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小哥哥吃得苦太多了,小小年纪就经历了生死磨难。
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哪怕以后小哥哥都是享福的日子了,李晓萱依然心疼他。
“哥你别生气,咱们跟他们都犯不上。”李晓萱下意识的揽住自家小哥哥,“老天爷是开眼的,恶人自有恶人磨,咱们且看着他们,这不,他们自己吓唬自己,这日子才过几天消停的啊,就开始折腾了,咱们只管默默看着他们如何作死,犯不上跟他们置气。”
李晓林看着弟弟,也想到了弟弟这一身的伤,到了如今还在喝那些苦汤药养着,他也说不出教训的话来。
“这样,家里的青草也够用,我就先不出去了,晓枫你跟晓萱过去看看吧。”弟弟有心结,李晓林不知道该怎么做,也许让他也发泄一下就好了。只是,这法子还真不好找。难不成,也打一顿狠的?
刚出门的李晓枫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李晓萱吓了一跳。
“怎么了,是不是着凉了?”就去摸小哥的额头。
李晓枫却揉揉鼻子,“没事儿,不知道谁骂我呢。”小正太嘀咕一声,断然想不到,是自家大哥在合计怎么“收拾他呢。”
“喂,晓枫、晓萱你们干啥去啊?”
上官双锁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自打自家大哥去了学堂,这家伙就像是一下子丢了似的。“双锁哥,这几天你去哪儿了?”
“我有点儿事儿。”上官双锁目光有些躲闪,李晓萱就看着他乐。“我咋听说,是婶子想让你去学堂,被你跑了呢。”这家伙,为了不读书,干脆闹了一个离家出走,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想开了就回来了。
“哎呀,没有的事儿,我就是去我外祖家走个亲戚。”上官双锁才不承认呢,这丫头哪壶不开提哪壶,回头自家爹回来听到了,指不定怎么收拾他呢。他们家收拾人的法子只有一个,那就是——打。而他可能面临的,是男女混合双打。
“你们这是要干啥去啊?晓枫你小子身子骨咋样了?”别看上官双锁看着粗鲁,实际上是个心细的人,“我咋听到晓萱问你是不是着凉了呢,要不要去镇上瞧瞧大夫?”
李晓枫忙解释了一下,“没啥事儿,就是鼻子痒痒,晓萱太紧张了。”上官双锁自然不是外人,他就把李王氏请神婆的事儿说了。
“我们去看看,她又整啥幺蛾子。”对上官双锁,他自然没有什么隐瞒的,“别回头又是想算计我们。”
“咋地,那俩混蛋东西还不死心啊?这是看你们又是盖房子又是起院墙的,心里惦记了。”上官双锁一脸的不屑,“看人拉屎屁、眼子就痒痒,什么玩意儿呢!”
这骂的也太脏了!
李晓萱都想捂脸,就别过了头。
得,果然,上官双锁这粗鲁也遗传的。
“不是,你们小姐俩那是什么表情啊?我说错话了还是咋地?那两个家伙要不是自己心里有鬼,干啥还请神婆来做法啊?要我说啊,他们就是请了和尚、道士也白费,他们就是坏事儿做的太多了,走夜路都害怕。”一想到他们竟然因为一个噩梦吓成这个鬼样子,上官双锁又是畅快又是郁闷的。
“这一天天的,不够他们娘俩折腾的!”反正他就是看不惯李王氏娘俩的做法,“麻蛋的,不行我晚上装鬼吓唬吓唬他们,最好吓死这俩王八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李晓萱却是眼睛一亮。
这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
那边李晓枫向来了解上官双锁,“行了,你就少折腾吧,别回头没吓到那娘俩,再把我二婶儿他们吓到。”二婶儿也还病着呢。
“切,说的像你不想整他们似的。”上官双锁嘀咕一声,“假正经!”
李晓枫:“......”这货就是欠收拾。
“我要是你啊,就把那个什么鬼神婆给赶走喽,这是做的什么鬼法事?好模好样的想驱赶谁啊?伯母吗?他们也配?再说伯母死没死还没有一个定性呢,我总觉得伯母没事儿。”
这话可不敢随便说。
李晓萱兄妹吓了一跳,彼此对视了一眼,还是李晓萱道:“这话别乱说,我娘都出殡了。”她深深地看了上官双锁一眼,低声道:“这要是让有歪心思的人听到了,还以为我们兄妹不孝顺呢。”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上官双锁心里也是一紧,却下意识的狡辩道:“我这不也没说啥吗,再说倩楠也不是外人。”嘴上这样说着,却也下意识的周围四处打量,见没有什么人,也是松了口气。“好了好了,我就是不希望是那些不好的结果,我不说就是了。”
对于上官双锁,李晓萱其实是放心的,这家伙跟二牛叔一样,是个胆大心细之人。
李晓萱冲上官双锁竖起大拇指,“双锁哥就是仗义。”说来说去,人家还不是为了他们好吗。
上官双锁一脸臭屁,“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说话还拿肩膀拐了李晓萱一下。
李晓枫:“......”说你胖吧,你还喘上了。
“你少嘚瑟啊。”李晓枫看到他的动作,一下子就紧张了,当即没好气的踹了他一脚,“老大不小的了,别跟我妹妹瞎嘚瑟啊。”他警告似的看了他一眼。
好家伙,这货不会是真打自己妹妹的主意吧?
李晓枫一脸的警惕,防贼似的,下意识的把妹妹往自己身边带了带。
上官双锁又不是一个瞎子,当即不乐意了。
“李晓枫你够了啊!”他指名道姓的嚷嚷,“晓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