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便又是几日。
因为西岐西伯侯姬昌的七年之难,即使云中子、灵宝**师被天谴而死震惊整个洪荒,这大商背后分明就是有着一位高人,但紧接一场冥冥中的天地大劫也一下仿佛暂停下来。
……
无人知道的无名山无名洞内。
汤泉边。
却即使已经任由被秦天尝了几日的身体美色,石矶娘娘反而还是忍不住微羞,而完全一丝不挂完美诱人到极致的身体,同时也更显成熟圆润而御姐。
石矶娘娘美眸微羞:“师弟,我二人这般在此,要万一叫人知道。”
秦天也依旧不由眼睛看直:“师姐身体真是太美了。此洞中就只有我跟师姐,又如何能叫人知道?”
石矶娘娘再微羞:“可我如此一丝不挂,却还是感觉有点,我且进这灵泉中沐浴一下。”
秦天就坐在汤泉近前:“嗯,我最喜欢看师姐出浴的那一刻。”
瞬间石矶娘娘转身的一瞬,即使已经饱尝了几日石矶娘娘的身体美色,但秦天还是差点忍不住鼻血都流出来,为什么自己感觉会这么强烈?
却是几日的瞬间自也认真的想过,似乎也正是被灭世黑莲的力量影响的。
……
再次无人知道的几日。
石矶娘娘也忍不住情动:“师弟,我二人每日这般,我都有些,有些想永远与你就这样下去,每日任由师弟你看我的身体,饱尝我身体美色不够。
我身体对你真就有如此美,如此诱惑吗?让师弟你总是不够,要万一叫人知道我日日任由被师弟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再立身于洪荒了。”
秦天立刻一边……一边安慰道:“师姐莫怕,此洞中却就只有师姐知我知,何人又能知道师姐曾与我如此?”
石矶娘娘忍不住再羞:“只是师弟你,你为何总喜欢从,从后这般,却也让我好有安全感。不知为何,明明师弟修为没我高,但我与师弟融为一体时,却又总感觉洪荒无数年都从未有过的安全,只觉就是圣人都伤不了我。”
秦天也温柔道:“因为有一日哪怕就是面对圣人,我也会毫不犹豫站在师姐的身前,绝不允许这洪荒任何人伤师姐一发,不然我秦天便与他不死不休,哪怕就是那天道圣人。”
瞬间石矶娘娘再忍不住情动:“嗯,我相信师弟你。如果是别人说,我自是不信,但我却信师弟你,终有一天会成长到天道圣人的高度。
既然师弟你喜欢这般,我说了师弟你不许说出去,不许告诉任何人,我曾任由被师弟你这般。其实,其实我也喜欢被师弟你从后,这般抱着我融为一体的感觉。
师弟我二人双修吧?”
……
无名洞府内。
石矶娘娘:“师弟,既然你与那菡芝仙相熟,我却不便与你在一起太久,不然恐会让那菡芝仙怀疑我跟师弟你的关系。
并不是我不愿做师弟你的道侣,只是我要是明面成了师弟你的道侣,我却有些不习惯,反正私下时我都是师弟你的道侣,只要有空时我便陪师弟你。”
秦天也理解道:“嗯,只要师姐知我知就够了,菡芝仙师姐无事却不会找我。”
石矶娘娘:“那我也不好跟师弟在一起太久,且等那西伯侯姬昌归国吧,我便回金鳌岛一段时间。然后有机会时,我再找借口来拜访谢过师弟。”
秦天也忍不住道:“师姐你身体实在太美了,我想再看看你身体,师姐你沐浴给我看吧。”
……
整个一场天地大劫都仿佛暂停下来。
西岐磻溪。
只见磻溪旁一棵大柳树下,也正有一块突兀的大石。
大石上则又每日都坐着一个老叟,而头戴斗笠一人安静的每日垂钓,身旁也没有个侍候之人。
原本要娶的六十岁黄花大闺女,这一次也没有娶成老婆,阐教门下却都是不娶老婆,不喜天地女身的。
一个以女人屎尿为降妖道术的洪荒大教,仅有的十几个白发苍苍老杂毛道德之士弟子,可能会各找一个洪荒女仙为道侣吗?就算要找也都是找男的。
不然姜子牙在昆仑山几十年,也就不会学到用女人屎尿降妖的道术了。
但这一次的姜子牙,却明显在昆仑山几十年的信仰都一下崩塌了,原来教下一众道兄,竟都是如此阴险卑鄙之人?一个司天台偷偷题诗,一个火烧大商历代先王灵位,且都是为师尊所立天数成汤合灭而为。
众道兄犯了红尘之厄,杀伐临身,又为何连累人间无辜?掀起如此一场人间兵戈之祸,一场成汤合灭、周室当兴的天数,又当会死多少人?
难道人命,在那师尊的眼中就只是蝼蚁么?众道兄杀伐临身,又与人间大商有何干系?如果是人为所立的天数,哪怕是圣人立的天数,又如何能叫天数?
又岂是那云中子、灵宝**师两位道兄阴险卑鄙?两位道兄却分明都是听从师尊圣人之命。
然而不想这一日正失神的坐在磻溪石上,仿佛石化了一般一动不动的钓鱼,并且连吊钩都是直的!自从来都不是为钓鱼,而是南极仙翁安排的要在此钓鱼,好等候师尊天数下明主圣君来访。
不用想都知道,前来访自己的,且会认自己为相父,必是那西岐西伯侯九十九子的长子。
既然不是为钓鱼,那么直钩与否又有何关系?
可不想这一日正失神的坐着一动不动,突然身后便传来一个激动的声音道:“你等且都留在此地,不可打扰贤士!孤