位置找到,然后把他杀掉……
只有这样才能斩草除根,否则,他的头上将悬着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随地会掉下来,把他的头斩成两段!
谢流年决定去找黑客想办法把方野的手机定位,然后找到他,把他杀掉,他相信自己的力气和敏捷的身手,方野想让他干坏事,因为一是他不够胆大;二是他身手迟钝,没有能力干坏事,所以,才来要挟他。
谢流年是医院篮球队的后卫,他们的球队曾经在全市的医疗系统比赛中荣获过亚军,他被公认为医疗系统的最佳后卫,所以,他对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