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呗。”李晓萱坐在小正太身边,笑的一脸和煦。
褚一诺却下意识的远离了她一点儿,“你别挨我这么近啊,男女授受不亲。”李晓萱又靠近了一点儿,小正太就炸毛了。
“我告诉你啊,你再过来,我可喊人了。”干脆翻过身不看她。
李晓林也是的,之前防着他什么似的,这会儿咋地啦?
一听说长平侯府的事儿,就豁出去妹妹了?
褚一诺当然只是闹别扭,他又不会真的把李晓萱怎么样,可是小少年就是心里不平衡。
干啥啊,咋地一个破落的长平侯府,都比自己爹过来亲自提的他和李晓萱定亲的事儿更重要呗?一个个的,还真上心了。
他想说,如果你们同意我的亲事,那长平侯府我来荡平。
可是想想人家姐弟的本事,这话就实在是说不出口。
没办法,要脸啊!
“喂,说说长平侯府的事儿呗。”李晓萱推了推褚一诺,这人,咋又别扭上了?
艾玛,都说女孩子情绪反复无常的,这小正太什么的,也是难搞啊。
“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还想知道什么?”褚一诺就背对着她,“你那么本事,连窦文远都认识,还问我做什么?”
说这话的时候,褚一诺的心就有点儿提着。窦文远,按理说那小子不应该在京都享受他的花花世界吗,那小子怎么跑这边来了?
“这关窦文远什么事儿啊?”李晓萱觉得莫名其妙的,莫非这小子跟那个骚包的窦文远有仇?
俗话说得好,帮亲不帮理,李晓萱就道:“是不是那小子欺负你了,回头再看到他,我帮你揍回来。”臭小子,带着护卫吓唬她不说,来这边不定打着什么坏主意呢,竟然还敢欺负褚一诺。
“你说真的?”褚一诺得到李晓萱的肯定性答复,这心情一下就好了。“那个,按照辈分,他好像是你表哥。”小正太还有几分不放心。
帮亲不帮理什么的,好像他就是那个远的啊。
“表哥多了去了,我又不认识他。再说了,你都说了,我娘都是被长平侯府除名的人,我认识他窦文远是谁啊。”李晓萱见小正太不别扭了,虽然搞不懂,却也高兴。
“上次带了俩护卫过来,功夫还挺好的,要不是我警惕,不定他们打什么坏主意呢。”这事儿李晓萱谁都没说,就压低了声音道:“我把他那俩护卫打伤了,算是给他一点儿警告。”之所以没告诉大姐,是怕他们想的太多不安心。
顿了顿,小姑娘就懊恼道:“要是知道他跟你有仇,我就帮你揍他了。”敢欺负他们家小正太,不是找揍呢吗。
反正那个窦文远打扮的骚包,偏生还跑到这里找到了她,合该揍他一顿的。
李晓萱想着这个事儿,殊不知褚一诺只是随口一问,倒是让她误会了,以至于窦文远再见到这个小表妹的时候就倒了血霉,那家伙被揍的啊,连作为当事人的褚一诺都有些后悔当初提了这么一句。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长平侯府不足为虑,不过一个过了气的破败侯府,下一代能不能保住侯府的名号都不好说。”提到那个普通人眼中的庞然大物,褚一诺一脸的嘲讽。
“就当年他们干的那些事儿,在京城就是一个笑柄,不然你以为长平侯府为什么这么仇视你们家。”按理说名字都除了,也就那样了。结果李良轩那个男人啊,不甘心自己媳妇被欺负了,差点儿端了长平侯府,也别怪人家报复他的妻儿,谁让他这一失踪就是四年呢。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差头,但是褚一诺眼下也想不清楚。
按理说,李良轩是为朝廷做事儿,就应该有人保护好他的妻儿,何况他的身份本就不一般。哪怕不是这样,这么多年了,以李良轩的为人,也该派个人回来报信。
可是,明明就是很容易做到的事儿,却是音信全无,让人以为李良轩已经没了。
可如果李良轩真的没了,那么长平侯府就该肆无忌惮才对,至少这几个孩子不可能这么平平安安的,这又是褚一诺想不通的一个地方。
“窦文远那个人你也不用怕,小心思有一些,却又胆子小。何况她母亲当年本就与长平侯府的嫡长女是手帕交,于公于私他都不会把你们怎么样。”
褚一诺想着前世长平侯府祸起萧墙,就顿了顿。
“你也别看二房老实,却也是咬人的狗不叫,不定这会儿憋着什么坏主意呢。你们也不用担心,指不定哪天长平侯府自己就乱起来了。”
褚一诺觉得自己隐隐抓住了什么。
也许,李良轩的杳无音信,本就是长平侯府的一个手段呢?
别说,还真有这个可能。
“就这些?”李晓萱托着腮看着他,结果听来听去,也没有实际的消息,就有点儿失望。
褚一诺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一点儿形象都没有。“我说姑娘啊,长平侯府只是京都一个小小的侯府,还是那种落魄的,稍微有些名望的人家都懒得搭理他们,我能知道这些,已经很不错了。”
要不是你们姐弟几个没有善茬,当年杀穿了长平侯府,哪怕这些消息,褚一诺都不一定知道。
李晓萱撅着嘴,“我还以为多厉害呢,感情自己都破落了,还有心思管旁人的闲事儿。”本来就对那个长平侯府没有什么印象,现在更是嫌弃。
不过,就是这样落魄的一个侯府,竟然还差点儿害的他们家家破人亡,这笔账,迟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