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玉意外又疑惑，他很少听她这么称呼他。
“谢谢你愿意听我唠叨。”
本来盘坐着的白玉突然的正襟危坐，严肃道：“那都是看在你是我徒弟的份上，所以对于为师，你得感恩戴德。”
王雪闻言，莞尔无言，悠悠将胳膊枕在后脑勺。
“以前总是这样默默听我唠叨的是宁泽。”
白玉低头看她，安静的听她讲。
“师父，你死前的记忆恢复了吗？”
“恢复些许。”
“那你有心爱的姑娘吗？”
听到这话，白玉沉默。
记忆中总有一个姑娘频繁出现：仙髻玉簪、纤腰玉带、婀娜多姿、顾盼生辉。
而她.......他却不认识。
亦或者说是忘了。
不知道她是他何人，但如此频频出现，想必是对他很重要的人。
沉默许久的白玉回答：“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