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周围,一点都不像是有人进屋的痕迹。”王雪指着门上的蜘蛛网解释。
“所以?”小鼠扫了一眼。
“所以我们就照着找,这些蜘蛛网完整的屋子就不用进去了,浪费时间。”
“明白了。”
有人进屋的话,这门上的痕迹肯定会很明显,特别是蜘蛛网,绝不可能完整。
二人找了一圈,总算是找到一间门上蜘蛛网被破坏掉的屋子。
王雪和小鼠对视一眼,前者点头,后者先进去。
“老大!!”小鼠推开门看到屋里的场景时,改走为跑。
王雪也跟着跑过去。
因为如今的白老大就在屋子里,而且还是被绑着手吊在房梁上,浑身是血,脸色苍白。
给白老大检查过后发现是失血过多晕过去的,不知道昏迷多久,身上还有不同程度的伤,几天前的箭伤感染,现在已经发发炎蓄脓了。
“你背着老白,我们赶紧撤。”
毕竟不知道这里还会不会有人埋伏,还是早些离开为好。
还没等两人走出去,王雪就听到细微的声音从白老大口中发出。
“地......地窖......救......”
“什么地窖?”王雪把耳朵凑过去,但还是听不清楚白老大说什么。
“救......”白老大眼睛都没有睁开就再次晕了过去。
这就难为王雪了,她只听到地窖两个字,是地窖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吗?
“去,你把老白带出去交给他们,然后再回来找我。”
“那你千万要小心!”
王雪点头,等他们两人离开,她把门关上,开始在屋子里寻找。
老白说地窖,那地窖在屋里屋外都有可能,她要费点时间找,庆幸的是这屋子不大。
先是在外面找了一圈,并没有地窖入口的痕迹,那很有可能在屋里。
半晌之后,王雪无奈了,屋里找遍了都没有看到。
难不成不是在屋里?
又去院子找了一下,还是没有,她正想着要不要回去问老白的时候,突然被东西绊到。
地上凹凸不平她是知道的,但这个地方......有些奇怪!
王雪蹲下来在地上摸索一下,细心的发现这里的土有一层新的。
这么说来,这个地方是!?
惊讶之余,她从屋子里找来去布满灰尘的扫帚,将地上的泥土给拨开,果然看到一个拉环,想必这拉环就是打开地窖的。
只可惜她这力气拉不起来,只能等小鼠过来。
少顷,把地窖入口打开。
她看到一个同样是浑身是血的女人昏迷不醒的趴在地窖楼梯处。
小鼠把女人拖上来后道,“大小姐,你在这里等着,我下去看看。”
王雪应声,将女人拽到一边。
看这女人,二十来岁,眉清目秀,只可惜身上都是伤。
“底下什么都没有,只有这个女人。”小鼠钻出脑袋。
“把她也带回去,等老白醒来就知道什么情况了。”
“好!”小鼠上来将女人背起来。
所有人集中在一起,王雪让小鼠去清点,确定人数不多不少的时候才返程。
回去的路上,因为带了一些简单的药,只能给白老大和陌生女人止血,其他的做不了。
一路上,白老大昏昏沉沉的喊着“地窖”两个字,几次下来,她总算是听明白了。
老白说的是让她去地窖救人。
回到镇上已经是黄昏时分,老白依旧昏迷不醒,还多了个陌生女人,王雪怕这些人办事不力,便想着亲力亲为,但又怕家人会担心,便让小鼠帮她带些话回家。
除了不让家人担心以外,她还让小鼠跟家人说明天豆腐的事情由成才哥处理,和以往一样,先是去陈家拿豆腐,再回自家,最后再来镇上送货。
要是成才哥不明白,那明天就让他来白府找她,她跟他一块去送豆腐。
其他的就没什么了,对她来说,目前最重要的还是生意上的稳定。
可怜小鼠成了跑腿传话的,回到白府就马不停蹄的去龙泉村。
房间里,王雪从大夫口中得知女人除了有外伤,其他的没什么问题,休养就好。
至于老白,可就棘手了。
因为伤口发炎蓄脓,已经入了骨头,必须刮骨,但他们都不敢下手。
王雪也没办法,这毕竟不是拔箭,没有专业的手法,只会伤了筋骨。
“我知道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不过她救人从不看重钱财,只看眼缘。”
“那这个大夫住在哪里?”王雪问道,要合眼缘,这比拿钱还要难。
不过为今之计,只能去试一试,不然老白就得交代在这了。
按照大夫说的,王雪找人用马车送自己过去。
那是郊外的一个竹园,周围都种着竹子,院子里有一间不算很大的竹屋。
“你在这里等我。”王雪交代一句便走过去。
这竹园门上挂着一个牌匾,名字也取得挺应景的,就叫“竹苑”。
王雪来到院子里喊道,“请问闫大夫在里面吗?”
那个大夫说这里面是一个女大夫,就姓闫,医术高明,只要合眼缘,大病小病都会治。
如果不合眼缘,就算你还有一炷香的时间,她都不会出手。
有人说,阎王要你三更死,闫大夫就能留你到五更,可见医术高明。
竹屋的门从里面打开,一个中年人从里面走出来,“小姑娘要求诊?”
“不,是帮人求诊。”王雪回答。
“我家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