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我们视侦组在监控录像中找不到嫌疑人,原来根本没有嫌疑人。”吕莹莹气愤说。
“我『操』,雷啸风一个小小的诡计,竟然浪费我们大量的警力和时间,吴哥,你是什么时候想到这个诡计的?”史威问。
“当然是因为昨晚抓获雷啸风之后,昨晚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关山路会不会是雷啸风杀的?如果是他杀手的,那么,他使用了什么诡计瞒天过海呢?直到天快亮,我脑子才电光石火一般来了灵感,看破了他的诡计。”
“老吴,那你认为方登台是不是雷啸风杀?”江一明对吴江肃然起敬,没想到他对案子也『操』心到夜不能寐。
“这个不好说,我和史威调查过雷啸风,他虽然会游泳,但是水平很差,只能自救,当然,有潜水设备又要另外说,还有,雷啸风有不在场证明,方登台死的时候,雷啸风在家里睡觉。”
“他的不在场证明没有用,比如他已经承认利用小克的手杀害了杨长安,但是到目前为止,我们还不知道他是如何从家里飞到现场去杀人,然后再飞回家睡觉的,这没关系,等我们审讯时问他就知道了,我相信他会把一切说出来的。”江一明自信地说,他见过太多凶手,看对方的表情,就能觉察他的心思。
“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杀害方登台?”
“我想可能是方登台向雷啸风或者顾一君索要巨款吧?”
“总之杀人是要砍头的,没到非杀不可的地步,任何人是不会轻易杀人。”
“还有胡马,他是被谁杀的?”
“这都可以从雷啸风或者顾一君的口中得到答案,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审讯雷啸风,然后抓捕顾一君,除非顾一君也被于山或者雷啸风灭口了。”
第二天,于山的尸检报告和dna比对结果出来了,雷啸风身上的血迹是于山的。六四式仿制手枪上的指纹是雷啸风的,弹道比对报告也出来了,留在于山脑袋里的子弹是从六四式手枪里『射』出的,有了这些铁证,即使是零口供,法官也会判雷啸风死刑,因为他杀死了于山和杨长安。
江一明、吴江和温小柔开始审讯雷啸风,小克、周挺、吕莹莹和史威他们在隔壁房间里实时录像。
由江一明当主审,吴江当副审,温小柔当记录员。他们走进审讯室时,雷啸风抬起头来看他们一眼,又低下头去,愣愣地看着地上,好像地上有一条毒蛇似的。
雷啸风戴着手铐和脚镣,被固定在审讯椅上,他面无表情,神情有点颓废,但是并不恐惧,表现出来的不是对即将死亡的担忧,而是不甘心失败,也许他根本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雷啸风,你看看这些报告吧。”江一明把各种报告在他面前展示,展示过后,把报告递给他看,他接过去,逐一看着上面每一个字,看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又把所有报告递给江一明。
“这些报告、物证、人证已经形成完整的证据链,即使零口供也可以判决你极刑,但是,我还是想听一听,你的作案过程和细节,这也算是对你灵魂的救赎,当然,如果你想为难我们,我们只好轮番和你耗着,看谁的意志更加坚强。”
“江队,我曾经是你们的同行,我当然不会为难你们,我不知道你们想听什么细节,这样吧,你问我来答。”他平静地说。
“还算你是一条汉子,敢作敢当。关山路是你杀的吧?”
“对。”
“你和方登台利用时间差,让我们误判关山路的死亡时间,我们在你的陷阱里一直绕圈子,直到前天晚上你被捕,吴江才看破你的诡计……”
“等等,吴哥,您是如何看破的?”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吴江。
“我走访过一个名叫占长沙的人,他在关山路的死亡现场之外200米处,听到了一声枪响,这时他刚好停车和老婆打电话,通话记录上有准确的时间记录,而当时他驾驶摩托车车旁边时,地上没有血迹,因此,我知道你使用了这个诡计。”
“真是天意弄人。我以为神都无法破解,没有想到竟然被吴哥轻易看破了。”
“人在做,天在看,破解你的诡计只是时间问题。你为什么要杀方登台?”
“方登台不是我杀的,是顾一君雇佣水鬼杀的。”
“顾一君为什么要杀他?”
“方登台提前报警,只打一通电话,顾一君就给他10万元,可是,看见我杀人之后,他竟然去敲诈顾一君,叫他再给他100万元,否则,他就要去刑警队找你们,把事情说清,当然,美白公司不缺那100万元,问题是留着一个叛徒是个隐患,否则肯定会出大事,所以只能干掉他。”
“顾一君雇佣什么人溺死方登台?”
“我不知道,这得问他。”
“你是怎么从枪杀杨长安的现场逃走的?又是怎么样作不在场证明的?”
“我有个朋友去美国读研究生了,我和他同住一个单元,他把家里的钥匙交给我,叫我有机会把房子租给别人,我把租金汇到他的账户上,说已经租出去了,租期为一年。他有地下车库,我利用半年时间,从他的车库挖了一条80米的地道,和下水道连接在一起,我是从下水道前往现场,杀死杨长安之后,又从下水道回到家里。当然,我老婆根本不知道。”
“像洛阳囚禁『性』奴案一样?挖地道的泥巴是怎么带出去的?”囚禁『性』奴的李浩挖地窖囚禁受害女子,地下室是他2008年以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